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要杀你,你现在已经身首异处。”这冰冷刻薄的声音,除了她大哥没有第二个人。
越汐连忙狗腿讨好,“大哥,你大晚上的突然跑来做什么,你现在不是该在睡觉吗?”
不知为什么,最近越汐总是十分容易疲倦,从前这个时候,她还兴奋的在林子里乱窜,根本不想睡觉,她想着,会不会天气转凉,要进入冬眠期了。
“桑代现在已经如愿坐上王位,你的事情也了结了,现在可以跟我走了?”夏烛的话让她猛然愣住。
“你说什么?”
“怎么,你留下来,不是帮苗王的儿子夺位?”夏烛挑眉,有点讥讽。
虽然是,但并不完全是。
越汐支支吾吾,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硬着头皮看向夏烛,“大哥,你不要这么死板嘛,女孩子说要晚个两三天,那很有可能是两三个月,不一定真的是两三天。”
“我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你耗,你也不用玩这些小把戏来哄我,我已经答应你,给你三日时间,现在他得偿所愿,你也该跟我走了。难道,你真以为自己可以与他长相厮守不成?别忘了,他可不是普通人。”
“那又怎么样!”越汐忍不住反驳,心里一股气,就是不甘心。“就算他是中原的皇帝,我要是喜欢他,我也会跟他在一起的。”
夏烛走到她面前,吓得越夕连连后退,“你...你干什么?我告诉你啊,我大喊一声,就会有人来救我了,你别想对我动粗。我也不是小孩子了,你不能随随便便打我屁股!”
说完又想到什么,多加了一句“尾巴也不行!”
夏烛忍不住叹息,“你似乎忘了,对于人间男子来说,最重要的事情便,是传宗接代,传承子嗣。作为一个王,女人再重要,也比不上他的江山跟王位。”
“你与他结合,纵然能够短暂的讨欢心,但你永远不可能为他生育子嗣。难道说,你要眼睁睁看着他跟别的女人相亲相爱,生小孩子吗?还是你心甘情愿,做个无名无份的妾室,就这么苟且的跟他在一起?”
“大哥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越汐硬声顶撞“我...我才不会那么卑贱,无名无份的跟他在一起,我...我....”
过了半天,越汐憋不出一个字。夏烛说的都对,若是一个普通的人,自己跟他在一起,谁都不会在意,可对方是桑代。
他现在已经是苗人的王,对他来说,子嗣跟王位一样重要。他不可能娶一个妖怪,你更能娶一个不能生孩子的女人。
而越汐更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相亲相爱。
动物的嫉妒心跟占有欲,有时候比人类更强烈。见她不说话,夏烛继续道。“再喜欢,也到此为止吧,趁现在还没有陷得太深,立刻跟我走,别等他发现你的真实身份,露出惊恐的样子,你才后悔不已。”
夏烛的这句话,果然是杀伤利器。越汐纵然跟桑代有了不同寻常的感情,也彼此交心,但她没有说过自己的真实身份。
她没有勇气告诉对方,自己是是条蛇妖。她没有把握,对方知道她的真实身份,还会选择跟她在一起。
“大哥我....我给他写封告别信,再跟你走。不然就这么突然消失,不礼貌。”
夏烛见她没有再抗拒,轻轻点头,算是同意。
越汐走到桌前,提笔好几次又放下,不知该写些什么。她应该写永远再不相见,还是应该说些其他的?
拿不定主意,越汐犹豫不定。夏烛也不催促,只是坐在茶桌前,静静等待她写完告别信。
直到听到了鸡叫声,越汐知道自己再也不能拖延下去,于是终于在纸上写下一行字,很快跟夏烛一起消失在王城中。
一大早,阿黛便来寻找桑代。
桑代夺回王位,虽然桑瞭下落不明,但这并不妨碍桑代登位。
这段日子,有许多杂务事需要处理,桑代忙个不停。阿黛在桑代身旁没见到阿华,以为人已经被处置,也就没多问。
“阿黛这么早来,有事吗?”在议事厅里,桑代笑得春风得意。
也的确如此,人逢喜事精神爽,现在的他,有一种踌躇满志的感觉。
阿黛笑了笑,“殿下莫非忘了答应我的事?”
桑代一愣,立刻挥退屋里伺候的人,只剩两人,桑代才放下架子,“这一次多谢你出手相助,帮了我不少忙。我答应你的事定然会做到,只是,如此一来,大巫那边,可会不满?”
“你放心,我自己的事,自己决定,阿爹没有不答应的。”阿黛笑的疏离,还有一种令人看不明的情绪。
桑代微怔,很快笑道“你这么说,我自然无有不从。”
阿黛点点头,笑道“殿下言而有信,阿黛感激不尽,可是...”
“还有其他事?”桑代见她欲言又止,大方笑道“你我不是外人,有话不放直言。”
阿黛想了想,开口道“只是我心中有一丝疑虑,不吐不快,若有说错得罪的地方,还请殿下莫介意!”
桑代眸眼闪过微光,稍稍犹豫,才让她继续说。
阿黛笑笑,纯粹把他的话当作客气话。“我想请问殿下一句,你师父李束到底人在何处?这次你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为何从头到尾都没有露面?”
“阿黛为何忽然提及家师?”
“我听闻他本领高强,又与你关系匪浅,你出事时,他没道理不出来帮你一把。”
提及此事,桑代慢慢饮下一口茶,才道“原来是这样,师父并非没有帮我。当日我用的那些障眼法,便是他传授指教的。当日师父临时有要事赶不回来,所以命令座下弟子来帮忙。”
“再者,家师是修道之人,并不乐意过多参与政治斗争。听说他们中原道士,本就向往世外,并不爱在凡尘中留恋,此次愿意让弟子出来对我伸援手,已经仁至义尽。”
阿黛沉吟了一会儿,见他不似作假,才略有担忧道“实不相瞒,来此之前,我父亲为你占卜一卦。从你出事,他就测算到你出事的地点。我顺着他给的卦象寻过你,后来卦象显示,你虽有危机,但能够转危为安,只是这些时日,我见你行事手段,似乎.....”
“如何?”
阿黛沉默,没有回答他,反而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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