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根本没本事对付他,但就这么让他走,又如何都不甘心。
于是,阿黛几步上前,一把抱紧夏烛,开始耍赖,“我不管,你踩死了我的蟾蜍王,你得赔我,否则...否则我跟你没完!”
她这无赖模样,若是荼宛跟巧溪在,肯定惊掉下巴!
夏烛的眼睛,却盯上她脏兮兮的手,又看了看自己胸前,刚才被拉扯的地方。忽然间,提着阿黛一阵疾行,出现在河边。
阿黛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扔到水中,差点被淹死的阿黛,好不容易浮出水面,已经气得哑口无言。
夏烛却淡定道“你身上又脏又臭,洗干净再说话。”说完转身走了,完全不管她什么反应。
阿黛傻眼,她刚才...是被嫌弃了?身为南疆第一美人,她居然被男人嫌弃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的!
她狠狠击打水面,对他的背影怒骂
“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剥了你的皮,做人皮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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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星君急匆匆闯进月老洞府,月老看着被踢坏的门,忍不住叹息“司命仙君,老夫不在屋里,你踹什么门?”
司命星君顺着声音往左边看,看到一脸无奈的月老,先是尴尬,然后焦急道,“我的月老,这回真出大事了。”
月老哼哼几声,“你不会是想告诉老夫,大皇子的命格又出现异常了吧?”
司命星君猛点头,姜还是老的辣,“您看看,我不说您老就知道了,那我们....”
“哎,不是我们,是你的事儿,莫将它归在老夫身上!”
那一回,月老一时不慎,着了他的道,拆散大皇子的姻缘。回来后,他才想明白,他虽然给大皇子种了痴情丝,可又没有为大皇子与凤依兰系红绳。大皇子爱上谁,那是司命星君自己写的。
命格出错,分明是司命这货办事不力,如今又出错,还想拖他下水,他才不上当!
司命星君听他的推托之词,顿时就不乐意了,“话可不能这么说,当初事情是你我二人一起做下的,此时你在推脱,如何说的过去?”
月老走进屋里,将凳子从杂物里拉出,这才坐下道“那你倒是说说,这回又出了什么事,让你火急火儿了燎的来找我。”
“还能是何事,自然是大皇子。他又与那南疆女子扯到一处,你说说,他俩是怎么回事?不是都忘了吗?”
司命星君想了那么多法子,才把人拆开,还拆的顺理成章,天一无缝,不会对大皇子以后的命格有任何影响。
可为何他们还能遇上呢?
“我可是特意去看了看,那丫头被关在无界林中,外人根本接触不到,大皇子是怎么进去的,你不觉得奇怪吗?”
月老垂眸整理红线,“你说的无界林,莫非是当初青竺上仙遗留的?”
“可不是,就是那一位飞升之后留下的结界,后来不知怎么,就落到了这帮凡人手中。大皇子去凡间历劫,他身上的仙力早就被剥干净,不可能有任何力量进入仙人的结界。你说,这事离不离奇?”
月老算是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分明是说,有人动了手脚,让这两人再次重逢。
可能开无界林,又愿意插手管这闲事的,世上能有几人?
月老忽然问司命,“这小丫头的来历,你可弄清楚了?”
司命星君叹气摇头,“再普通不过的肉体凡胎,哪有什么特别的。若是有哪位神仙下凡历劫,命簿里怎会没有记录?”
“可我翻遍所有的记录,就是没有这丫头。她除了是肉体凡胎,还能是什么?魔又不用渡劫!”
月老寻思着,此事委实怪异,若不是那女子身上有问题,便是大皇子这边出了岔。
忽然想到什么,他一挥手,门窗立刻自动关上,整个屋子被隔音压,他才低声道“我且问,你天帝与天后,可曾过问过大皇子凡间历劫的事?”
司命星君摆手,“不过是下凡那日看了看命格,问了一些相关的事宜,从那以后,却是一句都不曾问过。你莫非,是怀疑是那两位动了手脚?”
月老轻轻点头,似有担忧“你也说了,那女子肉体凡胎,自然玩不出什么花样。她背后没有人作祟,那就只有咱大皇子这边。你说天帝天后不曾过问,难道不觉得,有些不寻常?”
“此话怎讲?”
“我听说,当初天帝下凡历劫,先任天后,可是日日担心,每隔几日,便要去司命星君那里询问命格走向。怎么如今轮到这位大皇子,这二位却不闻不问?一句关心都没有,哪里是为人父母的?”
司命惊悚,倒吸一口凉气“这....这...你的意思是,他们暗地里留意,并且动了手脚,所以才发生变化?若是如此,那岂不是说明,咱俩做的事,他们也知道了?”
司命星君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命格这种事,虽然是他书写,但篡改命格,却没那么容易。
司命星君当日写下的命格,那是天帝天后过目后,入了天命星轨的。若有丝毫差异,这轨道就会偏离。
当初发现偏离,他吓的连夜更改大皇子的命格,千辛万苦才遮掩过去,让一切重回星轨。
可这次,他又该如何修正偏差,让一切不留痕迹?
情况紧急,若再想不出应对之法,那他就等着上诛仙台吧。
“咱俩可是一条船上的,我要是出事,您也别想落啥好!赶紧想想法子,救救小仙吧!”
月老瞪司命,他怎么就这么不爱听这货说话,这手里的红线是越缠越乱,怎么都理不清楚,索性也不理了,一把扔在桌上。
“你还想如何管?男女姻缘之事,本就是世间最繁杂的。你看看我这白头发,就我这细心耐心的性子,也因为男女情爱之事,熬白了头发。就你这急脾气,怎么插手?”
想当年,他也是英俊潇洒,黑发如墨的少年郎。自从当了月老,硬是愁白了头发,可见男女情事,是这世间最烦恼,最难理清楚的事。
但他偏偏爱好这一口,还能如何?
“那你的意思是,咱就这么放任不管了?不行,觉对不行。”
司命星君的态度,让月老狐疑。
“你有事瞒着老夫?”
司命星君愣了一下,吞吞吐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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