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毫不犹豫反驳,“她的确是你妹妹,但你们的感情并不好。而我们即将成亲,从此以后,我才是她最亲近的人。”
最后一句话,弄的阿黛不上不下。她惊异好一会儿,才让自己理智一些。“你说你..要跟她成亲了?不可能,荼宛不会嫁给你,她心里有人。”
“我知道,你说的是轩曜吧!”夏烛并不在意,对这个名字不仅熟悉,而且好像知道不少事。
阿黛却不管不顾,怒道“知道她心上有人,你还去纠缠,你什么意思?”
夏烛却坦荡对上她的恼怒,站起身,轻弹两下身上的尘埃,“阿黛小姐,你妹妹纵然曾跟轩曜有情,但他们两人,男未婚女未嫁,如今又已斩断了缘分,我为什么不能娶她?”
“可你是妖怪她是人,你不可能跟她在一起。而且...而且她心里没有你,你这种人,怎么可能会娶一个不爱你的女人。“
阿黛的问题,对夏烛来说,根本不算事儿,他淡定从容看着阿黛,回答她的问题,“第一,就算我是妖她是人,只要我喜欢她,就没有什么不可以。第二虽然她现在心里还有轩曜,但那又如何?我既然喜欢她,就有本事得到她的心,所以你的这些问题毫无意义。”
夏烛说的简单直白,阿黛却感觉到他的自信与霸道,这个妖怪是真的喜欢荼宛,这本来跟她没什么关系,但她心里一阵别扭。
全是因为荼宛对她很重要,所以这事儿她一定得管,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荼宛跟他在一起。
“你喜欢她有什么用?你别忘了,荼家的诅咒,她现在变得那么严重,你怎知她不会彻底成为疯子。”
“难道说,她沦为疯子你也不在乎?”
这世上,哪有男人不在乎这些的,男人喜欢漂亮的女人,喜欢温柔的女人,男人讨厌麻烦,尤其是麻烦的女人。
疯魔的荼宛对任何人来说都是负担,她不相信面前的这个妖,会有多少真心。
可夏烛的回答,再次让她不舒服。
“我不管你从前有什么目的,但我说过,荼宛会是我的妻子,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护着她,不让她再受到一点伤害。你若还想利用她,我劝你打消念头。我言尽于此,阿黛小姐好自为之。”
最后的话,分明是威胁她
等人一走,阿黛气得砸碎一桌的茶杯。下人听到声音连忙赶来,见到碎了一地的茶杯,小心翼翼问道,“小姐,出什么事了?”
阿黛压下怒气,凶狠看他一眼“巧溪呢,还没有消息吗?”
那人摇摇头,“小姐,不仅巧溪姑娘没有消息,大巫那边,也一直没有回音,你看,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真是诸事不顺,阿黛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大步走到屋外,看了看天色。“你去,在荷塘街那里的粮食铺找到老罗,告诉他,桑代王子就在城内。”
“小姐见过王子了?”
“没有,但是有人已经按耐不住,发现我的痕迹。我现在不能再躲着,你去准备一下,过一会儿我们就去王府。”
黑苗也是时候有人出面了,再过两日便要出殡,其他几个部落的人应该都到了,只剩下黑苗。
黑苗的族长将此事交托给她,她故意拖延这么久不现身,现在既然瞒不住,那就去见一见这位王叔。
“小姐,那咱们还按照之前的计划行事吗?”
“改一改,让老罗把消息传递给桑代。他既然有本事回来,我就拉他一把,再怎么说,我也不能落个薄情寡义的名声。”
下人听到她的吩咐,不再多问,立马下去办事。
等人走远,阿黛才找个地方坐下来。
刚才是怎么了?莫名其妙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夏烛那该死的狼妖,要跟谁在一起跟她有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生气?
一定是葵水快来了,情绪不正常,是的,肯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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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这就是五皇子带回来的东西,您瞧瞧。”
孙县令看了看桌上那只破碗,满脸狐疑。“你的意思是,他出去一趟就弄回来这么一个破碗?”
“是的,就这么一个破碗。除此之外,真没看到他跟其他人有什么接触。”下人倒是笃定,孙县令却疑惑不解。
他拿起这只破碗,黑漆漆的,再普通不过,还缺了一个口子,就是街边乞丐要饭才用的。
就这么个破碗,能有什么秘密?
“到底是他耍了你,还是你在耍本官?”
“小的不敢!大人若不信,可以让老三他们来作证,他们几个跟我一起,亲眼看到五皇子从那乞丐手里接过这个碗。还叮嘱他身边的幕僚,一定要将东西收好了。我们是在他屋里的锦盒中发现的,他家的东西藏的很好,说不定其中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门道。”
“门道?”
“听说五皇子带过来的人,本事大的很,光凭几道符咒就让整个曲草园风水泄不通,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凡是碰上结界的,一只麻雀也给烧焦了毛。大人,您说这一只碗,会不会有咱们不知道的什么神秘法术?”
孙县令被最后两个字吓得一哆嗦,碗差一点掉在地上,还好手下人手眼疾手快,一把接住碗,才没有让东西碎裂。
下人将碗放回桌上,讨好道“大人,要不咱也找个找个巫师问问?”
“问什么?还嫌这事儿不够明目张胆吗?”孙县令盯着那只碗,越想越觉慎得慌。
如果真的被下了什么巫咒,那他们蓦然将这只碗拿出来,会不会已经被发现?
思来想去,他连忙道,“你赶快将这碗送回去,一定要原样放回,莫要让人发现端倪。”
“那大人,这碗...”
“先不管这个,你把东西放回去,再派人给我暗中盯梢,若这晚真有什么,五皇子一定会露出马脚。现在安王失踪,他却不急不忙,躲在屋里不出来,想避开这事儿。哪有这么简单?”
那人服从命令将碗装好,小心翼翼退出去,此人一走,孙县令的师爷便走进来。
“大人,这事儿,您怀疑是那一位做的不成?”那人指的,只有五皇子了。
“不管是不是,先监视着。横竖他最有嫌疑,这黑锅本官是不背的。对了,人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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