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很想知道。
终于，他的眼睛里面又有了精神，更添了丝丝期许。
“你真能让我变成白羽的样子？”
鱼儿咬钩，墨行得意的笑着。
——
铜镜之中，文轻看着里面那个让自己厌恶，憎恨的那张脸，心中顿生百感。
“你真的有如此本事，为什么偏偏要取我的皮相？你不是想变成谁就可以变成谁了吗？”
墨行不屑的语气，“这些个法术幻象终会有消散的时候，本座堂堂妖君，想要的东西，必须要牢牢地掌控在我自己的手里！”
文轻又看了看镜中的自己，神情复杂。
墨行提醒着他，“你是凡人，而蛮小清又是捉妖师，为了不被她给发现，本座可是耗损修为才能让你变成白羽的样子。你要记住，只要感觉到身体发痒，就必须要离开，否则等到身体奇痒无比难以掩饰的时候，你就会变回自己的样子，那个时候可就穿帮了！”
文轻沉声应着：“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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