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之后便赖在草庐里醉了三天三夜,三天后,像是变了个人一般,成熟了不少,果然如老话说的那样,男人多经历几个女人,就会变得更加成熟,他不过才经历了一个倾城就锤炼地看破红尘实属难得。
我却对他这个亲哥哥格外好奇,少年不爱着家可见他在家中地位堪忧,不是被亲爹打就是被亲哥哥抓小辫,我便问:“怎的你过得如此凄惨,你倒是同我说说,我给你算上一卦。”
我这番话似乎触到了他的痛处,他眉头一皱,脸色变得更加阴沉起来,他闭眼沉思了一会儿缓缓开口,说起了自己的惨淡人生。
他是莫家三公子,那个挖了他墙角的哥哥名为莫宇,少年上头还有个姐姐,姐姐早已出嫁,然而他却同他兄长姐姐并非一母同胞,他是庶出,母亲为莫家二夫人,说是二夫人实则却有名无分,关于她的来历,有人说是丫鬟,有人说是莫府老爷在外征战的时候带回来的外乡女子,家世不详,只知道谈吐举止像个大户人家的小姐,据说带回府中的时候已经有了几个月的身孕,临盆时难产而亡,因而少年一生下来便失去了母亲的庇护,他父亲待他严厉非常,常常因为小事就责罚他,他的兄长对他更不像自家兄弟,事事要与他争个高低,少年看是个倔强地性子,不愿屈服因此不爱回家,从小不是混迹在江湖混混当中便是露宿街头或是烟花柳巷。
我看他平日总用一块黑布蒙住一只眼睛,莫不是小时候流浪街头被人打的或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实在是可惜,真真个苦命的孩子,我母性泛滥地抱住他的脑袋摸了摸,安慰道:“没事没事,你若不想回家,就在草庐里住下吧。”
一旁的泽辰忽然脸色一变,先是将少年从我怀中拉开,又对我自作主张很是不满,然而少年此刻已经兴奋地跳了起来,难以置信地问:“真的可以住下?”
我这才意识到方才的冲动,可说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难以收回只得小心翼翼地回:“我哥哥宅心仁厚,想必他也不会介意。”
泽辰用凌厉的目光回应了我,明明很介意却又不失身份道:“你暂且在我这个草庐里住上两天,待你情伤治愈再离开不迟。”
接下来几天,我顺其自然将劈柴锄地喂鱼的工作交给了少年,他都欣然接受,不仅如此,他还主动承担起采药捣药的工作,这让我很是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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