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不掉,可是她何时来过,又为何来此?
轩曜很疑惑,不动声色跟在她身后,一点点往前走。
荼宛似乎感到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她,两个人越往里走,越闻到一种花香,那是山茶花的香味,清新舒适,令人心旷神怡。
当他们走到洞的尽头,竟赫然看见一颗数十米高的茶花树,不同的是,那茶树的叶子竟是金色。
徐徐生辉,发出令人不敢直视的光。树上长满红色的山茶花。有些地方已经掉了,但树的高处竟有一颗白色的果子。
很大,像一个巨大的苹果,又像一个巨大的樱桃,就那么孤零零的挂在枝头,十分突兀。
太显眼了!
“谁!”
轩曜忽然拔剑,指向右侧,那一侧竟还有一个洞口,接二连三走出了几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阿黛她们。
“轩曜,你还活着。”越汐很高兴看见他。
夏烛看见二人,尤其是荼宛,也甚是高兴,可转眼却紧张道。“是谁伤了你?”
荼宛不觉退后一步,有些抗拒他的靠近。夏烛神情微冷,不悦看向轩曜。
“阿黛,你怎么在这儿。”荼宛及时转移几人的焦点。
阿黛神情跟从前大不相同,看上去很的难过,满眼的红血丝,还有眼角的泪痕,显然刚刚哭过一场。
“发生了什么事?”二人疑惑看向阿黛。
“我阿爹死了。”阿黛自嘲笑笑,“就在刚才,是李束他们害死的。”
荼宛看了看她,不知说些什么。越汐见状,连忙插话道,“大哥,这个茶树是不是他们所说的那个什么神树?看上去的确挺神的,金灿灿,跟摇钱树一样。”
阿黛插浑打科,本想调节气氛,可在场没有一个人跟着笑,她尴尬的假笑,又继续道。“你们不是说,皇帝要这棵树榨茶油,可它只有一个果子,这油恐怕不够吧。”
她指了指树上唯一的一颗果子,甚是好奇,只是离得太远,不能伸手去摘。
阿黛看着那棵树,夏烛却紧盯着荼宛,荼宛躲避他的目光,向轩曜靠近。
轩曜本能护住她的,夏烛却目光一暗若有所思。越汐见无人回答她的问题,也不在意,连忙道,“你们不是说找到这个有神树的洞,就能解除解开诅咒吗?”
“可我们都到这儿了,就这一棵树,你们怎么解?”
几人纷纷看向阿黛,阿黛摇头“我父亲托人将一样东西交托给我,那是灭族之时,巧溪拼命交托的。”
“是什么东西?”越汐好奇。
阿黛看向面前这棵高大的茶树,指着它道“父亲的手札上记载,我荼家先祖曾经为了救活自己的母亲,迫不得已上山寻找食物,却因一场意外,落到洞中,见到这棵神树。”
他那时候饿到不行,便随手摘了一颗果子吃,吃下之后却浑身疼痛,如大火焚烧一般,痛了一天一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等他再睁眼醒过来,却发现自己眼前站着一个陌生又漂亮的女子,那女子对他说。“你偷吃了我的果子,要怎么赔给我?”
先祖那时候茫然无措,不知果子是有主人的,只连连道,他是无意偷吃,若有冒犯还请恕罪,那女子却道,可这东西十分珍贵,便是杀了你,你也赔不出来。
先祖想了想,苦苦哀求女子,“冒犯姑娘是我不对,又犯下如此大错,毁了姑娘的果子,若是若是姑娘同意,可否等我回去安顿好母亲,有人照顾她,我必回来,将这条命偿还给姑娘。”
那女子听他这番言语,忽然起了兴致,要听他说说家事。先祖便将自己带着母亲跟族人一起,一路逃到南疆,受尽苦难的事说了。
女子听完之后对他甚是同情,才言道自己是这山中的精灵,无意间被他打扰才醒过来,他偷吃自己的果子,便拥有了它的力量,但这力量不能平白无故给,她要先祖做他的仆人,将来生下的女儿,必须送到梵净山,为她所用。
“先祖答应与女子缔结契约,女子又给了他一本天书,那就是我荼家秘术的由来。女子说,秘术必须熟记在脑中,看完后即刻焚烧。”
那女子对他道“等你回去回去安置好一切,便带上你的女儿,如约前来做我的仆人。”
“先祖点头同意,可回到人间之后,凭借女子给他的力量,不仅仅击退了中原人的攻击。还为族人开辟一片土地,让他们可以在南疆这地方生存下来。”
“眼看期限快到,他却没有回去。因为他被世人的追捧,身上的荣耀迷了眼,失了本心,竟不愿意回去。后来,又不舍得将女儿送上山为奴为婢,便将女儿偷偷送走,从别处找来一个男孩代替。”
他原本以为,过了约定期,那女子会来找他,可几年过去,女子也没有出现。
先祖便心存侥幸,以为逃过一切,从此心安理得,生儿育女,繁衍子嗣。
可当他的女儿长大成人,梵净山的精灵却再次出现在。这一次,女子却变了模样,不是初见那般俏丽可爱,反而满脸怨气,容貌狰狞恐怖。
先祖做了一个梦,梦见在女儿的婚礼上,女子怒气滔天,脸浮现在半空中,狠狠道“我赐予你力量,你却拿着我的力量享受人间富贵,忘了自己当初的约定。你既然不肯将女儿给我,那我就收回这力量。”
“我还要让你失去全部,我要让你的族人,你的儿女你的血脉,世世代代都活在诅咒之中,永世不得超生。尤其是你的女儿,但凡族中有女孩出生,就必定会继承这份血脉。她们每一个都活不过二十四五岁,每一个都命运悲惨。”
“而族中的男子,将永远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爱人,兄弟,姐妹受尽苦难,却无能为力。我要让他们活着,生不如死的活着。”
话到这里,几人都惊住。静静看着那棵树,忘了言语。
“那你们家先祖,后来怎么了?”还是越汐,打破沉默。
“他失踪不见了。”阿黛叹息“书上记载,说他暴毙而亡,可只有每一任大巫才知道,他在梦见这件事的时候,就开始不安。起初他不信,可女儿婚礼当日,一伙盗贼冲进婚宴抢劫,先祖的女儿....”
“被羞辱至死,而荼家的男子,静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却无能为力。”
直到此时,先祖才开始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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