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变得没有以往那么的纤细小巧。
其实许暮之见过的。
当年她因为练舞练到脚趾出血,为了一场比赛,为了一次演出,努力给妈妈博得一丝笑意,那个时候,是她许由光最傻的时候,而许暮之碰巧遇见了,就是因为她脚受伤跌倒在地,哭着连站都站不起来。
“今天为什么哭?”
许暮之问这话的时候没抬头,专注地盯着她的伤口,替她消毒敷药,好像说这话的人不是他。
原来是安慰她来了。
她盯着他的侧颜笑了,想了想,说,“我小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冰淇淋和水果糖,得到它们的时候,我就会变得很开心。”
许暮之拿着棉签轻轻地碰在了她的伤口,消毒水浸入伤口疼得她一个瑟缩,“疼,轻点儿。”
这一声娇嗔,自然顺畅得让许暮之愣住了手里的动作。
可她却好似没有发现有何异样,继续说,“后来慢慢长大了,许多人都以为我的快乐不再只是依附于水果糖和冰淇淋,以为还会有很多好吃的东西,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冰淇淋和水果糖与我而言,已然是生命不可分割的一份子,只是后来水果糖离我远去,觉得我应该独立,于是,我就只剩下了一只半化的冰淇淋。”
话说完,许暮之也正好替她处理好了伤口。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收拾好那些工具,想着他能不能懂她话里的意思?
其实道理特别简单。
她的人生也特别简单。
无非就是,童年的时候一伸进母亲口袋里就能掏出来的那些水果糖,和年少时吵着闹着最后许暮之无可奈何给自己买来的那支冰淇淋。
如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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