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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道难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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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惹事了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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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刚在忠明堂踏踏实实过了没几天,忘姝看今天天气好,晌午比平日都暖和些,就在院子里洗了衣服。

    老台因为底子好,再加之悟性高,在队里表现出众,已经有了自己的师傅,现在应该在师傅那里学习。让忘姝没想到的是这几天委尘天天都很努力,和平时在家里完全就是两个样子,早上也不懒床了,平时有闲暇时间就自己训练,刚刚委尘吃完饭歇了会儿就拉着瓷儿一起去了校场。

    忘姝衣服还没洗几件呢,坏事情就来了。

    “忘姝忘姝你去看看,委尘台隐他们跟人打起来了。”至夏急急忙忙赶过来跟忘姝说。

    “他们在哪?快带我去看看。”忘姝放下手中的衣物,沾满水的手随便在自己衣服上抹了抹就跟着至夏出去了。

    事情就发生在校场附近,忘姝去的时候周围的人已经都快散了,委尘在后面护着瓷儿,老台则一手握着一根竹棍站在两人前面喘着粗气,脸上已经挂了彩。忘姝知道老台不是惹事的人,只是个扛事的人。

    “你们带着这个串子,迟早完蛋。”对面为首的人被打的已经鼻青脸肿的了,被旁边的小弟搀扶着却依然嘴上不饶人,还有三个人在一旁瞎起哄。

    “你别睁着眼睛说瞎话了,你再说一句我揍你一拳信不信。”委尘躲在老台身后放狠话。

    “哼,你也就有本事说说而已,我告诉你,我钱家不会放过你的。”对面那个人还是不服气,接着挑衅,他长得贼眉鼠眼,那一脸欠样忘姝看了都想打。

    “来,我看你还不服是吧。”委尘撸起袖子要去打,老台一臂横在她面前,一个冷言扫过去,那些人本来还要说什么最后还是闭了嘴。

    “都够了!”忘姝走上前去,指着对边那帮人道:“你们还不快滚。”

    “你以为你们多一人我就怕你们了不成,我告诉你,我钱策可不是那种胆小的人,你让我滚我就滚?!”为首的那个叫钱策的人依然不依不饶,殊不知周围都渐渐安静下来。

    叶奕之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附近,所有不相干的人看见他都已经走了,钱策他们小心的向后退想要悄悄溜了。

    “站住。”叶奕之声音不大也没什么语气,但是钱策那帮人吓得一愣,停在了那里:“堂……堂主,是他们先动手的啊。”钱策指着委尘的手都在抖。

    “去领罚。”叶奕之看也没看他们,身后一位弟子就带着他们离开了。

    “为什么打架?”叶奕之微微侧头问。

    “今天我和瓷儿出去遇见他们,他们一直笑瓷儿是串子,我看不过去,就出手打了他们。”委尘道,他们觉得瓷儿是半妖就这么说,这种侮辱真是太过分了。

    “然后老台路过看见了,他就把我们护在后面了,所以堂主您就别罚他了,人是我先打的。”委尘大义凛然地说道。

    “你别这样,人是我打的,该罚我。”老台道。

    “不不不,事情都是因我而起的,罚我一个人就好。”瓷儿在一旁争着说道,她又给委尘他们添麻烦了。

    “你们四个,去领罚。”显然叶奕之并没有听进去他们的解释。

    “谢堂主。”老台,忘姝和瓷儿行礼道,委尘耸了耸肩,跟在他们后边领罚去了。

    为了防止两方再发生争执,钱策一方被安排去山上提水了,委尘一行人被叫去挑金汁。

    忘姝就比较冤了,她刚到场,什么还没干呢就先领了一罚。不过她也没在意,要是他们三个都去挨罚,自己没去也不好意思。

    “真不好意思,实我连累了你们。”瓷儿心里过意不去,挑了满满一桶金汁,好在她天生就比别人力气大,能多做些事情来弥补歉意。

    “不是你的错,这钱策平时住在我附近,他这个人平时就好吃懒做,没什么本事只会嘴上吹嘘,仗着钱家势力欺负没有背景的人,着实可恶,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委尘听钱策说他是钱家人的时候就立刻想到了,当年钱家在芦丞混的也是风生水起,势力庞大。钱家家主以阴险狠辣为名,曾经盘龙会独占芦丞郡北部的岸浙,钱家势力在邻城花都。盘龙会自认为实力强劲就挑衅钱家,钱家也不甘示弱,交战前一夜钱家偷偷潜入岸浙将盘龙会子弟杀得一个不剩。

    这件事后散旗会知道钱家一定要多加防备,对钱家加压。后来钱家长子向提亲澹台障二小姐提亲,给钱家多了个牢稳的靠山。

    钱家鼎盛的那几年钱老头敢平视慕青绫,慕青绫觉得他只是个鼠目寸光的小人罢了,也没多理会。没几年钱老头就没了,长子钱奓掌管钱家,奈何钱奓没什么能耐,钱家经营不善,很快败落,他姓澹台的媳妇也帮不了他多少。

    这么一想委尘就有点后怕,害怕钱家来报复他。没有查好对方底细就出手,是自己太冲动了。

    “你以后要小心行事。”忘姝心底总是觉得乱,那些人不是善茬,不知道会不会处理不好还会再出事。

    委尘用吃晚饭的时间洗了澡,洗了半天才洗掉一身臭味,想起自己晚上还得去瀑布那里加训,就匆忙穿好新衣服顶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路跑过去。

    委尘跑过去的时候叶奕之已经坐在那里了,喝着清茶,赏着杏花。而自己气喘吁吁,头发乱蓬蓬的,衣襟也跑歪了。

    “先坐会儿吧。”叶奕之破天荒的先让她休息,看来他也是知道心疼人的。

    “谢堂主。”委尘端正的坐下去,一下感觉双脚轻松了很多。

    沉默了许久,委尘想找点话聊,又不想扯到加练上,想了半天开口问道:“这杏花是今年最后一次开花了吧。”

    “嗯。”叶奕之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为什么这杏树不结果呢?”委尘发现了这一奇怪的问题。

    “结不了的。”叶奕之道。

    “为什么?”委尘跟个三岁孩子一样频频发问。

    “这水并不是淤白的水,况且冬日开花已是违背常理。”叶奕之抿了口茶,不知他是不是热了,脖颈冒出细细的汗珠,不过委尘当然是发现不了的,她根本不怎么敢直视他。

    委尘的心思又全然在他那句“这里的水不是淤白的水”上,但她又怕叶奕之烦她,就不敢再问了。

    这里温度较高,委尘的头发很快就干了,叶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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