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大人,远道前来辛苦了,我王某敬您一杯。”
说着是敬一杯,可是孟河却看到他端起的是个酒坛子。
他还没来得及劝阻,那姓王的武官已经是咚咚咚的将酒水喝了个底朝天。
我天!
孟河一呆,这是海量啊!
他刚准备嘉奖几句,可是面前的武官竟然两眼一白,酒坛子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而这人也软软的瘫倒在地上,顿时就没了意识。
真是的,不能喝就不要喝么!
这时间其他的人也都顾着喝酒,这人躺下了偏偏没有一个人理会的,想着怎么也算是通辽,孟河上前将此人扶起,让他趴在了酒桌上。
大家见孟河在做不相干的,便又将他围着起来,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
本来被派到了这里,孟河的心气也是不顺,这样一来,自己也放开了喝,没多会的功夫也是有些眩晕的滋味。
如果这些酒换做平时,喝了也不会这样,主要是孟河为了赶路,这几天的睡眠大受影响,所以现在喝到了一定的程度,也是困得不行。
自己旁边还趴着一个人,要么自己索性也趴会!
他们喝的正欢,就等着跟他们一起回去吧!
孟河如是想着,还真趴着迷迷糊糊的睡去,只是心里有事,乎睡乎醒的叫他十分无奈。
这时候,忽然有轻声交谈的声音传到耳朵里。
“他睡了,咱们动手吧!”
“好,我去拿刀。”
两人的交谈声都是十分的沉稳,在说什么杀人?
一开始孟河还不在意,细细想了之后,当真是汗毛冷竖起来。
首先是这楼上的房间里,哪个都是喝的不少,又怎么会能这么平稳的谈话,而且,他们要杀谁?
这里面就自己算是个外人,该不会是要对自己下手吧!
正在惊惧着想着,但是孟河又怕他们还有同党在监视着自己,所以一直怕在桌面上不敢起来,只是用耳力听着他们的动静。
这时候,咚咚咚的上楼声音传来。
然后是几个人慢慢走到了自己身边。
这时候,孟河猛地抬头跳起,嘴上说着:“别杀我!”
可是寒光闪闪的砍刀还是落下了,一个人头咕噜噜的掉在了地上。
“呼呼呼……”
孟河大口的喘着粗气,本来还以为是自己要死了,但是面前这三个官员,竟然是斩下了自己身旁那个喝多了的武官脑袋。
“你……你们怎么杀人!”
孟河大惊失色,这武官的官职不大,但也是实实在在的官员,又怎么会被他的同僚杀死!
面前几人互相看看,他们也是没想到会把孟河惊扰起来。
当中的是泗水城守崔仁杰,甩了甩刀伤的血迹,对孟河满不在乎的说道:“本来按照计划你是明天要死的,不过现在择日不如撞日,你还是现在就死了吧!”
说完这话,三人就要上前。
把孟河吓得连连挥手道:“别,别!快停下,即便是杀人,也要我明白是为了什么好吧?我自大都远道而来,可以说与你们是不相识的,而各位又如何要谋害于我?”
“因为你是鞑子的走狗!”
崔仁杰手上换个持刀的姿势,气焰更胜,似乎已经把孟河当成了他刀下的鱼肉。
走狗?
孟河呆住了,若说道走狗,自己是宋人,他们也是宋人,严格说起来谁又不是元朝的走狗了?
不过叛投来的官员也都应该知道,南宋已经没有希望,而且权臣当道的大肆迫害啊!
对了!
想起了自己磁性的目的,孟河猛地一惊,已经想到了缘由。
赵睿的船队即将到来,莫非他们是要想着投降,或者说是想着直接投奔赵睿?
“死吧!”
情急之下,孟河骇然的急切说道:“别杀我,我也想投靠永平王赵睿的!”
果然管用!
对面三人已经停下了脚步,疑惑的望着自己。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你若是回去把我们出卖了,可能我们的九族都要跟着受牵连!”
孟河刚才一声吼,同时自己的心里对于投靠赵睿这个事情,就如同雨后的平原,在疯狂的长草。
“那当然,其实我早就想要投靠王爷了,虽然我是在大都的官员,但是你们知道吗,那里的蒙古人最多,我虽然是官员也经常逃不过他们的歧视和羞辱,我曾经不止一次想着,当初来投靠元朝,就是个天大的错误。”
看着对面三人的脸色有所缓和,孟河接着说道:“幸好赵睿王爷及时的出现了,他治下严明,宽厚带人,在民间有口皆碑,而且他既没有元朝的暴政,也不想南宋那般的软弱无力,在我看来,未来必定是王爷的天下!而我也将投身到恢复中原的大事之中!”
天啊!这会不会是自己没有察觉到的想法?
孟河心里也在惊讶着自己,他刚才这番慷慨激昂的话,可是没有预先做过功课的。
自己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全说了出来!
“啊!太好了,原来孟大人跟我们是一般心思啊,那咱们就是一伙人了啊!刚才还请孟大人原谅啊,是我们太过于唐突了!”
听他说的不似作伪,对面三人便上前勾肩搭背的,显得好不亲热。
孟河也在这个时候明白了他们为什么要杀那个武官,这个武官因为有家人还在大都居住,所以在窥探到了他们的想法之后,也是比较矛盾的,但是还是有着家人的羁绊,所以让他们不能贸然投降,如果投降的话,他会立即到大都去报告的!
所以,这人惹了众怒,加上正好孟河来了,于是众人一起设局,将他做掉!
反正大战在即,死个把人的又有什么奇怪的呢!
孟河同时也知道了他们的想法,他们是想着等开战的时候,也就差不多是明日,在趁机把自己给解决掉,这样他们全部投降,赵睿占领泗水,而元朝朝廷只会以为他们这些人是战死在泗水城了。
端的好计划,还好是自己警觉,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孟河一方面心惊的同时,也感到了元朝的官员也开始对元朝离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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