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鲁台(东蒙古鞑靼联盟族长)、不里牙惕部猛可帖木儿(即瓦剌联盟族长北元太师)不会援助东蒙古南面诸部,捕鱼儿海嘛,蒙古人熟悉,我军同样熟悉地形,东蒙古诸部清楚这一点。”
“还是得依哨探消息为准!”朱棣见宋晟说得如此笃定,却反而皱起了眉头,因为捕鱼儿海及海剌儿河一带都属于哈喇温山八部势力范围,联系出兵之前,老朱一道诏书传递到朵颜三卫及北部,那么八部显然不会放东蒙古诸部前去躲避,可这也不是绝对,还是需要探马侦察准确才能出动。
于是这样又过去了十几天,到九月中旬的一天傍晚,一封来自应昌卫张玉的急报呈上了案头,朱棣看后勃然大怒,咬牙切齿地恼恨道:“一个秋捺钵竟掀起如此波澜,不但将底定辽东,令本王多年的暗中布置一朝丧尽,还想夺去朵颜三卫?待本王大胜回师再找你慢慢算帐!”
想起去年在京城奉天门外偶遇辽王的一幕,朱棣的嘴角慢慢浮起一丝冷酷的狞笑。你不过是本王掌中的一颗棋子,连台面底下的暗斗你都无力还手,还想掀翻桌子?本王有的是办法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辽北?你就葬在那儿吧!
可惜,现今分身乏力,不过就算宁王赶去了泰宁卫,朱棣也决不会放手,随之修书两封并拟就军令盖上大印,写好奏章一份,命人分别回复张玉及姚广孝,并将奏章送往京城。
有了这个事件的间接提示,朱棣一下就断定,东蒙古诸部必然北逃温勒扎河与不里牙惕部勾结一起,得到北元太师猛可帖木儿的援助,至于阿鲁台则可能向西逃遁,这一仗须得赶快打,速战速决,否则有被夹击截断归路的危险。
九月十八日凌晨寅时中,正是黎明前天色最黑暗的时分,朱棣、宋晟留下步队两万余紧守大营,率精骑马队三万渡过卢朐河,借着夜幕掩护快速向北挺进,直扑温勒扎河东北的跌里温盘陀,因为那儿是温勒扎河下游的一个小海子,四周水草肥美,适合大量的部族栖息,必是东蒙古部族逃遁躲藏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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