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旧日重临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没有写完的故事第(6/7)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是天空之上或者太平洋之下的某一个地方。

    这都是有可能的,毕竟我没有办法考证。

    我说我运气不错的原因是因为电视里正在播放晚间新闻,这至少可以给我一个自认为足够的理由将自己的眼睛放在被无数的光点轰击着的屏幕上。

    另一个原因则是这台电视机依旧可以工作,即使是画面有些失真,有时会有一些雪花点像龙卷风一样的从屏幕的一段飘向另一端,可它依旧在正常工作,而且那声音我听的十分清楚。

    播音员的声音与一个又一个的画面通过眼睛进入到我的脑子里,令我又不禁想起了放才和虚无,也就是瘦长鬼影之间的谈话。

    “大脑不是思考问题的地方吗?难道这些画面都不是真实的吗?”

    很明显我不是一个心理学家,也不是脑科学或者神经学家,所以我只能暂时依旧的相信“大脑是思考问题的地方”这种观点。

    虽然转念一想,我所看到的,听到的,乃至延伸出来感知到的一切,都不是直接得到的,对于现实世界的真实存在,而是一个个的神经,一个个传到神经的物质一级一级的传递着自己的所见所知,就好像传话游戏那样的递送着。

    大家都玩过传话游戏吧,那种将语言或者画面一一个人一个人的将一个句子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传递下去,直到最后一个人的时候你会发现那些句子早已经变得面目全非。

    这或许是最为简单粗糙的传递信息实验,可也许也是最能体现人这个物种不靠谱的一个实验。

    从这个角度上来说,我或许可以理解他所说的另一个答案是指什么。

    终于新闻播放完毕,我将电视关上又躺在了床上,现在已经将近十一点了,我那远游的睡意也终于回到了我的意识

    我睡着了,像往常一样进入了梦境,身旁柔软的被子使我略微有一些心安,至少到目前看来一切都还没有太过糟糕。

    关于梦境并没有什么可多说的,自从我的小说开始连载之后,也就是那诡异的梦境出现之后,我的睡眠就谈不上有多好,当然也谈不上有多坏就是了,睡眠依旧是我的一个重要的恢复精力的方式,可有的时候依旧感觉有些诡异就是了。

    这其中应该也包括着由于年龄造成的神经衰弱以及失眠。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是感到身体十分疲累,那柔软的被子好像是要将我整个人都陷进去那样,意志也游离在有与无之间,在一条及其纤细的钢丝上跳跃着。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特别是我还感到非常的口渴,头顶上连接灯泡的电线还在发出电流短路的声音。

    “见鬼。”我在心里想着,这是我在睡觉没有关灯吗?

    我已经一点都想不起来了,脑子就好像是被关了一万斤的铅块和水银,沉得简直快要将颈椎压折了一样。

    可我还是要起来的,毕竟那灯泡就在我的头顶,如果爆炸了的话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谁知道那些玻璃碎片会飞溅到哪里,如果运气不好的话去医院清理也是一件十分麻烦的事情。

    就在这样纠结的时候,我听到了厄莫的声音,他就仿佛用着最大的嗓门在我的鼓膜外喊着,让我一下子就惊醒了过来,就好像上满了发条的小人,上身“砰”的一下变成了与地面呈90度角的姿势。

    你们想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

    在极度的疲惫与口渴的睡梦中,我瞪着自己那依旧十分模糊的眼睛,即使它还不能完全的分辨出眼前的景象,我也感到我的脊背结成了一个巨大的冰块,麻痹住了我所有的神经。

    我所有的肌肉都因为这样的极寒而颤抖,头顶上那不堪重负的灯泡正闪烁着昏暗的光芒,一时明亮,一时黑暗。

    在我面前的不是别的,而是一头成年的灰狼,那双在灯光下散发着邪恶幽绿光芒的眼睛在紧紧的盯着我的身体,我脊背上的寒冷就是因此而来,它的眼睛简直比喜马拉雅山的风暴还要可怕。

    它的口中低呜着声音,那尖锐的牙齿就好像口腔容纳不了的那样向外交错着,一滴一滴的口水从它的嘴里滴在地上。

    看起来这头生物即将发动攻击,我用余光瞟了一眼,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真正的看到什么,我的眼球都仿佛冻结了,变成了两个极其难看的冰雕。

    我的枪还放在墙角,即使我在睡觉之前没有将那只猎枪的子弹取出,谢天谢地我没有这样做,可我要怎么能在这头狼发动攻击之前将自己的身子移动到那里呢?

    它已经在向后退着,那并不是在退缩,它当然不会对着一个老头退缩,它是在做跃起的准备工作,它将自己的身子低下,利用腰和腿的力量抓紧地面,带来巨大的反冲力将自己弹起,然后它就会将我扑到,狠狠的咬在我的脖子上。

    我要怎么做,是静静的闭上眼睛,等待着最后的审判吗?

    不,我要搏一搏。

    它冲了过来,那速度比我预想的要快的多,我将那白色的棉被对着他扔去,试图阻碍它的行动,这或许会给我争取到一点时间让我能够拿到那杆猎枪,至于墙壁上会不会留下弹孔以及隔壁会不会有倒霉的邻居,这些事情已经不在我讨论的范围之内了。

    可这头狼咬住了我原本想扔出去的棉被,用它那锋利的爪子隔着被子按在了我的身体上,我的耳朵里都是被单撕裂的声音。

    犬科特有的长鼻子与湿润的鼻孔就在离我不足三厘米的地方,那说不出味道的腥臭呼吸令我作呕。

    我只有尽可能的将它推开,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我们就这样陷入了僵持。

    我试着呼喊,试着用最大的气力呼喊,可没有任何一个人回应我,隔壁的电视声音依旧在播放着,可能是它的声音掩盖住了我的呼救。

    这样的僵持总不会持续太久,我的手臂已经在渐渐的麻木无力,很快它们就不足以保护我的身体,从这头狼口中流下的口水已经沾到了我的脸上,我们这样僵持了多久,有几分钟吗?

    这几分钟就好像几万年那样漫长。

    我发誓这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真实到我现在想起都会在额头上冒出冷汗。

    不过我并没有死在狼吻上,这是当然的,否则我就只有在坟墓中附身在一具无辜的尸体上面为你们写这段经历了。

    也许是急中生智的原因,或者是

    -->>(第6/7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