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可以不这样做的,你……原本可以……的,你……为什么啊!”杨平泪流满面看着自己带着微笑的兄弟,声音都有些哽咽的说不出话来,苍老的脸庞充满悲痛的看着自己兄弟说道。
杨庸轻轻的松开自己兄长的手,看着自己兄长悲痛欲绝的样子,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语气有些坚定的对着杨平说道:“这是我对忠义的信仰,我可以肆无忌惮的表达我的信仰,而兄长身为弘农杨家的家主,却不能这样做,兄长代表的可是杨家,而我却代表的是大宋的忠贞臣子,再说我杨家从前汉开始五百多年的传承,也需要太多的名声了,死了我一个,保全我杨家的名声,这不是很好吗?”
“你……你……”杨平看着杨庸的样子,本想说什么,但是看着杨庸那坚定的眼神,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你走吧!待太久,要是被郝贼知道了,恐怕兄长也怕吃不消,我去了以后,兄长记得每年忌日之时,在我墓前送几坛美酒就行了!”杨庸看着自家兄长面色极度悲伤的样子,带着一丝微笑的对着自家兄长说道,然后默默的转过身,背着自家兄长蹲在了地上。
“唉……”杨平最后面色有些绝望的叹了一口气,看着已经背过身子蹲下的杨庸,带着泪水慢慢的转身离去。
杨庸感觉自己兄长已经走远了,缓慢的背过身子,脸上已经是两道泪痕。
天下最为令人悲伤的,恐怕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了,这也是杨庸不愿意看到了,看着黑暗之中已经没有身影的兄长,杨庸再也止不住蹲在地上全身颤抖的哭泣着。
黑暗中哭泣声和笑声不停的交缠着,在黑暗中显得太正常不过。
“陛下!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开啊?”荀婉玲看着整日在花园中无所事事的白云,嘟着嘴巴,面色有些紧张的对着白云说道。
白云看着一旁面色有些急促的荀婉玲,心中暗想着,这算不算皇帝不急太监急啊,对了,自己好像已经不是皇帝了。
荀婉玲看着白云面色发呆的样子,面色有些微微发红,有些气得跺着脚对着白云问道:“你在发什么呆啊!”
“我在想,我都不着急,你这么着急干什么!”白云看着荀婉玲的样子,好没气的对着荀婉玲说道。
“现在可不是离开雒阳的时机啊!”白云趴在桌子上,听着久久没有回复呢声音,抬头看着荀婉玲有些涨红的脸,只好语气和善的对着荀婉玲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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