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女朋友的面儿,说要找百八十个姑娘,他这是纯属找抽。
张栓一把握着秋雨静正在使坏的手,说:“静静,你别误会,我是说让他们找,我有你一个就够了。你一人,胜过他们十万人。”
“哼!”秋雨静冷哼一声松开了手。
这一切,众人看的明白。
李小中这货跳出来说:“你们看看,婆娘多可怕,你俩这憨货还敢娶?”
冯大说:“没事儿,我皮厚。”
冯二说:“只要能让我搂着睡觉就行。”
张栓说:“这么说来,你俩是愿意搬迁了?”
冯大、冯二疯狂点头,说:“能娶婆娘,谁不愿意!”
“天杀的,你这个白眼儿狼是把我们往绝路上逼啊!”
可就在这时,刘婶突然哭闹起来,她这是要阻止搬迁。
众人的兴致,也被一扫而空。
张栓没搭理她,站起来说:“今天只是开始,往后还有的忙嘞!谁要是不舒服,就赶紧说出来,不能说为了粮食,把身体搭进去。要是埋到后山,打再多粮食,你也是看着别人吃!”
有人附和道:“小叔,这么多年了,大家心里有数!”
刘婶见没人搭理她,也没有再闹。
张栓点点头,继续说:“有数就行。大家再歇会儿,趁日头不大,赶紧把山上的麦子,担回来。身体不行的,就在下面摊场打麦。”
小麦割下来,得摊开在大卖场上晒干,然后用石磙碾压脱粒,最后趁着微风,把麦粒与麦壳混合在一起的小麦扬起来,用风把杂物吹走,只剩下纯净的小麦。再晾干、存储。
麦秸秆一层层压实、堆起来,可以生火、喂牲口。
张栓说:“做饭的,把饭做好,量做足,烧好绿豆汤,这些天活重,千万不能让大家空着肚子干活。”
掌勺卫明,答话道:“哥明白,亏不了大家!”
卫明,五十来岁,与张栓同辈,村里的大厨,红白喜事,全是他掌勺。
张栓说:“那就行,大家赶紧吃饭!”
吃完饭,张栓趁大家闲聊的时候,没人注意他,去找卫明。
“卫明哥,静静烧火怎么样?耽误事儿的话,就换一个人!”
卫明也是个精明人,说:“学的很快,误不了事儿!”
“那就行。做饭是大事儿,不行就赶紧换人。”
既然大厨都这么说了,张栓也不想拆自己媳妇的太,愿意干,就让她干吧。
卫明拍了下张栓的肩膀,说:“哥还用你教?累不累?你从来没收过小麦,不行的话就歇歇,都是沾亲带故的,没人说闲话。”
张栓摇摇头说:“还行,要歇也得收完了再歇。”
两人闲聊几句,趁大家歇的差不多,就又上山担麦了。
十个人,又担了近二十担,才全部担完。
最先担下来的,已经晒的差不多了,石磙套上牲口,开始碾压打麦。
打麦也简单,用一根长绳,拴着牲口,人站在中间,牲口绕着圈,拉着石磙。
压两遍,再把麦子翻一下,继续压。
今天就割两块地,活不多,人们轮替着来。
到吃完饭的时候,已经开始扬场。
张栓也把电瓶、太阳能电池板拿了过来。
有了灯,夜里也能继续干。
八九点钟,小麦已全部装袋。
夜里得安排人两个人看着,不是怕人偷,而是怕有野物把粮食糟蹋了。
张栓和秋雨静排在第一天。
年轻人体力恢复的快,食髓知味的情况下,也少不了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做些不可描述之事。
往后的几天,再不复第一天的轻松,彻底忙碌起来。
早晨天蒙蒙亮,就上山割麦,夜里得干到十一二点才能结束。
老天爷也算给面子,没有下雨。
四五天的功夫,粮食已经收了八成。
当然,人也累的不轻。
张栓手上磨起的水泡,也是起了破,破了起,疼的早已麻木。
肩膀上,更是磨得青紫破皮,血痂和衣服都粘在了一块。
从第三天开始,他挨着床就睡,再也没有精力做事儿。秋雨静也是心疼的又是按摩、又是涂药。
可就在第五天夜里意外来临。
“轰隆!”
一声惊雷,打破了山里的宁静!
一道闪电,照亮了划破了漆黑的夜空!
紧接着,倾盆大雨从天而降!
秋雨静一惊,立马从床上坐起。
慌忙推醒张栓,说:“栓子,下雨了!”
迷迷糊糊的张栓,瞬间来了精神,昨天割的麦还没有打,一部分没有扬的还露天堆放。
从床上弹了起来,套上衣服说:“我包里有雨衣、头灯,你戴上,我先去打麦场!你给爷说,别让他去。顺便叫一下其他人,我怕他们白天太累,听不到雷声。”
不等秋雨静回答,已经窜入雨幕之中。
雨势不小,就这片刻的功夫,地上已经开始流水。
伸手不见五指的夜,只能凭着记忆摸索前行。
呼呼的风,吹着雨滴,打在身上生疼。
可张栓顾不了这么多,小麦是村民一年的口粮,若是没了,年都过不去。
跌跌撞撞跑到打麦场,看小麦的冯大、冯二已经开始将露天的小麦装袋。
张栓赶紧过去打开棚下的电灯打开,也开始装麦。
三五分钟,又陆续过来十来个人,都是好劳力。
这天气,身有残疾或有疾病的根本不敢来,来了也只是累赘。
张栓吆喝道:“冯大、冯二,你们拿雨布把没打的盖住,其他人先把打下来的装袋,别被雨水冲走了!”
雨下的和瓢泼一样,打麦场上已经形成溪流,冲走两百斤小麦,丝毫不成问题。
张栓一惊,看到李小中跑了过来,喊道:“李懒,快去看看河水浑了没有,别靠太近!”
“你说啥?”
雨势太大,李小中听不清,又往前跑了几步。
张栓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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