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挪开,然而挪开了嘴,脸却还在原地,贺佑安的唇,狠狠地在婉莹柔软的脸蛋上啄了一下。然后紧紧地拿着帕子,风一样飞出荣寿宫。
割肉一样的寒风,吹在贺佑安滚烫如火的脸上,顿时幻化成醉人心脾的春风。脚下厚重的积雪,也变成软绵绵的棉花一般,轻盈松软。贺佑安一口气跑到绵寿桥上,把跳到嗓子眼的心咽进肚子里,展开自己手中的帕子,贴在脸上。仿佛听到脸上的热熨干帕子上的湿泪,发出‘呲呲’的声音。
几只寒鸦莫名其妙地看着贺佑安,‘呱呱’几声长叫。贺佑安小心翼翼地把帕子塞进袖口里。像一只欢快的小鸟一般飞出紫微神宫。
荣寿宫里,婉莹呆呆地站在帘子后面,若不是帘子遮住了刚才那一幕,婉莹羞愤得定要抹脖子。
冰凉的手,摸着刚才被贺佑安吻过的脸颊,亦是发出‘呲呲’的声音。就好像烧红的铁杵,忽然放进冷却水里的那种声音一样。婉莹甚至在空气中闻到自己心脏焦糊的味道。自己的心几乎被脸上的烫灼伤。
讨厌,讨厌,婉莹拿起自己丢在床上的帕子狠狠地擦拭自己的脸颊,仿佛使劲用力,就能把刚才的耻辱洗刷掉一般。
几条血红的印子赫然排列在婉莹的脸上,婉莹呆呆地坐在床边,眼睛瞧着窗前摆的狐尾百合和蝴蝶兰,羞愤地拿起剪刀,把一朵朵狐尾百合统统剪掉,丢进火炉里。
“贺佑安,婉莹这辈子,再也不想看见你,再也不想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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