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出来。
我见他嘴角弧度依旧,且越看越觉得诡异,那笑如同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瞬间绽放开来,此时我正好瞧见了药桶里倒影出来的脸,瞬间如被雷劈了一一般,整个人都僵硬了,那张长着胡须,英气十足的脸是怎么回事。
许久,我才从震惊之中读出了他方才笑容之中的深意,没想到这药还有颠倒性别的功效。
泽辰显然憋着笑意道:“你无需太过在意,待药性散去,你这胡子便会自然脱落。”
“那要几日?”
“额……”他装模作样,掐指算了算:“大概七七四十九日!”
我瞬间泄了气,整个人埋进了桶里,本还愧疚着划伤了泽辰的脸,而此刻我觉得我还是划轻了!
然而我显然低估了泽辰,他乃是药神,此等小伤实在算不了什么,他为自己一副膏药,名为雪肌玉润膏,听名字很像一种胭脂水粉,抹了不仅能快速消除脸上的疤痕还能美容养颜,果然,几日后,他脸上不仅没留疤,脸色还红润了几分。
他倒神采奕奕,而我却满脸的络腮胡须甚是惆怅,就连少年见到我也未认出我来,而是双手抱拳,道:“这位兄台看面相很是眼熟,竟不知道蔓草还有一位哥哥。”
被我追得漫山遍野跑。
此时少年乌青着一只眼睛,撑着脑袋,道:“那日你们走后,我便被我爹捉了回去,本以为待高大宝醒来,怕是要来找你们晦气,哪知道那晚之后他便疯了,将那晚的事情都忘了个干净!”
他眨了眨眼睛,喃喃自语:“莫不是那日我下手太狠,将他打傻了?”继而有些愧疚道:“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泽辰嘴角微动,我便察觉出了端倪,原来,泽辰那晚又折回去过一次,将睡梦中的高大宝如同老鹰捉小鸡一般拎着后脖颈子提了出去,他手上又没有分寸将他揍的连他老娘都认不出来。
至于受了什么惊吓,为何会得失心疯便无从知晓了。
对于此事,泽辰这样回应:“大概是坏事做的太多,触了什么霉头!”
我也无暇理会,摸着一脸的络腮胡长吁短叹,我瞧泽辰皮肤光滑细嫩,甚是嫉妒,本想用刀子将这胡须尽数刮去,泽辰却及时制止了我,说是若不等自然脱落,往后便都要顶着大胡子度过余生,我知他定是有其他办法,便百般讨好却依然没能打动他,只得转而打起雪肌玉润膏的主意来。
泽辰倒是很大方,什么话都没说便将这药膏的配方给了我,我跟在他身边也有数百年,虽说修为未增进多少,但这制药的本事还是学了一些,我便自己又加工了一番,配上玫瑰,茉莉,山茶,百合等花瓣制成好几款颜色不同香味各异且功效都不同的的雪肌玉润膏。我知道这凡人女子最爱这些东西,抹在脸上瞬间容光焕发,便托少年找了好些个铺子,赚些银子,这银子在凡间可是好东西,用这东西你可以兑换一切你想要的东西。
一开始人家嫌弃包装简陋,但试用过后无不夸赞其有回春奇效,一度供不应求,
绝对是个发家致富的好路子,我一度乐此不疲,甚至想着再问泽辰讨要些银子,在长安街上弄个小铺子,这往后的生活可谓是一片光明。
泽辰一副清高模样,摇摇头,回了句:“不准,太张扬,我这个人行事一向低调,你待在我身边也应低调一些。”
将我这发财致富的满腔热火一盆凉水给浇的火星子都不剩。
我同他抗争了一个月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好在如今他已不再限制我的自由,心中很是欢喜,我近日听少年提起过一个地方,据说那里住着一群长安城里最美的女子,名叫袅袅阁,世人称之为青楼,一听名字便觉得风雅。
如今雪肌玉润膏的销路遇到了瓶颈,各大铺子因自己东西卖不出去便不再购进雪肌玉润膏了,导致一度滞销,我左思右想长此以往我这发财大计恐怕真真要幻灭了,便想到了袅袅阁。
听说袅袅阁向来只接待男客,真是巧了不是,我如今满脸的胡子,可谓是英气十足,换上男装,我瞧瞧镜子里的自己,真是个野性十足的小白脸,遂很满意得跟着少年去了袅袅阁。
袅袅阁果然如少年描述的那般壮阔,雾气缭绕,香烟四溢,似人间仙境,阁内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帷幕之上是金丝银线织成的玉树海棠,地铺白玉,处处摆着上好瓷器,阁中宝顶之上悬挂绣球,吊着些明月珠,熠熠生辉,似明月一般,处处珠光宝气,再看两旁,莺莺燕燕袅袅婷婷而来。
这里的姑娘竟如此热情,前脚刚踏进来,便被一群女子围住,我被摸得有些害臊,推推搡搡之间被带去了上座。厅下正中间,数十个身披薄纱的妙龄女子扭动的腰肢在跳舞,周围烟雾升腾,好似云中仙子一般,曼妙的舞姿,婀娜的身材。
陪在两边的女子见我们呆呆地望着堂下的姑娘似乎有些不高兴,但依旧笑容灿烂的伸出纤长的玉手来,将我的脸颊掰过来,在我的络腮胡上婆娑了一会儿,掐着嗓子道:“公子的胡子真是性感呢,奴家好喜欢!”
那姑娘皮肤如同刚剥了壳的鸡蛋,光洁柔嫩,一双眼睛含情脉脉,仿佛能滴出水来,红唇微微含笑,额头上贴着明珠雕成的梅花,红衣垂地,高耸的胸脯若隐若现,她纤巧的楚腰一扭顺势坐到了我腿上,我身子往下一沉,真是重啊,她露出半个胸脯,一双手挽住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吹着气:“公子,你看看我呀,我难道还不如楼下的舞女好看么?”
我很认真地看了她一眼,眉目如画,嘴唇微抿,带着些俏皮,又带着些妩媚,她那光洁的腿像条蛇尾般缠在我腿上,带着妖艳之气,我被她缠地动弹不得遂愣愣回道:“好看,你最好看,只是姑娘你压的我腿有些麻。”
她一听,捏着帕子掩着嘴巴,浅浅一笑,终于从我腿上移开,又不忘将抹了香汗的帕子从我脸上轻轻拂过,那香味浓郁,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然而她的一只手仍旧舍不得从我脖子上移走,柔弱无骨的手竟然悄咪咪地往我胸口探去。
被女人摸我倒也无所谓,但我在虽现在是张男子的脸,可还是女儿身,她这一摸岂不是要穿帮。
对面的少年正一脸色相地看着我们,眼睛瞪地快要跑出眼眶了,嘴巴张着,口水已经顺着嘴角慢慢滑下来,我顺手抓起桌上的花生米往他脸上砸去,少年傻了一般咯咯笑了两声,把目光从我身上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