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心窍地拿了回来。”
这么大一块鸡血玉被随便丢在草坪上?这彭德海的话我始终觉得不能全信,偏偏付阴匪听了后连连点头,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
说话间我们就来到了彭德海所说的那栋别墅,果然和他讲的一样,是一个欧式风格的独栋三层洋楼别墅,从门外往里看能甚至能够通过一楼的落地窗看见白色窗帘后的客厅。
因为偷拿了别人的东西,彭德海没让我们多看就拉着我们从小路往旁边走。但我却注意到这别墅的大铁门好像依旧是开了个缝没有完全上锁,就像是没有人看守一样。
顺着小路绕了一圈,在一个地势比较缓的山坡处我们看见了一栋二层楼的砖混房。这种砖混房一看就是非法自己修建的,只不过以前那个时候没人管,现在国家如果拆路拆到这边来的话倒也会承认这就是你的房子,会按照规定给予相应的赔偿。
拿出钥匙将门打开,一股浓重的中药味和一种莫名难闻的味道混杂在一起扑面而来。
我也算是从小闻各种中药材闻习惯了的,但这个味道还是让我忍不住眉头一皱,觉得有些恶心想吐。
彭德海倒是习惯了这种味道,一进屋听到卧室那边有响动就急急忙忙往里跑。我和付阴匪也跟了上去,正好看见彭德海扶着床上的一个大肚子女人埋怨道,“我不是和你说了躺在床上不要乱动吗?你怎么就是不听呢?你要是从床上摔下来的那多危险?”
听到彭德海的责骂,躺在床上的女人勉强露出一个笑容说道,“我就是想喝点水,不想麻烦你。”
“放屁!我们是两口子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嘴上骂着,手上彭德海还是把放在床头的水杯端过去伺候女人喝水。
看容貌女人和彭德海应该是一般年纪,只不过此时的她头发稀疏不说,脸色还十分的暗沉,黑眼圈十分的严重,就像是有一层不祥的黑气蒙在她的脸上一样,十分的诡异。
付阴匪看了眼放在桌上已经喝得只剩药渣的瓷碗问道,“这中药是给你老婆喝的?谁开的方子啊。”
“有客人?”
我还以为躺在床上的女人早就看见我们了,结果她这么一问我才注意到,女人眼睛焦距是很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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