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们好好的,那就够了,好不好?”
荼宛感动不已,紧紧抱着轩曜,“你说的好,我听你的都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轩曜的态度,让荼宛惊叹感动。她的轩曜果然与众不同,他的心这样暖,这么好,可惜那些人永远都不会知道。
轩曜的父母大概永远不会知道,自己错过了这么好的孩子,这么好的人,荼宛只盼自己用余生好好爱他,她要和轩曜要天长地久,永不分离。
夜色中,巧溪推开了门。
紧张来报告“小姐,人又丢了。”
“我知道!”阿黛擦拭自己的银饰,不甚在意。
“小姐不生气吗?”巧溪惊异。
“没有什么好生气的。”
“奴婢不明白。”好不容易把人抓住了,小姐却命他们放松警戒。
小姐的行为确实很古怪,之前恨不能立刻把人抓回去,立刻为她所用。
可这次,两个人都抓住了,却又两个人都放掉。表面戒严,实则松散,让这两个人逃出去。
小姐到底在想什么?
大巫给的期限快到了,阿黛放下银饰,慢慢梳头。巧溪见状,立刻上前,压下铜镜。
南疆规矩,女子夜间梳头,不可照镜。又为阿黛整理满头乌发,一点一点梳理整齐。
巧溪的手艺很好,阿黛不照镜也甚是满意。
“放心,他很快就会回来的,而且这一次,她会主动来求我。这一次,荼宛会心甘情愿的把自己交出来。”
也不知小姐哪里来的把握,巧溪忍不住道“荼宛姑娘,可是厉害的很,不是一般人,她....怎么会轻易妥协?”
“她当然不是一般人,若是一般人,对我还没什么用呢!我要的,就是她的不一般。你且看着,不出三日,她就会回来找我。到那一刻,她就再也逃不走了。”
巧溪带着疑惑离去,想不明白小姐到底做了什么。
可她知道小姐的本事,说要做到肯,定是会做到的。只是大巫那边,又来催促。
那姓罗的恶心货色,似乎又跟了来。不行,只盼小姐这一次能够马到功成,否则,否则她就亲手杀了那个家伙,绝不让小姐嫁给那恶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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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茫的夜色中,荼宛跟轩曜共骑一匹马。两个人像私奔一样,在夜色中奔驰。
月光下踏马而行,竟有一种难言的浪漫。
沿途空气里,有阵阵花香,让人忍不住停下心旷神怡。
轩曜停下马,在路边采了一朵花,红艳艳的,夜色里,也难掩绚烂。
见荼宛生好了火,他才走过去,将花儿递给荼宛。
“此花甚是好看,宛儿喜欢吗?”
荼宛看着那朵花,先是微愣,继而诧异看着他,“你可知,这是什么花?”
轩曜笑着摇头“说来惭愧,我对这些东西并不了解,不像京城里的那些文人雅士,对这些花如数家珍,懂得欣赏。”
荼宛没有接过那个花,反而有些羞涩道“我阿娘说,这杜鹃花有一种意思,意思是..是....”
“是什么?”轩曜笑盈盈看她,语气甜到溺死人。
“我阿娘说.....说....说,如果一个男子,将这杜鹃花送给女子,他的意思是,是...向女方表明心意,以后我是属于你的。”
刹那间,周周的火光,让两人都红了脸。轩曜没想到,这小小的一朵花,还有这般含义。哪怕荼宛与他已经有过亲密的接触,此时听到这羞人的意思,还是觉得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荼宛不敢看他的眼,他的眼睛里有星辰,美得让人不敢直视,更何况现在。
轩曜将朵花别在荼宛的发间,笑的令人心神荡漾。
“宛儿生的真美,这花都没有你好看。”
荼宛摸了摸鬓角,小心翼翼看他。又听轩曜道“此花的意境甚好,我是属于你的,那宛儿,可是属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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