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文正在创造一个地球,就在构建冰山雪地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
地球瞬间化作虚无,他不敢置信的“抬头”,等待了一会,那种感觉再次传来。
狂喜之情瞬间充斥泰文全身,时隔不知多少年,他再次感受到了身体的异样感!
说实在的,他已经受够了这看不到头的等待,即使是死亡也比在这一片黑漆漆的地方要好上无数倍!
泰文能明显的感受到身体控制权的回归,久违的冰冷感在逐渐恢复。虽然他还暂时无法控制身体活动,但单凭他能感受到身体的异样就已经够他激动上大半天了。
“快啊!快啊!”泰文在脑海里疯狂呐喊,想要彻底恢复对身体的控制。
现在的泰文就像是感官被放慢了无数倍,有了参照物的对比后,他再次感受到了时间的存在。
每一秒对他而言都像是度过了一个世纪那般,他从来没有感觉时间是那么的缓慢。
终于在泰文火烧般着急中,身体的感官元件彻底恢复运作。心脏开始跳动,血液开始流通,肺部开始下意识地收缩扩张。
心脏跳动得越来越快,体温也在快速飙升,在回升到了人体正常体温后趋势不减的再次提高。
别问泰文他怎么知道,反正醒来以后泰文对身体的掌控变得十分轻松,连血液的流动速度都仿佛可以操控一般。
又经过了不知道多久,体温到达了一个恐怖的数值。
人体的正常体温该是36°到37°之间,而现在泰文的体温已经达到了五十多度,最终在接近六十度时停止攀升,并维持在了58°到59°间。
这样的体温要是放在以前,估计是烧坏脑子的地步。但泰文却没有感受到任何的不适,反而很是舒服。
身体的感知全然恢复,时间的流苏也在不断加快。
但这也只是感知欺骗的结果罢了,原本的泰文所处的空间内失去了时间的概念,现在恢复以后造成了一定的感知错误,很正常。
但这现象没有给泰文带来什么恐惧感,因为他身体能动了!
手指在不断颤动着,眼皮不断抖动,一丝光线刺痛了泰文的眼睛。
他兴奋得无法自已,多少年了,过了多少年,他又再次看见了光!
眼睛彻底睁开,白茫茫的一片,隐约可以看见一个人型轮廓。
耳边听到了一阵尖锐的呓语声,身体被不知道什么人抬起,接下来泰文又听到了好几声尖锐的说话声,听不真切。
泰文感觉他被抱了起来,放到了一个扎屁股的地方。
又努力的尝试一番,发现看不清的依旧看不清,听不见的依旧听不见。
心脏处反馈给了大脑一股信息,被泰文清晰地捕捉到了。大脑接受到了信息,在他还没反应过来就给出了反馈。一股无法抵抗的晕眩感直击他脑海,令他昏迷了过去。
“我不想再晕过去啊!”这是泰文最后的一丝想法。
这次的昏迷并不是冰封时候那般,而是彻彻底底的失去了意识。
昏迷持续的时间不长,仅仅只有片刻,起码在泰文的感知中确实只有片刻。
当他再次醒来,睁开眼,尽在咫尺的绿色脸庞吓了泰文一跳。
脸庞的主人也被突然醒来的泰文吓了一跳,向后仰倒。
泰文眼角余光打量着那个较小的身影,对周围的环境产生了危机感。
一位绿色皮肤,顶着一个光头的外星小女孩。五官与人类相似,唯一不同的恐怕就是耳朵被一小团灰色绒毛覆盖着。
穿着用不知名兽皮编制成的衣服,此时正撑着身体,深灰色的眼眸好奇的盯着他。
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小女孩,他幻想过无数种苏醒后看见的情况。
可能是一片荒芜的世界,一个血迹斑斑的解剖室。又或者是一群围拢的人,反正无论是哪种,都不应该是这么狗血且平淡才对。
这不就是电影里才会出现的情节吗!换在地球没死之前,压根就不会有人看,那个时候都流行虐主题材。
泰文所处的是一间泥土搭建成的小屋内,躺在兽皮铺垫的地上,一旁还有许多奇奇怪怪的工具。
呼入肺部的空气有股奇怪的清香,闻着十分舒适。
唯一能动的眼睛快速观察四周,突兀的一股前所未有的虚弱感袭遍泰文全身,勉力维持了片刻后又晕了过去。
小女孩看见泰文又晕了过去,大叫地朝外面跑去。
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了一股温热的流体入腹,空空如也的肚子终于获得了滋养。
眼睛睁开,身体恢复许多。还是那个小屋,身上覆盖的兽皮也没有变化,小女孩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努力想要活动四肢,但可能是因为冰封了太久的缘故,四肢十分的绵软而僵硬。
尝试了一番,发现还无法支撑起身体,索性也不再尝试,安安静静的躺着,望着泥土堆砌成的屋顶发呆。
泰文露出了一个的笑容,他终于从那个黑漆漆的地方被解救出来了!
笑着笑着就哭了......
外面传来了脚步声,还有叽里呱啦的对话声。
快速收拾好情绪,注意力集中在了外面的声音上。
对话压根就听不懂,但可以从简单的发音上可以判断出,这是一种单元音语言。
语言学泰文也有一定的研究,毕竟需要了解工程学上的那些专业术语,那个时候就干脆学了点语言学知识,另外泰文大学选修的就是语言系。
充当门户的兽皮被从外面掀开,一名满脸皱纹的绿皮老妇当先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流体食物,有点像是粥。
身后还有一名肌肉发达的健壮绿皮人,两人在交谈着什么。
他们看见了睁开眼睛的泰文都停下了交流,老妇来到泰文身边放下了那碗粥。朝着泰文就是一顿叽里咕噜。
“&¥@¥%#@!”泰文只能一脸懵逼的看着老妇人。
老妇人好像也发觉了泰文听不懂他们的语言,和同样蹲到一旁的健壮绿皮人说了几句什么。
“他们在说什么?”泰文默默地想到。
老妇人对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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