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手段高超,我等当然不能将阁下如何!”那修士笑道,“再说了,府主也知道,阁下是受人蒙憋才会做出如此事情的,真正的凶手却是那秦府的秦玉翎,与阁下无关!”
“你们家主倒是挺宽宏大量的一个人啊!”孔焯笑道。。。
“那是,那是!”那修士说道,“以阁下的本领修为,如果能够加入我们江府的话,我可以保证,得到的好处只会比在秦府多,而不会比秦府少,毕竟我江府乃是沧月第一世家啊!”
“好了,说了这么多的废话,我也搞清楚了你的手段和位置,就这样吧!”孔焯的声音在那修士的阵边荡起,那修士一惊,暗道不好,可是还没有等到他反应过来,九道剑光却是已经袭了过来,将他的身体斩为数段,鲜血狂喷,再无一丝的生机。
随后,孔焯出现在了他被分尸的地方,手轻轻的一抄,却是将一团青色的似纱非纱,似雾非雾的物什拿到了手中,轻轻的扫了一眼,收到了怀中。
就在这一日夜间,一场诡异的大雾笼罩了整个沧月城。
这场雾对于普通人来讲没有什么,但是对于修士来说,却是不那么愉快了。
他们惊异的发现,在这雾中,他们的灵觉几乎已经完全消失了,再怎么运用真元,说话的声音也不可能透过一丈之外,就在他们惊异无比的时候,锋锐怪异的杀气便将他们完全的笼罩了起来,让他们再不敢异动。
两仪微尘阵!
沧月城内,秦府之中
那老乌竹的眉头抖动了两下,看着四周的这层薄雾,一脸的苦笑。
“生死幻灭同泡影。两界等微尘!这个杀才。竟然在这发动了两仪微尘阵。江府算是完了!”
地确江府已经完了。
两仪微尘阵下。饶是江府之中有一名五级地修士。但是却毫无用武之地。一夜之间。江府所有地修士都被杀死。只剩下了一群普通人。称霸沧月千年地第一世家在一夜之间崩蹋了。而秦府供奉。阵法师孔焯之名。却在一夜之间。在盘国响亮了起来。
“这小子似乎想要取巧!”
站在老乌竹地身旁。那名瓮声瓮气地巫族大汉说道。
“取巧之心。人皆有之。看子样他真地是被我说动了。不过。却没有耐心慢慢地提升自己地修为。而是想借自己超卓地阵法修为引起崖洲之外地那些守卫者地注意。被接引过去!”
“这倒是不错的想法!”那大汉嘿然一笑,“这么说。倒是不需要麻烦我了!”
“这可是我们之前已经说好的,怎么,你想反悔?!”
“是你说他修行的是巫诀,所以我才过来看看的,不过他既然这么精通阵法,看样子,和我巫门的关系并不大了,我不把他的一身巫诀追回来已经很给你们面子了!”说完之后,再也不搭理老乌竹。拂袖而去。
孔焯地确是存在着取巧的心思,当然了,他也清楚,这样的心思不一定能够取得成功。
七级以上地大修士与六级以下的低阶修士,在实力上实在是有着本质上的区别,他这两仪微尘阵对于六级以下的修士虽然可以称得上是瞬杀,但是,以他的修为,操控这阵法。并不一定能够对付得了六级的修士,更不要说更强的七级与八级的修士了。
当然了,取巧,只是他这么做的一个附加理由,更多地原因却是不喜欢别人再到莽灵山下去骚扰他,他相信,经此一事之后,便是秦玉翎也不会没事儿就去找他了,恐怕只有秦府遇到了生死存亡的大事时。他们才会来找他。这样的话,他也可以清静很长一段时间了。
不过事实证明。他的如意算盘打的太响了,响到了已经把整个算盘震碎的地步。
在回到莽灵山下之后,已经有人在等他了。
“老乌竹,你倒是熟门熟路啊!”
见到屋内的两人,孔焯冷笑道,“这又是哪位啊?”
“小子,你的巫诀是从哪里学来的!”没等老乌竹回答,那大汉地手已经向着孔焯抓了过来。
孔焯面色大变,身形疾退,只是还没有等到他退到门口,大汉的身形已经如鬼魅般的闪到了门前,封住了他的退路。
“小子,别指望跟,在我祝融的面前,你以为你能跑得了吗?!”
“你是祝融?!”孔焯怪叫了一声,双手连舞,极冻领域在瞬间被他使了出来。
“小子,你很有趣!”
祝融对于周围骤然降下的温度不理不睬,左手五指一张,一道赤红色的艳光闪动,孔焯的极冻领域便如阳光融雪一般的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倒是有些门道,可是,实力太弱了!”
“你想要做什么?!”
在极冻领域崩溃地瞬间,孔焯便知道自己不可能是眼前之人地对手,但是同样也明白,这家伙既然是跟着老乌竹来的,就不可能会杀了自己,因此他地心里很笃定的向后退去,同时开口问道。
“小子,你的寒天九劫是谁教你的!”
那大汉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冷冷的问道,“不要跟我说是什么夸父教你的,那个王八蛋性子我知道,是绝对不可能收弟子的,也不可能把他的寒天九劫外传的。”
“你,真的是祝融?!”孔焯眯着眼睛,目光中流露出古怪的神色,看着这个瓮声瓮气的大汉,一脸的不信之色,“据我所知,祝融与共工几乎是同时陨落的,不可能你还活着啊!”
“共工是个输不起的王八蛋!”祝融眉头一挑,提到这个宿敌,他终于忍不住的骂了起来,“妈的。输了就输了,老子又不会拿他怎么样,他竟然去撞山,搞得老子也受了牵连,操!”
“那件事情做的,的确是有些不地道!”孔焯嘿嘿地笑道。想到某个人被别人击败之后想要寻死,结果没死成,反而把山给撞断了,天降洪水淹没了整个人间界,弄得女娲要炼石补天那么严重,而巫族,似乎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情而开始遭到诟病,这才有后来的道门崛起。
“小子,不要转移话题。我与共工的事情却是与你无关,告诉我,你的寒天九劫是谁传的?!”
看看祝融那张黑脸。再看看一旁无奈至极的老乌竹,孔焯笑了笑,“其实告诉你也没有什么关系,这寒天九劫,自然是我地师父传给我的!”
“你师父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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