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体的强度和速度在与日俱增。更何况,修炼之事,急之不得,易凡有自己的规划,血肉骨骼韧性非凡后,方才会进行力量的加持,只有肉身达到自身阶段的圆满后,继而开窍,这样才能厚积薄发走的更远,虽然这条路更加曲折艰辛,但现实如此,易凡只能执着的走下去。
转眼便到了年末,部落里准备了大量的食物,大家点起篝火围坐在一起,享受难得的欢聚时光。这一晚,众人载歌载舞,到处洋溢着欢乐的歌声,大祭也被大家请出来,和众人坐在一起,指点后辈的修行,给予祝福!
易凡没有参加,这些年来,已经习惯了安静的他,此刻正坐在溪边的一棵大树上,望着远方,心里回想着这些天总是在做的同一个梦。
那是一片无垠的空间,自己从未见过,是和现在所处的大荒完全不同的世界。那里没有树木,没有溪流,没有部族,是一片茫茫大漠,黄沙漫天寒风呼啸,透骨彻寒。视野望去,在那天地的尽头,是一座壮阔雄宏、大到无法形容的巨城,接天连地,任意一块城砖都有山岳那么大,城上斧钺刀叉,铁马金戈。
如此壮阔的城池,其上刀砍斧凿,经历了无数次战争的创伤,这座巨城显得如此庄重肃穆。城外,大队军兵在交战,那是一种奇异的生命,人形,无面。自己想要努力去看清,却发现越想拨开迷雾,越是深陷其中,不能了然。
战况十分激烈,这样的场景每次在梦中总能看到无数次,每当有人牺牲时,总是忍不住心伤,却又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像是飘荡的游魂,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城墙上,永远立着道模糊的身影,总是一身白衣,依稀可辨是一位女子,这么一座重城,从她这里传出的道道封命,调控者整个战场。这一过程有条不紊,熟练之极,难以想象这要付出怎样的艰辛。
看到这位女子,易凡控制不住心中的情绪,他想伸手过去,却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看着。
远处,号角声大作,魔威滔天,遮天蔽日中竟仿佛要压倒这座巨城,战况紧急,女子微微抬首,眼眸中露出一丝深深地疲惫,随即隐去。在白衣女子抬首的瞬间,易凡再也控制不住泪水,若魂悲,两厢难再见。兵凶战危,压抑的天空有水滴落,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易凡伸手去抓那女子的手,却一次次落空,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上,发不出半点声响,感到莫名的恐惧与无助。
杀~
女子气势凌厉,凤眉微皱,看向远处的滔天魔威,一步步走下城楼,要亲自去与之决战。“你不在,我在,等你……”女子喃喃
不要~
易凡大吼,心中伤感,只是梦境戛然而止。
惊醒中的易凡,头痛欲裂,这些场景近期已经重复过太多遍,每一次那种身临其境却又无力的感觉,折磨的他几欲疯狂,那是一种仿佛随时都可能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
易凡问过爷爷,大祭仔仔细细探查过,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只是让他放松心神,不要受外魔所扰,唯有宁心静气,抱元守一,方能回复本心。
易凡不知道的是,大祭以天命之术观察,他的灵魂乃是完完整整的初生之魂,不存在任何杂质,亦没有驳杂别人的灵魂碎片或存在转世夺舍这一类的状况。
出现这种情况,唯有一种可能便是极其罕见的天授之念,这是一种苍穹大术,具体怎么施为,有什么后果,即便以大祭之能,也仅仅是当年机缘之下听说过这种神术,具体为何一概不知。是福是祸,看以后易凡自己的造化吧,这种情况过段时间就会会自行消失,并不对受术着存在什么影响。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个人有个人的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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