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在迎春宫。”
“这样的深仇大恨,我若是不报,老天爷都不答应。”
“你不要这样,这里是紫微神宫,不敢轻易妄动,你不是还说自己还有一个弟弟在家中,如果你出了事情,你弟弟怎么办?”
“弟弟……”气球路呜咽着哭了起来,“弟弟……”若不是弟弟,齐秋丽早就不想活了,她这一辈子实在是太苦了,老天爷为什么把全天下的苦都让她自己一个人咽下。
哭了半天,齐秋丽安慰婉莹说:“你放心吧,我不会再做傻事了,连想都不会再想了。这件事儿我会牢牢地锁在心里。不会多说一个字。”
女人毁容,比壮士断腕更加悲壮可怜,婉莹心里明白:秋丽不过只是暂时为了弟弟放下了仇恨。
待她情绪渐稳,婉莹扶着她喝了一碗厚粥,见她精神渐渐萎靡,也知道她昨夜一夜未睡,此刻必定是困了。日头已经爬进屋里,婉莹约莫着自己也出来两个时辰,午前荣亲王必定是要来寻自己,趁着机会,跟他求一求秋丽的事情。
看着秋丽慢慢睡去,婉莹轻轻地推门离去。秋丽在后院居住,想要出去,需要绕到前面出去,经过婉芸的侧殿后窗时,真想进去看看她,想到万一彤昭仪心生不悦,再对婉芸冷嘲热讽,岂不多事。
迈着步子经过正殿东暖阁,隔着窗子,听见屋里面许多欢声笑语透过薄薄的窗纸传出来。想来彤昭仪早就忘了自己对齐秋丽下的黑手。心中暗恨,正欲离开忽听到
“师贵人也真是,大家耍牌都是图一个乐子,贵人自己赢不了,捏着牌不放,你看看咱们昭仪糊的正是二筒和五筒,你瞅瞅你,手里捏着两张二筒,三张五筒,滴水不漏,你让昭仪怎么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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