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问什么了?!怎么回事儿?!”
张晓武这才开始得意洋洋起来,“我说什么来着?我说什么来着?!你这没良心的臭丫头,活该你!下次我就见死不救,看你怎么办嘿!”
她急了,“你快说!!”
张晓武地说,“嗨,就那么回事儿,也就是小爷我机灵,昨晚上赵阿姨估计是回家了发现你没在,等了一会儿也没见你人回来,可能担心,就来问我,我就说你暂时搬到我家来了,因为要准备司法考试,也好照顾着点儿,这才放下了心的。”
“我妈……没问什么吧?”
“没问,小爷我这谎圆得周周到到的,放心吧。”
她心里卸了一块石头下来,“谢谢你啊。”
“甭客气,”张晓武说,“不过我得提醒你啊,你劝你还是早点儿回来啊,别待太久,这次也就是赵阿姨没有来我家查看,你们家那位律师娘娘可不是一般人的头脑,什么时候看出破绽,什么时候我撑不住了,都是说不准的事儿。”
“知道……”她看着店门外许暮之的背影,叹了口气,“晓武,许暮之好像,比咱们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张晓武一听她这口气,这感慨,联合着平日里看过的那些欧洲大片,登时就给想歪了,“什么……什么意思?!暮哥怎么了?难不成暮哥还是那黑手党的人?”
“……黑手党那是意大利的!”
“那听你这口气,暮哥怎么也不像是个好人呐?!”
她无语,“就是……真的惹不起。”
张晓武也挺无语,“拉倒吧啊,暮哥可不是个会动身边人的人,你想多了。”
可能是吧。
可能真的是她想多了。
她顾忌着国际长途,“我先挂了,有什么事儿记得随时联系我。”
“行嘞,您那边注意安全,早点儿归京啊!”
“……”
许暮之在店门外接完了电话后,那些菜色已经上了桌,这个时候的人陆陆续续都来了,有许多学校的学生,她看了一圈,才发现亚洲同胞好像还挺多。
许暮之和店老板好像很热切,走进来的时候聊了几句,店老板就向她看过来,她微愣,礼貌地点了点头。
她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她问着落座的许暮之,“这是你曾经的母校?”
“嗯,”他给她盛了一碗汤,“刚上大学的时候,还是想吃国内的东西,正好就找到了这家餐厅,老板也是北京人,可是老婆是莫斯科人,为了爱情,就来了这里。”
真好,她想。
“异国恋很辛苦吧?”她问道。
她心中一直有一个问题在心头萦绕着散不去。
对于异国这样的问题,其实在实质上,和异地没有什么差别,但因为距离更远,许多的人,都会觉得其中无比艰辛。
如果她回了北京,那他呢?他会放弃这里的蒸蒸日上的事业,也和这家餐厅的老板一样,跟着她回去吗?如果不愿意,那么两个人之间,似乎就变得更加地艰难,那层关系,也变得更加的虚无缥缈。
许暮之想了想,很认真地回答了她这个问题,“辛苦会有的,可熬过来了,就是一生。”
一生,好像是一个很长,很远的词。
他说了这样的话,却也没有表明明确的立场,她知道他一定明白自己心里所想,可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会突然觉得迷茫。
她低头笑了,忽略了心头的那些五味陈杂,“这样啊。”
她很想去那校园里走走,但是许暮之在画廊还有很多事情,她也提出这样的要求。吃完饭后,却是他主动问她,“都到这里了,要不要进去转转?”
她惊喜地看着他,“那画廊那边……”
“不重要。”他说。
于是她的耳畔之中,就只剩下了那句“不重要”。
他带着她去了他当年最爱待的画室,画室普普通通的,看着其实没什么特别的,和她见过的所有美术画室一眼,如果非说特别的地方,就只有那扇被画得花里胡哨的门窗,还有墙壁,甚至那墙壁上,画了一个栩栩如生的,正在学习的人。
许暮之说,他当年刚进学校的时候,那墙面上就已经留下了痕迹,是上一届的学长和学姐们,因为突如其来的灵感,而在这个画室之中捣鼓了一晚上,第二天就轰动了陆陆续续来上课的学生们,只是后来学校觉着画得不错,甚至很有创意,就给留下了。
他在说这些的时候,就像个年少轻狂的少年,好像那些事儿光荣的事迹都是他做的,说起来,眼中都带着星星闪闪的光亮。
这个时候,学校里的学生仍然很多,国外和国内的大学似乎不太一样,她在这个学校里,仍然能看见背着画板写生的人。
之前都说,美院的学生都是俊男美女,她曾经在学校的时候,就不止一次地垂涎过那美术学院里的帅哥们,白楚河那姑娘更夸张,硬是去招惹了几个学习美术的男生。
她看了看四周,感叹,果然,这好看的脸蛋和年轻的身体,只有在学校里,才是最多的啊!
她的眼神跟着一个从身边经过的欧美帅哥,露出了莫名其妙地笑,那目光明显,被身边的某人发现,毫不客气地就给她拧了回来,她吃痛,许暮之就咬着她的耳垂,极其暧昧,“我还不能满足你是吗?”
她是个传统的中国女人,在这个开放的国家开放的校园里,还不足以让她这样光天化日之下和他调情,她羞愤地看着他,“我就是……觉着那个男生手里的画很好看。”
许暮之讽刺一笑,这个解释无力又苍白。
是啊……画得最好的人,就在身边啊……
两个人走到了一处地方后,她猜测可能是什么办公室,许暮之老远就用俄语打了个招呼,她顺着方向看过去,看见了一位白发苍苍,却精神抖擞的老者。
那位老者看见了许暮之,开心得大叫起来,说了什么也不知道,但二人很是开心,许暮之的脸上,竟然也流露出了他学生时代的那股狂傲的劲儿。
老者同许暮之没说几句话,她就看见老者的神情开始变得调皮起来,摇头晃脑地,很是倨傲,还戳着许暮之的脑袋加重了几分语气,许暮之笑得十分无奈。
许暮之搂过她,应该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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