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到的传闻,一定是,你父亲才是那个继承了神巫血脉的人,但事实上,他的力量跟神巫血脉并不相同。”
“此话从何说起?”
这是荼宛心中一直以来的一个疑问,既然她有了魔念,那父亲是否也有过?
他又是如何解除这个诅咒,没有疯癫杀人?
老潘笑了笑,回忆往事。
“最开始的时候,我们都以为,你父亲的的确确是生来便有神巫血脉,可直到后来,他失去这一身巫力,我们才听了几句实话。他的力量,跟神巫之力全然不同。”
荼柯年少时,曾去过一个地方,在那里遇到一个奇怪的人。那个人给了他一块木牌,这木牌才是他后来力量的来源,但从梵净山下来之后,木牌上所有的力量都消失了。
“奇怪的是,荼柯将这木牌一分为二,一半留给了你的大伯,还有一半留给了你。”
荼宛闻言,瞬间在身上翻找,拿出那块木牌,“您说的可是这个?”
潘木接过来一看,“正是这东西。”很多年前他见过这个东西,因为当时太震惊,所以记忆到现在!它的形状还有气味,潘木一刻都没有忘记。
“可它看起来,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乌木牌子。”荼宛怎么看,都觉得木牌没有不同寻常的地方。
“是啊,再普通不过。可是它的确曾让你父亲拥有强大的力量,差一点,你父亲就成为比肩神巫的存在。”
“既然他如此强大,为什么还要去梵净山?我父亲有没有提起过,他到底是从哪里得到的这个木牌的?”荼宛只觉得,疑惑越来越多,好像跌入一个深井,你以为解开了一个谜团,就能得到答案,谁知后面却牵扯出一连串的谜团!
潘木还是没有办法给出答案“你父亲对这件事情很少提及,只说是年少出外游历偶然所得,但那时候,他不过才十三四岁,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也没有人知道他是从何得到这个东西!”
再后来,从梵净山上下来,这件事情他就再也没有提起过。
“所以,我父亲身上没有神巫血脉?”既然如此,为什么阿黛非常坚定的说,她身上有神巫血脉呢?
荼宛心中不解,但当着轩曜的面,她却并不敢问。有些事情,她不想让轩曜知道。
老潘见她似乎是有隐瞒,也不追问。小姑娘的心思,若是不想说,旁人一再逼问,只会更加逃避。
想了想,他看向轩曜,毕竟是贺兰氏的儿子。“我便劝你一句,不要去梵净山,也别再回中原,趁早离了你那个不靠谱的父亲,找个地方保命去吧!”
轩曜苦笑,“我倒是想逃脱这一切,可你瞧,这一桩桩一件件,他们谁打算放过我了。”
皇后想让他死,还有原因!可皇帝是他的亲生父亲,为何连父亲都在谋算他的命?
轩曜想不通,脸色更加阴沉!荼宛不觉一阵心疼,连忙道。“这一天也累了,我们早些回去休息吧,好好休息一下,其他的事情睡醒了再说!”
老潘想想也是,有些事情让人听见,的确是很难接受,这些事需要给他一个时间去消化,轩曜这孩子,真是越看越像贺兰氏!
轩曜想了想,又抬头问道,“听说我母亲本是荼家女,为何大家便叫她贺兰氏?”
“这个?”老潘笑笑,“这也没什么,实则是,当初苗王为了把人送出去,又不引起众人的反感,更不想让别人知道她是荼家人,所以那狗皇帝便给她改了姓氏。”
“事实上,你母亲虽然是荼家血脉。但我听说,她并非荼家的孩子。她的父亲本姓贺兰,父亲死后母亲改嫁,这才姓了荼。但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不多,包括你父亲,他们都以为,她之所以改姓贺兰氏,仅仅是为了掩护身份。”
荼宛倒是不明白了,“荼家人的身份有什么特别,让苗王不敢以荼家女的身份,将人献出去?”
“小丫头,要不我说,你父亲瞒了你很多事!荼家在苗人心中,那就是最后的一道屏障!”
“此话怎讲?”轩曜似乎对这个答案更有兴趣,竟然比荼宛先问出口。
“荼家子弟,无论男女,他们的血脉中跟其他苗人都不太相同!他们与生俱来,能够感受到天地间独有的灵气,就算能力有大小之分,可光是吸收灵气的本事,却不是人人都有的。”
大巫的存在,曾经为为那些即将灭亡的苗人带来了生存的希望。所以在苗人心中,若有朝一日,又到了生死边缘,荼家就是最后一个守护人。
“所以,荼家的女几乎是不外嫁的!但说来也奇怪的很,荼家从来都只生儿子。也就是到你们这一代,有了你跟阿黛。再往前,还有一位英年早逝的老姑姑,除此之外,荼家再没有生出过女儿。”
荼宛觉得,这事儿听起来稀奇得很。还想再问,老潘却没有心思往下说了!
“不说了,这些事儿我等凡夫俗子是弄不清楚的。夜色已深,我看你们也累了一日,早些回去歇息,有什么事,等明日醒过来,再说不迟!”
荼宛点点头,在红苗女孩的带领下,去了自己休息的客房,这一夜,她跟轩曜难得睡得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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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宛起的很早,公鸡一叫,就睁开了眼!她起身换了衣服,准备出门打盆水洗把脸,可才拉开门,便被门口的人吓得跌坐在地,“你...你怎么在这儿?”
夏烛听到响动,回身看到她。眼神有些欢喜,但又有些不悦。走到荼宛面前,伸出手要拉她起来。
荼宛抗拒,自己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你不是去找越汐了,怎么在这?”
糟糕,她忘了那个虱虫的事,莫不是,这虫子千里传音,告知他自己遇到危险,所以才赶来的吧?
“正是你想的那样,它对我传信了。但它说的还算含蓄,只说你遇到危险,没有告诉我你跳崖了。”
荼宛尴尬到不行,好像被抓了现行的罪犯,呵呵笑道“真怨不得我,情势所迫,我...”
“你在叫我吗?”屋檐上忽然掉下一个舌头,吓的荼宛再次摔倒在地。
能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荼宛指着那条蛇,十分无语,“你们兄妹两个太过分了一个两个都来吓我,好玩儿吗!?”
越汐满不在乎,得意的吐舌头,见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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