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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16】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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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朝她走了上去,来到窗户前,我看着她,还没等我开口,她就先开口问我:“这么久,你去了哪里?”

    我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假假地关心问道:“你一个人寂寞吗?”

    她没有任何表情,一身洁白的衣裳,飘在窗外的半空中,眼神尽是无尽的黑暗,她见我问了,自然回答:“寂寞。”

    我笑着说:“你知道我有多惨吗?”

    她直勾勾的盯着我,苍白的脸孔没有一丝表情,问道:“有多惨?”

    我收住了笑容,叹了口气,向她抱怨道:“我爸是个天文系博士,在我八岁那年,他因出差考察遇上了沙尘暴,死了!我从小就没了爸,你说我惨不惨?!”

    她面无表情的点头,只说了一个字:“惨。”

    我继续说道:“自从我爸死了后,我妈就把我送去了托管所,我从八岁起就没了父亲,没了父亲后,这些年来,都是托管所的老师跟朋友陪我一起长大,我妈也不理我,你说我惨不惨?”

    她直勾勾的盯着我,面无表情的点头,还是只说了一个字:“惨。”

    我继续说:“哎!你是不知道我真正的惨,小时候,我一年四季都在托管所里度过,能见到亲妈的次数也很少,几乎一年都见不到一次。你知道吗?

    后来,我从托管所老师那里得知,我妈跟别的男人跑了,故意把我丢在托管所里。她就这么无情的把我抛弃了!

    这还不单止,关键是经常拖欠托管所的托管费。托管所的所长见我可怜,也便没赶我走,你说我惨不惨?”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点头点头,还是只说了一个字:“惨。”

    我继续说:“你也只是知道我片面的惨,其实我真的很惨,在学校,同学们都知道我是个没爸没妈的孩子。

    在小学这段期间,我都非常自卑。自从亲妈把我抛弃了后,就只有托管所养我,为了报答托管所不赶我走的恩情,我常会帮托管所扫地拖地擦桌子。

    有一次,托管所的厕所坏了,厕洞里不停的在喷屎水,后来是我不嫌肮脏,光脚踩着屎水,跑去用皮搋子将厕所弄通。

    托管所的老师们都表扬我,对我的印象也是颇为不错,说我是个好孩子,以后肯定是个人才,我内心苦笑,心想:我有没有以后都是个问题,你说我惨不惨?”

    她一直听着我抱怨,也不嫌烦,面无表情的点头点头,说了两个字:“好惨。”

    我继续说道:“我爸死了!我爸原本有五六百万的存款,这些存款,可以养我到大学,可你知道吗?我妈居然拿着我爸的钱,跟别的男人跑了!还无情的把我抛弃,我本来是没爸的!可被我妈这么一抛弃,我连妈也没了!你说,我惨不惨?”

    她直勾勾地盯着我,面无表情的点头,从始至终只说一个字:“惨。”

    我问她:“如果你是我的话,你会怎么办?我妈这么抛弃我,我还要不要原谅她?”

    她摇头道:“不原谅,如果我是你!肯定杀了她。”

    我点头道:“对啊,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早就想杀了我妈了!可我找不到她!如果找得到她!肯定杀了她。”

    她拍了拍肩膀上的七彩蟑螂,七彩蟑螂飞走了,七彩蟑螂飞到了墓碑上,发出了咦咦咦的怪声音。

    我看了看手机的时间,两点了。

    她看着我,义正言辞的说:“像你妈这种人,就不应该活着,杀了她。”

    我心想,你不就是跟我妈一个货色的东西吗?守不住贞操,到处找男人做贱。

    这么想着,我哼的一声,立马变换风格,白了她一眼,冷笑着问她:“你知道母猪是怎么交配的吗?”

    她在窗外,一脸阴森吓人,反问我道:“怎么交配的?”

    我指着她的鼻子,嘲笑道:“呵呵,你个当事人,自然比我清楚,比我清楚母猪是怎么交配的!”

    她的脸色一直没有变过,漂浮在半空中,她没能理解我的意思,反问道:“我不是养猪的!怎么知道?”

    我直接挑白了说,笑道:“你就是母猪啊!跟我妈一样,随便就能跟别的公猪交配!我妈还好,还活着,你却被你男人带人砍死在了床上,真是搞笑!你说得没错,像我妈那种人,就不应该活着,然而,你不就是跟我妈一个货色吗?活该被人砍死。”

    她一听我这话,气得恼羞成怒,当即露出了凶恶的嘴脸,那嘴巴,血盆大口,张得比脸还大,嘴里的牙齿非常锋利,带有血丝,在窗户上拼命的抓挠,像是要把我吃掉一样。

    我被她吓得后退了一步,冷静冷静,走上去,笑道:“阿姨!我看你骨骼惊异,说吧,说出你的愿望,我尽量满足你的愿望。”

    她撕心裂肺的大吼着,发出了呜呜的悲鸣,手指拼命的抓着窗户,恨不得把我吃掉。

    房子外有符箓,她进不来。

    我将耳朵贴上去,嘲讽道:“哦!你说你的梦想是成为这个世界上最贱的女人?怎么这么低调啊?难道还怕别人不知道你足够贱吗?”

    她哇哇地撕喊,表情越来越扭曲,我从口袋里拿出蒜头,丢进嘴里,嚼碎,然后从窗户的缝隙里丢出去,她立马被蒜渣灼伤,吓得转身就跑。

    我冷笑,打开窗户,朝着窗户上吐了口口水,然后用手抹匀,我的口水全是蒜头的味道。

    她吓得不敢靠近,躲在墓碑旁,嘶哑咧嘴地哇哇悲鸣。

    鬼最怕的就是蒜头,蒜头是向阳之物,无论是什么鬼,只要碰到蒜头,就会被灼伤,严重的还可能飞灰烟灭。

    我在窗户上抹了蒜头味的口水,她不敢靠近,只能老远的看着,露出残暴的一面,向我示威。

    我将窗户关上,哼的一声,转身就走,这会儿,算是松了一口恶气。

    这个该死的女鬼,居然敢骗我,以为我好欺负?

    不好意思,我的报复心比谁都强,别说是人,就算是鬼,我也不会放过。

    教训了那厉鬼一番后。

    我悄悄地回了寒霜的房间,进了房间,我悄悄地朝着厕所走去,在厕所里洗了洗手,顺便涑口刷牙,完事,将厕所的灯关上,朝着卧室走去。

    司马寒霜睡得很香,我的动作十分小心,生怕吵醒她。

    我小心翼翼地上了床,在月光的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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