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奕殊担心宁老太太那里起疑心。
她问:“爸,妹妹不在,二叔和奶奶问怎么办?”
宁卫国说:“我会给出合理解释的,这里的事情交给你办,我把可能用的到的资源,都给你!”
宁奕殊想了想,点头同意。
可欣是受害者,住进人民医院的事情,知道的人很多。
哪怕她用的假名字,张家早晚也会找过来。
为了保护可欣,出去躲一躲,是个好办法。
宁奕殊接李秀梅,派的是公司的车,这给了宁卫国现成的理由。
他重新让人回家,告诉宁老太太,说自己摔断了腿。
之前接李秀梅,就是去隔壁市照顾自己的。
后来想想,不能让老太太担心,还是实话实说吧。
宁老太太一听儿子受伤,不疑有它,甚至主动收拾了一箱子行礼和补品,让人给捎过去。
人民医院这边,宁卫国并没有退院,免得惹人耳目。
宁奕殊送走他们,懒的回家,索性就住在了病房,等着看张家好戏。
…………
张翠芬又找了一圈人,还是没打听出受害人的具体信息。
不过她还是得到一点消息,那就是受害人被送进了人民医院。
张翠芬直奔人民医院,找到宁卫东一个在收款室上班的同学。
张翠芬碰了几次壁,长了教训,不直接问了,而是拐弯抹角套话。
寒暄了一阵,张翠芬问:“孟姐,今天住院的人多吗?”
被称作孟姐的说:“医院哪天不跟赶集似的,我数钱数的手疼!”
“哎呦,那你们福利也好呀。我还想,最近两天赶上严打,你们医院肯定也忙。”
“我听说刚逮住一个流氓团伙,有几个伤员,都住你们医院了,好吓人!”张翠芬慢慢找转向正题。
孟姐一听,立刻说:“就是,可吓人了,那两个流氓被打的体无完肤,重症监护室躺着,现在还没醒呢。”
“那受害者呢?”张翠芬紧张的问。
孟姐想了想:“VIP住着呢,好像家里还挺有钱,一下子交了好几千住院费,我印象太深了!”
张翠芬眼睛亮闪闪:“是吗?VIP?那可真是有钱!”
再问姓名什么的,孟姐就不给说了:“你打听这么详细干什么,上头交待过,不许往外说,我说的可够多了!”
张翠芬笑着,往孟姐手里塞了一张美容卡:“你哪天有空,陪我去做头发呀。”
孟姐笑的眼角眯成一条线:“你瞧你,就是太客套,那咱说好周末一起去!”
张翠芬笑着又说了两句话,一出医院门,立刻打车往张家去。
她要去接张母和嫂子,一起来医院找到那小姑娘,闹着对方把原谅书给签了。
车暂时没打到,张翠芬难得动动脑子。
她想,对方能住的起VIP,住院费一押就是好几千。
这种人物,大哥肯定认识,兴许能帮的上忙。
张翠芬转身,又跑去电话亭给宁卫国打电话。
宁卫国忙着给宁可欣转院,电话没打通。
张翠芬又想,万一对方不就范,光闹也不一定能办成事。
俗话说吐沫星子淹死人,还得发动群众的力量。
怎么发动呢?
张翠芬拨通她一个在小报社工作的朋友电话。
中学生被小流氓轮,就算没成功,也劲爆!
她得把朋友带上,小姑娘极其家里人不签字,就恐吓曝光,看以后她们还有脸出门不!
电话打通,她朋友一听新闻有爆点,立马答应。
张翠芬跟她约好了,张家所在家属楼门口见。
把一切敲定之后,她急急忙忙打车回到张家,要带着张母和刘金花一起去。
张母和刘金花,还有张伟的父亲张海,正围着一起骂人。
张海说:“这事肯定有隐情,现在小姑娘,打扮的花枝招展,不像良家妇女,能怪咱儿子吗?”
“就是,一定是小狐狸精勾搭人在先,咱儿子年纪小,没定力!”刘金花附和。
张母额头上敷着毛巾,哎呦哎呦的喊心口疼。
她说:“你们两个别在家里嚷嚷,你妹妹不是找到那小姑娘地址了吗,回头去她跟前嚷嚷!”
刘金花抹眼泪:“肯定要去闹,他们家姑娘狐狸精,不能害我儿子没命!”
“妈呀,你说妹妹这主意,能行吗?”
见不到张伟,她始终不放心。
张母摆手:“她主意不行,你倒是出个呀!”
刘金花不吭声了。
张家三代工人,没供出一个大学生和当官的。
张翠芬是他们家混的最好的,当年嫁给一个穷书生,谁知道今天做了官太太,穿金戴银。
刘金花眼酸,但有求于人,不能不供着。
张翠芬敲门,刘金花小跑着去开门,一反之前的酸劲儿,谄媚的说:“妹妹来了,妹妹辛苦了。”
说话好听,可是她连杯茶,都没给张翠芬倒。
“嫂子客气,我也是为我侄子。”张翠芬走到张母跟前:“哎呀妈,你咋的了这是?”
张母有气无力:“高血压犯了,太阳穴直突突。翠芬呀,你确定找到那小姑娘了?”
张翠芬一拍腿:“确定,妈,嫂子,我来接你们,咱们一起去。”
张海旁边问:“确定签了谅解书,张伟就能放出来?”
这个……
张翠芬说:“卫东说,现在严打,不可能放出来;咱们去签谅解书,是给张伟争取轻判!”
“啥?”刘金花不愿意了:“我儿子还得坐牢?”
这是埋怨张翠芬办事不给力呢。
张翠芬面色不虞:“嫂子,我也想立刻救出张伟;这事要是好办,我至于跑一天连口水都喝不上,才打听出这么一个门路吗?”
刘金花:“……”
她虽不说话了,但是表情一看就是不满意。
张翠芬不高兴,可为了侄子,为了张母,忍着气说:“等风声过去,卫东就有办法把张伟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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