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损坏。
他绕着战甲看一圈,吐着烟说:“好一个战斗机器!”
远处传来一阵车声,一队警车闪着灯冲入小区,警官推开车门,看见广场上升起五米高的水柱,水池漂浮着女尸,周边的树林倒了一大片,“老天,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们从草丛,保安室,搬出更多的尸体,一具具装入尸袋中,拉上封口链。
警官数数地上黑色尸袋,一共八具,它们不是断头就是只剩骨架。皱着眉头时,一名同僚走过来问:“局长,怎么处置它?”
警官看向他所指,战甲背部敞开,里面空空的,“把它拖回警局。”
“是。”
警察动用吊车,将战甲装上一辆皮卡。小区围墙之外,帕奇摘下单筒望远镜,皱着眉头在夜幕下吸烟斗。
安琪的轿车停在医院门口,不顾保安的拦阻冲入医院。她在过道上看见凯明和江燕,凯明身穿一件奇怪的背心,外表透明,内是紧密排列的银色反光条,反光条之间由铜丝相连,衣角上吊着一根黑皮插头,腹部位置是一大片血迹。
她奔向他,“凯明,你伤到哪里了?”
他看着她在翻查身体,于是说:“我没事,这血不是我的。”
安琪听了,松一口气,“不是就好,吓死我了,听了江燕的电话后我就急冲冲赶来,一路上不知出了什么事,担心死了。”
凯明陷入沉默,江燕低着头,两人似乎有点不对劲。安琪皱起眉头,眼睛突然扩大,“这些血是谁的......我姐呢?”她摇晃着凯明问。
沉默引来更大的不安,“说话呀。”
江燕把她拉到一边,“我们遭到金属异人的攻击,你姐姐受了重伤,目前还在抢救中。”
走廊上有一排椅子,但三人一声不吭地站着,直到手术室的门开启。
一位女医生摘掉口罩对他们说:“我们已经为病人止住伤口出血,但她的伤势较重,目前处在休克中,能不能活过来,要看她的意志。”
“那孩子呢?她肚里的胎儿......”
“她的腹部被利器贯穿,胎儿已经死亡。”
安琪的脑袋发懵,医生接下来说什么也听不见,一头栽倒在地上。
醒来已在病床上,旁边有一张办公桌,上面放着病历板,听诊器,似乎是一间诊疗室。
看见江燕走进来,她撑起上身问:“我姐姐情况如何?”
江燕抱着双手回答:“她转入了重症监护室,暂时还算稳定。”
“我要去看她。”
安宜掀开被子,双脚捅进鞋里,没走两步就被江燕拉住,“我有话跟你说。”
她转过来,看着这个表情严肃的女人。
“你如何看待凯明?”
她歪了歪脑袋,“就是姐夫,亲人。”
“你敢说自己没有一点心动?”
“我......”
心动又如何?难不成与姐姐抢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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