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场!”
“再来一场!”
“再来一场!”
……
此起彼伏的叫喊声依旧在持续不断。
这刺激的非迪整张脸都兴奋的通红,眼睛死死地盯着躺在黄沙里面的夜歌。
他看见了无数的金币在向他招手。那不是一个奴隶,而是一个招财猫。
前一刻时刻准备反悔的非迪,难得得思索了一把长远利益。
“老大,我去准备下一场?”
周围的属下很有眼色的讨好着这个冷血残酷的死胖子。
不料,迎接他的不是夸赞以及青眼,而是一记窝心脚。
“准备什么准备?你丫的瞎眼了是不是?”
此时的非迪如同暴怒的狮子。发出吃人般的眼神,死死得盯着眼前这个不懂丝毫眼色家伙。
“你TM的还装死?赶紧找人去看看那个人类,千万别弄死了。”
说着一个狠厉的眼刀刮过周围围着的一圈儿属下。
“他要死了,你们全部都不用活了。”
“哼!”
夜歌对于周围的一切置若罔闻,待歇息得差不多了,拖着受伤的身躯,一步一步的挪回自己那阴暗潮湿的窝。
待他回到那个位于地下的小隔间时,发现里面已经只剩下四面漆黑的墙壁,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他已经无力争夺什么了。
他只想好好的歇一歇,最好一觉不醒的那种。
在阴暗角落围观等待着夜歌发怒的一群人显然失望了。
“哎,等等,别躺下睡啊。”一个故作关怀的声音响起。
夜歌一丝搭理的欲望都没有。
“哎,真是好命,老大给你换了地方住,走吧,一起去看看你的房间吧。”
围观的人见夜歌还是一动不动,只得大家一拥而上,将他直挺挺的抬着,一路而去。
夜歌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窝。不对,现在应该算是房间了。
位于斗兽场的左边,一座小石屋,里外两间。神奇的事,居然有一张木床。这让夜歌略微惊讶。
“我说,这可是老大特意关照你的,不要以为现在客人喜欢你,你就得意。”
“哼,什么玩意儿!再得意还不是一个奴隶,而且永世为奴那一种。”
同是斗兽场的奴隶,也有高低贵贱之分。
甚至在这个叫艾伦星球的地方,有许多人靠着斗兽搏杀而生存。
但是被种下围藤在血液里面,终身为奴的只有夜歌一个。
夜歌对于周遭的一切完全隔离。
当他发现床上有两套半旧的换洗衣物,屋后还有一个可以洗澡的水池的时候,他的眼睛第一次亮了起来。
围观的众人见他如同死人般失去了灵魂,怎么去刺激都没用,也就没了意思,各自散去。
等夜歌梳洗完毕出来,他才觉得,他活过来了一点点。
自他和战友乘坐的宇宙飞船遭遇宇宙能量暴动,进而引发华国太空城大爆炸以后,他就流落在了宇宙的深处。
直到艾伦人将他打捞起来做奴隶,时至一年有余了。
他始终记得,他返回地球时压抑不住的激动。
因为他答应了心爱的姑娘,要回去娶她,这次就是回去准备婚礼的。可是现在,他却在亿万光年之遥的地方,为奴。
一想到这些,夜歌就心痛的几乎无法呼吸。
他来这里将近一年,突然有了出门走走的想法。
非迪这个死胖子,至少是一个精明的资本家。
他从不限制夜歌的自由,只是会让他失去渴望自由的欲望。
这里的大街,颇有中世纪欧洲的风格。
大多数兽头人都是穿着一块不知名的布料,遮挡重要部位。
加上一些羽毛,兽齿,奇奇怪怪的草藤编织。
夜歌穿着正常的衣服,倒是显得十分另类。
是的,夜歌穿得是他流落之际身上的那一套宇航服,只不过只有里面的衣服了。
就算只有这个,对于非迪那个死胖子能把它还给夜歌,夜歌也是激动的不能自已。
一路走来,这里的商业倒是十分繁荣。
夜歌并不打算买什么,因为他没钱,只想出来看看。
突然,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拉住了他,迫使他不得不停留,回头。
一根细长的藤蔓拉住了他身上的围藤根。一瞬间的剧痛几乎让他站立不稳。
夜歌几乎就要暴起搏命。
“年轻人,别冲动,我们做个买卖如何?”
夜歌一双血红色的双眼死死得盯着眼前这个骨瘦如柴的老头。他如同被风吹干了一般,充满了岁月的沧桑和磨砺。
说得星际语,夜歌来这里不久,就学会了这门极其玄奥的语言。
如果平时,夜歌说不定就见血了,但是今天,他难得好心情,深吸了一口气,眼神示意勾着自己脚腕上的藤条。
“哦哦哦,抱歉抱歉,老朽大意了,这就放开,这就放开。”
夜歌尽力忍耐的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这是他来这个叫做艾伦星球的地方,第一次看见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类。
是的,这个糟老头子是个人类。
“什么买卖?”
长期沉默寡言的夜歌,突然出声,声音嘶哑而粗砺,如同铁铲铲沙子般引得人听觉不适。
听到这样子的声音,老头子略微皱了皱眉头,基本不打算废话的望着夜歌道:“我能解你身上的围藤。”
夜歌眼睛瞬间一亮。
凭夜歌的本事和能力,他为何不逃跑?
就是因为这个围藤,它是一种植物,生长在人体内,吸收血液而活。平时十分安静,只有一个短小的根部在脚腕处。
但是只要一用某种药水刺激,它就会拼命的生长,冲刺在人的血管里面,那种感觉,如同炼狱。
夜歌并没有觉得,这个糟老头子是个善类。他故作淡定问道:
“你的要求呢?”
“哈哈,不愧是高级人类,就是聪明。”老头子似乎十分满意夜歌的回答。
夜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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