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样的。”卢州府难得见一次范宽,好不容易才平息下情绪:“前日里,我花大价钱收藏了一幅先生的《溪山行旅》,一直挂在客厅,爱不释手。”
“可今日,这曹爷来寒舍做客,竟然说这《溪山行旅》是赝品!”范宽一脸不平:“下官虽远不及范先生高才,但对范先生字画的研究,也算得上孜孜不倦了,别人的画不敢说,范先生的字画,我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不会看走眼!”
“哦?《溪山行旅》?”范宽闻言望向了曹商贾,他记得,曹商贾当年向自己求画时,自己画的正是这幅《溪山行旅》,也难怪他一言就指出卢州府客厅里挂的是赝品。可不是嘛,原作就在人家手上呢。
“恩,所以,下官刻意将此画从墙上摘下,拉着曹爷来找先生给正个名,还望先生能还下官一个公道。”卢州府说着,双手将画奉上。
“恩,我且看看。”范宽虽已知道答案,但出于尊重,还是双手将画接了过来,不管怎么说,原作也好,赝品也好,总是要给卢州府一个交代的。更何况,他也很好奇,什么赝品能骗过卢州府的眼神?他了解卢州府,此人对自己字画的见识确实非同一般,要说他骗别人自是没问题,别人骗他?开玩笑!
说着,范宽缓缓拉开了卷轴,一副气势磅礴的《溪山行旅》跃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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