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理石地板,“师兄什么时候忙完?”
“就快了。”
她想着白楚河那些小心思,季谦这人平常难得一见,她们一群人每次去魅色的时候,十次也就能碰见一次,白楚河打电话对方也总是在忙,她要是能替白楚河约着季谦,就又可以骗着喝好几周的奶茶了。
这样想着想着,她就笑了。
“哦……”她笑道,“明天咱学校有个联谊,师兄你忙不忙,不忙要不来看看?都是精英学弟学妹哦,没准儿还能给你事业添一道火!”
季谦失笑,“如果有空一定会来。”
那位教授这时已经走进了教室,见了季谦,招呼道,“季谦啊,进来吧。”
季谦微微点头,她见了赶紧挥手,“好啊好啊,等你啊师兄!”
直到季谦进去后她的笑脸才消失殆尽。
季谦这么聪明的人,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她脸上的假笑?
张晓武说季谦这人挺好的,平常在酒吧里经常免单也就算了,他有时自立门户做生意的时候,全都是季谦中间给牵桥搭线仗义相助,也不知道怎么的,她就是不肯待见他。
小时候凭着爷爷和爸爸的身份一路横行,不论是混哪个圈子的人,见了她都不忘拍拍她的马屁,谁不知道她是许老最疼的孙女,在整个律政界,又有谁敢不给许老几分面子?更何况在当年的车祸之后许老痛失爱子,就留下这么一个孙女,至此,谁不知道她一个人的身后便是整个许家。
是以在这样的成长环境里,她难免会见到许许多多的面孔与虚伪,小时候或许不懂,可后来也渐渐地明白了,也分得清那些各有不同的面具与笑脸。
季谦这人,城府太深。
不过也有几分仗义。
可这类人的仗义通常背后都是利益,又值几分钱?
张晓武还是半个生意人呢,这点儿都分不清,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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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河老大不爽联谊的功绩就这么被施纯给抢了去,一直在她的耳边叨叨,叨得她心里头烦躁。
那时候正是联谊开始的前两个小时,布场的时候白楚河就一直没停过,她默默地吹着气球,想象着那是白楚河的脑袋,使劲儿吹气,越吹越大,最后“嘭”地一声,爆了。
白楚河被吓了一跳。
她扔了手中的气球,看了她一眼。
“我什么时候吃过亏了?”她上前掐住了白楚河,“那几次都是让着她,您能别念叨了么?!”
“行行行,我不念叨,不念叨,你这王八蛋没心没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当姑奶奶是瞎管闲事儿了!”
说着白楚河就贱兮兮地凑了过来,“由光,问你个事儿。”
“说。”
“就那许暮之……”
一提许暮之心头就跳了一下,顿时注意力全被白楚河引过去了。
她状似不在意,“嗯,怎么了?”
“真的假的?”
“什么真的假的?”
“你上次当着张晓武说的话,真的假的?”白楚河一双眼睛眨呀眨,胳膊肘一直蹭着她。
“真的。”
白楚河笑得手舞足蹈,“许由光,你会感谢我的!一定会的!”
她眼角一抽,“什么乱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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