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总不会会,是艳客吧?”
女子挑眉,艳客?
这其实是一个侮辱性的言辞,一个被权贵囚禁在后宅中,没有身份的女子,要么,是青楼里迎来送往见不得人的妓女。要么,是从民间抢来来的玩物禁脔。
无论如何,这种女子都是失了节操,身份低贱的玩物,这种人,被称为艳客。比外室,还不如。
哪个女子,愿意听到这样的称呼?
“我若是艳客,那你就是连艳客都不如的货色,毕竟,你送上门来,人家都不想要!”女子鄙夷不屑,瞬间激怒对方。
“贱婢,你可知我家小姐是谁,便是宫里的公主见了她,也要礼遇三分。我现在就拔了你的舌头,让学学规矩!”
嬷嬷大步向前,誓要狠狠收拾这贱人,为自家小姐出了这口恶气!
守在门口的侍卫,忽然听到惨痛的尖叫声,连忙冲进院子,便见一个老嬷嬷,被人从屋子里扔出来。
不,准确的说,是被踹飞,撞门而出,狠狠摔在地上。
嬷嬷吐了一口鲜血,痛晕过去。再然后,凤依兰也被扔出来,正好砸在嬷嬷身上,也晕了过去。
侍卫认出人,连忙跑过去。只看到,原本关在屋里的女子,慢慢走了出来,只是那面容,诡异邪魅的很。
她的眼睛,轻轻扫了一眼门口的侍卫,笑得很诡异。“就凭你们,也想困住我吗?”
两个侍卫紧张道“姑娘,殿下吩咐,不准您离开此地,还请姑娘回去,莫要为难我等!”
女子嗤笑,“你们玩忽职守,让别人闯进来。好在来的只是两个弱女子,如果来的是刺客,那我不是连命都丢了。”
一言戳穿二人的失职,两人也自知办事不力,但连忙告饶“还请姑娘恕罪,我们现在就处置此事,姑娘莫要离开,否则殿下定会勃然大怒,严惩我等。”
女子满不在乎的笑笑,“我为什么要管你们的死活?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们的主子,又不是我的主子,想关着我,也太不自量力了。”
她抬脚就往门口走,那两人怎么能让她走,立刻发出暗号,看守的侍卫纷纷出现,将院子包围,显然是不打算让人离开。
荼宛看看这些,身配利刃的侍卫冷笑一声,在众人惊异的眼神之下,忽然飞身而起跳上高墙,纵身飞出高墙外,逃了出去。
这墙将近十几尺高,谁能想到,这女子有这份本事。看守的侍卫长连忙道,“赶紧去追!来人通知殿下,出大事了!”
手下指着凤依兰主仆道“那她们怎么办?”
侍卫长头疼,即刻道“去通知管事的,把人弄走,也不知道是怎么进来的,这事儿一会儿殿下知道,还不定怎么责罚你我。”
于是几人兵分三路,各自忙碌。
可荼宛的速度太快,快到他们无法追击,明明是往这个方向跑的,却瞬间消失不见,侍卫们叫苦连天,“大人,这...这女子该不会是妖怪吧,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
侍卫长瞪他,“我他娘哪知道!”
“真是奇了怪,前几天不都安安静静,没什么事吗?怎么忽然就发疯了?”有人疑惑不解的问。
侍卫长也觉得奇怪,立刻叫来两个看守的人,问了一遍过程,这才明白,此事恐怕跟那个凤小姐有关。
于是也不管其他,先在心中捋捋,决定把事情的主要责任都推给这两位,但愿安王殿下,不会太责怪他们。
也只能心存侥幸了。
轩曜得到消息的时候,正在布置人手,想要进梵净山。
可连着几日,山里的情况,他一无所知,只对周边摸了清楚。
由此看来,梵净山的确是危险重重,生人勿近。他若要进山,必须要寻得,熟悉山林的樵夫或猎人做向导才可。
正与连盖商量着应对之策,就听到侍卫来禀报,余完跑了。
轩曜急忙跑回去,看到现场一片凌乱,心里看出,她走的怒气冲冲。
一封书信都不曾留下,可见是突然决定走的。
轩曜心中五味陈杂,着急知道,她为什么要走。
“殿下,属下有罪,没有管束好手下!这两个侍卫贪嘴,才让下人下了药闹肚子,所以给了凤姑娘进入院子的机会。”
“也不知凤姑娘主仆,说了些什么,惹得屋里的这位姑娘,勃然大怒出手打人,逃了出去!属下实在是尽力阻拦了,可那胡娘本事不是一般的高,我等阻挡不及啊!还请殿下,饶我等不死!”
侍卫长连连磕头求饶,却三言两语,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在别人身上,轩曜不说话,只是抬步走到了凤依兰的院子。
大夫正在给两人诊治,见轩曜来,连忙起身请安。轩曜示意他继续看诊,好一会儿,大夫才从内室出来。
“大人,这二位妇人,年轻的伤势轻,只是受了一些惊吓,吃两副安神汤就好。这年纪稍长的嬷嬷,恐怕伤的重一些,但无性命之忧,只是需要多些时日修养,莫要轻易动弹,否则受伤之处,会疼痛难忍。”
轩曜点点头,看来她手下留情,并没有要害她们的意思。
但是,她为何如此恼怒?
轩曜在屋子里坐了片刻,凤依兰在大夫施针之后,终于醒过来,看见轩曜,神色恍惚道“我这是怎么了?”
轩曜坐在她床边,面容复杂。“表姐莫担心,大夫已为你整治过,你不过是受些皮外伤,又因为受惊吓,所以才晕过去,好生休养些日子便可。”
“那嬷嬷伤得重不重?”
轩曜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低沉道,“也没有性命之忧,只不过嬷嬷年纪大一些,胸口受重击,需要多些时日才能养好。这些日子,我会让其他人来照顾你,你不用担心!”
“轩曜,你就不问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凤依兰努力坐起来,靠在床头,紧紧盯着他看。
轩曜沉默一会儿,挥挥手,让屋里伺候的婢女都出去,都没有人了,他才张口道,“表姐若是愿意说,那就告诉我吧。”
那句话里话外的意思,分明是在说,你若想跟我说真话,那我就听,如果不想说,那就算了。
凤依兰心里有些忐忑,稍微犹豫一下,才继续道。“我这次来,是奉了陛下的秘旨,有要事传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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