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青声音变得哽咽了起来“我想我爷爷了”
我顿了顿“嗯,我也想我爷爷了,有时间回去看望一下他老人家”
话刚脱口而出我就后悔了,该不会人家的爷爷已经没了吧,看她一个人生活于此,也没看有别的家人的样子呀!
胡小青吸了吸鼻子“从小我就没有父母,是爷爷把我拉扯大的,我从小就跟爷爷生活在这鲸岛之上,俩年前我爷爷逝世之后,这个岛上只剩下了我一个人,这俩年来鲸岛上都是我一个人,我真的好想他,以前每次都是和爷爷一起喝酒,爷爷也最喜欢把酒冻在小溪里了…”
她的这句话信息量非常大,我思考一会儿才理清楚,一,这里叫鲸岛,据名称应该是一座岛屿二,这做岛上除了她和她爷爷没有外人涉足,所以所谓的待客之道完全是她哄弄我的,看样子她喝酒只败给过一个人也是真的,因为她只和她爷爷喝过酒。三,她说她爷爷羽化登仙,以她单纯的性格看来,很有可能是她爷爷临终前为了不让她伤心,而故意骗她的四,她从小没有双亲,在这孤岛长大,甚是少接触外界,所以才造就了她不染俗世的样子吧,当然那种天真善良的性格也有一大部分是天生的吧。
我大致了解了状况后,思考了下说到“你爷爷在天上看着你呢,哭鼻子他老人家可会心疼的”
她抿了抿嘴“嗯,对,我不能哭,爷爷也是这么说的”
这女孩倒是可真是好哄,比我想像中的要简单的多呀!
胡小青擦了擦泪水就冲我呲牙一笑“我们继续喝酒吧,自从爷爷走后,你是第一个陪我喝酒的,我真的很开心”
她捞出了酒坛子也没取碗直接饮了一大口就伸手递给我,我犹豫了一下,看着她期待的眼神,我还是直接接过了酒坛子仰头灌了起来。
“你也是爷爷之外第一个上鲸岛陪我的人,你知道吗?刚开始的那段时间,虽然你是昏迷的,甚至都不能和我聊天,但我每次听到你的心跳声就特别安稳,不知怎么得,我每天都特别想照顾你,为你喂药,晚上还会起来给你盖被子,虽然采药有点辛苦,得早早的就起床,但我每次搂着你睡觉的时候,听到你的逐渐沉稳的心跳声,就特别有成就感”
我听到这里已是五味杂陈,因为我知道,她是一个特别孤独的人,不止是针对我,我相信她会对每一个人都这么好的。
我总是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想说一些感激的话又不知从何开口,“真的很谢谢你”
胡小青的语气也逐渐兴奋了起来“你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吗?就像种树一样,还不确切,应该说就像亲手塑造一个东西一样,感觉你已经是属于我的一样,而且是越来越心爱的东西,到了后来我甚至怕你醒来就会离开我,甚至还盼望你不要醒来,那样就可以一直陪着我了,不过很快我就打消了这个想法,因为我知道你那样会不快乐,当你醒来的时候,我其实是相当激动的,在你背后观察了很久,想了很多种说第一句话的方式,但为了不给你造成负担才努力压抑自己,让自己显得无所谓,可我感觉把话瞥在心里堵得慌,就说出来了,当然如果给你造成了困扰,你可以选择听不见”
胡小青最后的语气有些失落,我把酒坛子递给了她,说到“我们是朋友,所以不会有困扰,我一直都会是属于你的朋友”
胡小青开心的点头认同着,接过去酒坛子就灌了一大口,突然问到我“我还有件事不明白,就是你对任静的那种感情是所谓的爱情吗?爱情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突然被她问到这个问题,看着远方被雪花覆盖的白色花海,,我点着一根烟缓慢的开口
“我对任静还算不上爱情,只能算得上是喜欢,她对于我来说是漫漫人生路中的一段桥,我留恋过桥上的美景,被深深的吸引过,假如说在桥上流连宛转一生也不是不可以,但在我放手的那一刻,突然明白,原来并没有那么深厚难以释怀,只是缘分给我们直接太多纠葛,索性放手了也释怀了,至于真正的爱情,我想是放不开手的,我们一生中或许会喜欢很多个人,但爱只有一个,这样说,你懂吧?”
胡小青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顿了一会儿才说到“看起来爷爷说的是真的,爱情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难治的病。”
我笑了笑“的确如此,但也有好的一面,会让人开心起来,放肆的开心那种”
“好复杂…”
看着她还是不太懂的样子,我索性也不聊这个话题了,接过酒坛子饮了起来,问道她“你第一次出山是什么时候?”
胡小青想了一下回答到“大概8,9岁吧,跟爷爷去救了一个人,我爷爷的艺术可比我高多了”
这点我倒是很认同,胡小青的爷爷一定是个神医,不然胡小青年纪轻轻都被教的这么精通艺术。
我再次问到她“你一年出去几次呀?一个人待在这里不闷吗?”
“平均一年出去一次吧,每次不超过十天吧,闷的话还好,习惯了就好了”…
我们就这样一直聊着天喝着酒,不知不觉雪已经停了,天空的乌云也飘散了开来,看着漫天闪烁的星河,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油然而生。
睡觉的时候就有些尴尬了,以前是我昏迷的状态下,俩人一起睡,可我这下已经完全清醒了呀,我本来是执意要把床让给她的,自己去打地铺。
胡小青喝了酒本来就微红的双颊更气的发红,气鼓鼓的说到“你的身体才刚刚有还转,怎么能睡地上,你要听我的话,必须睡床上,我可是大夫”
经不住她的死拉硬扯还是把我整整齐齐的被她摆在了床上,我解释的话语一概直接被她忽略掉了,这姑娘也太大大咧咧了吧。
胡小青给我盖好被子后,双手叉腰的说到“医患无性别,这可是你们那里的流传的话”
只是接下来的事情,让我完全僵直在了被子里一动不敢动,只见胡小青脱掉了上衣,上身只穿着一件青白色的肚兜就钻了进来,搂住了我准备睡觉。
“我我…我,我还是不能…”我还没说完,她就贴在我耳边轻轻的说到“我想明白你的话了,我喜欢你,晚安”
她的话刚说完,我就感觉后脑勺的地方一麻眼前就黑了过去,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清晨只觉浑身的舒畅,伸了个懒腰扭了扭脖子,突然感觉左手臂有点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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