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想的?”忘姝转头看向委尘,期待着她的回答。
“我娘不会去练这些邪魔外道,我认为……他们都想关鬼门。”委尘想了想道。
“我也这么想的。”忘姝笑着看着委尘道,委尘淡淡一笑,忘姝是这世界上最信任她的人了吧。
“研究出开鬼门之术的不就是柳存真么?”老台道:“这人怎么这么奇怪,开了后又想给关了?”
“这得问问他了。”忘姝道。
“他的魂早被拖到下面去了吧。”老台道。
“所以没法问了啊。”忘姝顿了一下继续说:“老台你把那本书拿过来吧。”
“好。”老台点头,委尘把门打开把老台放出去。
没等多久老台就回来了,他把书放到桌子上,那书的装帧很简单,书的封皮就是普通的硬纸,右下角写了个柳存真。
“看得出你娘很喜欢柳存真的书,把他的全放在密室里保存,而这本出现在书房里我觉得不像是你娘放上去的,不过有可能是你娘特意放到书房里想告诉你什么,再或者是别人来放到书房里的,不过这可能性很小,谁知道你娘这还有处宅子。”忘姝很严肃的说出她的推测,但她觉得事情不简单。
老台举着灯四处看,委尘研究着桌上发黄的宣纸,忘姝则是翻看着柳存真的新书,希望再看出点什么来,三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将密室的阴冷抵御在外。
忘姝发现了些什么,招呼另外两个人过来:“这书不是那些鬼道之术,而是仙道之术,应该是还在做修士的时候写的。”翻到一页继续说道:“他对一些灵术有自己独到的见解,还在一些灵术的基础上创造了许多新的灵术,真是个天才。”
“我看看。”委尘拿过书来,她觉得忘姝每次看到柳存真的书眼里就有星星。
“这本你里的可以学学,对你会有帮助。”忘姝道。
“好哇,正好大家可以一起。”委尘平时不喜欢学灵术,不过看这是自己母亲很喜欢的,她也感兴趣起来。
“真想认识你娘亲。”忘姝一激动说快了,说完后立刻觉得不对,看到委尘怔了一下,很内疚地说:“对不起。”
“哎,这么多年了,早没事了。”委尘很快整理了表情,给了忘姝一个浅笑,她知道自己一日不重立散旗,自己一直不会忘怀,她也知道,忘姝看得出来。
“下午一起练练功吧。”忘姝转了个话题道。
“好。”委尘贼笑着看着老台,老台心一惊觉得没好事。
“老台一打二成不?”委尘笑嘻嘻地问。
“……”老台别过头去不想回答,他不打女人,每次和委尘一起练就得想办法让着她,收着劲不伤着她,一个还好,多一个他很不好办。
“就么定了。”委尘见老台不说认为他是默认了,这么一说突然来了兴致,急匆匆先出去:“那现在就走吧。”
“哎。”老台叹气跟上去。忘姝自己默默把书都放回原位,整理了一下,上去把门关好。
这日晨光大好,无风无雪,连续几天的祥和安宁,恰逢阳遁四局,是个请神的好日子。
有灵梧桐看守,再在四周贴上驱邪符咒,挂好鼠尾草,设好结界让周围的人看不到院里发生的事,在院中用金墨画好请愿印,一切准备妥当。
“你我都修兵道,若想请来对自己最有利的神,我觉得选离火艮山最合适。”委尘道。
“可以。”老台和忘姝点头赞同。
“你是三途会宗主坤天位你来,艮山老台最合适,我就离火吧。”忘姝道。
“好。”大家都同意了,站到个自的位置上,催出体内所有灵气汇集成一根灵柱直冲云天。
天上神仙被这股灵气吸引来,灵柱旁聚集了几位形色各异的神仙开始讨论起来。
“这灵气的感觉很不错,纯粹充盈,值得辅佐。”一位老神仙道,“我觉得更适合翊战神来,可惜他不在了。”
“既然您都这么看重了,那我就不予您抢了,目前还是让给您更好。”另一位说道。
“这怎么行,我一把年纪了,来了几位年轻神,就让给年轻的吧。”老神仙捻着胡须道。
“小神不急于这一个,您老来吧。”又一位面貌年轻的神道。
几位就这么互相谦让着,谦让了半天老神仙正准备踏入灵柱的时候,灵柱突然没了。几位神仙大眼瞪小眼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老神仙站在那里很是尴尬,轻咳几声道:“既然这样,就都各自回去吧。”一阵叽叽喳喳过后大家都推下去了。
人间这里也同样在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龟大眼瞪小眼。
“怎么回事?”忘姝皱眉,她怎么都觉得这不是神。
“我真么快就请到神啦。”委尘很开心地拿起地上缩着头的龟左看右看。
“这是神?”老台也同样很疑惑,这龟身上的灵气感觉有神气但是感觉又不像。
“……”一阵沉默。
“你检查一下它身上有没有什么东西。”忘姝对抱着龟的委尘说。
委尘仔细看了一遍,戳了戳龟的头,那龟被惹恼了探出头想要咬她,委尘一下捏住它的头,发现它脖子上系着一根粉红色的绳子。
“这绳子没问题,那他应该是别人养的了。”老台凑近看了看道。
“它身上没有被下什么术,那它来着干什么?”忘姝又检查了一遍,真的什么问题都没有。
“应该是被灵气吸引过来的。”老台道。
“那咱们先养着呗。”委尘还挺喜欢这只龟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它王九。”
“……”想的还挺快。
“不管你之前是谁的,你现在掉我这了,名字我也给你取了,你就是我的龟了。”委尘看着龟的眼睛很认真地说。
“……”
“请神的事……”老台问。
“大家灵气消耗太多,等恢复好再说吧。”忘姝起身拿布把擦请愿阵,老台和委尘也去帮忙。
本来消耗了那么多灵气就累得不行了,擦完地之后瘫坐在正屋的椅子上,享受着屋内的热气,隔离门外的寒意,不料“嘭!”的一声巨响把原本在椅子上昏昏欲睡的委尘吓得跳起。
“怎么回事?”委尘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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