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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财务工作是非常严谨的工作,大意不得。
我们每笔付款都是有根有据,我可以给你查到付款凭证,上面有领导的签字,我们只是照章办事。如果你还有疑问,只好问经手人了。
零助理你可以进来看一下!”张会计深思地望了她一眼,微笑邀请。
“噢!不用了。财务重地,我还是不进的好!再说了,如果不是信任您,我也不会来了!请原谅我刚才的口不择言!”
“嗳!不用这么客气!虽说这里是一般人不允许进出的。可是,你也不是一般的人呀!”
“我?”零子鹿狐疑地转动了一下灵活的眼珠。
“是啊!你是一个大好人,我们大家都知道,不贪不占的,一想为大家办好事儿,大家的眼睛亮着呢!”老张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社会是很时兴刁钻油滑的人。
不过,说到底,没有实在人,干实在的事儿,那产品怎么出来呢?!工作谁做呢?!
所以,说一千道一万,最终塌实的人,还是最受人欢迎!”
“好马要伯乐欣赏!伯乐多了千里马才得以存在!”零子鹿心情放松了许多,与老会计笑着说。
“那倒是!”张会计面带微笑,把找到的凭证放到零子鹿面前。“常言说了:久走夜路终遇鬼,苍天有眼呢!”
零子鹿认同地点头含笑,一边仔细地阅读完凭证以及后面附带的说明,她很想问:为什么是现金支票,不是转帐支票?
但是,她深吸了一口气,按下心中的疑问,含笑地把凭证还给张会计,“余余!给你添麻烦了。”
“没有关系,这是我可以做的。”张会计慎重地把凭证放回原处。
“云娜!王主任不在?”
“他的屋门开着吗?”云娜放下手里的鼠标,笑着站起来。
“是的,门半掩着。
可是屋里没有人。”零子鹿下意识地咬了一下嘴唇。
“你找他有急事?”云娜觉察到零子鹿的魂不守舍与焦急。“他有可能去了杨科长那儿了。”
“好吧!我去看看。”零子鹿扭头往屋外走。
“零子鹿姐!可以告诉我什么事儿么?
或许,我看见他回来,可以转告他。”云娜紧跟几步,上前关切地问。
零子鹿犹豫了一下,微笑着说,“没有什么,还是当面我给他说吧!”
云娜站在门口目送她的背影远去了许久,才转回去犹疑的眸子。
虽然,本来也想着会在这里找到要找的人。但是,一但看到他们只隔着一张桌子,面对面地坐着,好象在交谈不为人所知的秘密事儿的时候,零子鹿还是感觉到了自己的唐突。
马上浮出歉意的微笑,“打搅了!”
“不用客气,应该都是为了工作!
再说,零助终日理日里万机的,也不是轻易可以见到的人儿!请坐!”杨雪茵眯起大眼睛,笑着,双臂交叉抱,姿态优雅慢慢地站起来。
虽然,内心没有丝毫欢迎之意,面子上依然浮起来客气的微笑。
“在杨科长面前,什么也称不上了!有你这颗明亮的太阳,星星也只有衬托的份儿!”零子鹿挺挺白皙修长的脖颈,优雅地笑语。
“这敏锐的思维,伶俐的嘴巴,助理的职位应该真的很称职的。
来此有何贵干?”对于面前娉婷美丽的零子鹿,肌如樱花之莹白,素有杨贵妃之称的杨雪茵,以玩味十足的目光居高临下地瞟了对方一眼。
看来,在她们之间,要想营造出一种熟捻的氛围很难了。
于是,她就开门见山地直奔主题,“我发现报表上的质保金少了一些,留意看了一下,竟然是朝阳厂的支付出去了不少。”
“……”杨雪茵紧绷的眼皮微微地跳动了几下,欲说还休地停顿片刻,最终,还是选择了依然一言不发高傲地回视着。
“可以解释一下么?”零子鹿秀气的眼睛中闪烁着疑问的光,不卑不亢地问。
“解释什么?”杨雪茵仰了一下高贵的额头,不由皱皱眉头,口气中充满了极不耐烦并兼有不屑一顾的味道,同时,怀疑地打量了片刻,撇撇嘴,讥讽地一笑。“解释什么?
你有英俊的余经理给你站岗放哨,还怕有谁敢侵入你的领地?”
零子鹿在秀丽的目光中迅速地加上飘渺的微笑,“我不是殖民地,不会接受任何人的指手划脚!”
“但是那上面有你的签字!”杨雪茵微微地弯起嘴唇,玲珑的眼睛中放射着嘲弄的笑意。
但是,语调随着每一个字的蹦出愈来愈阴冷,不言而喻,与此同时,她的激怒也在不停地积聚。
“我想你我都知道,当初验货时,我的意见是退货,我觉得不应该拿商厦的声誉来冒险。因为,虽然无形资产很难用价格来衡量。但是,一旦丧失了,也不一定是能够用金钱买得回来的。
最终,由于一些原因,按20%的比例留了质保金。
眼下应该还没有到达规定的销货比例,可是,却付出了那么多的质保金。”她不想再给她打嘴官司,简洁明了地点出了中心思想。
“这样说,除了你是称职的员工外,别人都是白痴了!”杨雪茵嗤之一鼻。
好象刚从北极回来一般挑衅地冷冷地一笑。同时,很明显,灰暗的阴云渐渐地布上了眉梢。
“……”这样的语气和冷色是零子鹿未料的。
虽然,她们谈不上是心心相印的知己朋友,但是,也不是针尖对麦芒的敌人。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只是,在怔怔地望着她的一瞬间,脸色也不由得随着降低了温度,“因为没有太高的智商旁及太多,我只想就事论事。
因为,没有你的批准,是付不了款的。所以想听听你的解释。”
“你看到了我的签字!
余余你对我的专注。但是,既然你这么细心,责任心这么强烈,就应该多找些有力的证据,至少不应该漏掉那凭证后面的说明。”杨雪茵满含挖苦的意味,挑挑眉毛。
就像渐渐收起的鱼网,她毫不犹豫地把笑容一点一滴地都收藏起来。
“那份说明我当然看了,所以,才不了解你怎么还会签字。”她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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