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离开这间房子。”顾砺寒没有抬头看她,只是低声交代着。
他手下快速且精准的剥开了白春波的胸膛,把她心脏的部位暴露了出来。
现在不用天眼都能看清楚那绿光的形状,一个只有指甲盖大小的微型物体正贴在白春波的心室上,鲜艳的红与刺人的绿交相辉映,那么明媚鲜艳的色彩对比,却让人遍体生寒。
君佑瑶知道事态不容她多想,但她也绝对不可能把危险留给顾砺寒一个人,哪怕明知他根本不会死。
“我不会离开,你做你的事,别管我。”她也不理会顾砺寒,拿起自己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给谢安俊打了个电话,告诉他靳天成派人来送年礼,但那人认不得家里的路,现在正在村口等着,让他出去把人接来。
谢安俊一听也不疑有他,搭上了外套就急匆匆的跑出了门。
君佑瑶看到老爷子跑出门的背影松了口气,家里离村口有一段路,来回起码得十来分钟,这个时间应该足够顾砺寒搞定威胁了。
即便搞不定出事了,也害不到老爷子。
至于其他人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了,她要死了他们自然也得陪着,本来事情就是他们惹出来的。
顾砺寒虽然不想她待着,但也并没有再多劝说,他很清楚她的个性,别说现在这种情况下他根本无法分心去跟她讲理,哪怕有时间他也是拗不过她的。
谢一阳等人也不是傻子,一看这情况就知道白春波的尸体有大问题,君佑瑶连谢安俊都给忽悠走了。
谢一阳偷瞄了一眼白春波的尸体,入目的血淋淋差点没让他疯狂呕吐出来,硬生生憋出了满头满脸的汗水,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他咽了咽口水,哆哆嗦嗦的轻问:“……佑……佑佑,这里是不是很危险?”他虽然不知道白春波身上究竟有什么,但大抵也能猜到一二来。
君佑瑶冷冷看向他,冰冷肃杀的眼睛像一柄杀人的利刃,她浅浅勾唇,手里的匕首被她耍出了一朵花,“怎么?舅舅想走?”
“……没……没有,我就是问问,呵呵,问问。”谢一阳看着那黑黪黪的刀锋,背上的冷汗不要钱一样涌出,他甚至不敢再去看君佑瑶的眼神。
那么冷,那么慑人,仿佛随时都会杀了自己一样。
到了现在,他已经彻底后悔了。
他是死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到这种地步,他们自以为是的朝人露出了利爪,却连挠人的机会都没有,反而落了个性命不保的后果。
他悔不当初,但现在已经无力回天,只求能保住小命。
与此同时,巩梦和罗镇川正偷偷摸摸的拿着手机拨打着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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