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些丫头都练完了,小寒才拥着她们休息去了,连做外围侍卫的崔媛媛也不例外,春色中,他似乎又找到了当初刚来长安时的感觉,似乎一种新的力量正在不停地催生他似的!
等他醒来时,侍候他的已是太平公主了;见他醒来,太平公主嫣然一笑:“哥哥昨晚是不是操劳过度?要不要再睡会儿?”脸上尽一调侃之意!
小寒尴尬一笑,竟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来表达自己的心思,只得将她抱在怀里,不停亲吻,好一会儿,才松开她,说:“是不是有事儿?”
“嘿嘿,我师父今天中午到嘛,咱们是不是该做些准备了?哥哥打算什么时候起床啊?因为师父最想见到的人肯定是哥哥了!女人嘛,一旦怀孕了,就喜欢她的男人在自己身边!”太平公主提醒说。
她一说,小寒又尴尬了,笑了:“唉,咱们也太复杂了哈!芸儿在剑宫,黎山前辈在代州坚持了两个多月了,哈哈,我是不是太对不起她们两个了?”说完,脸上尽是惭愧之意!
“哥哥不必如此,她们会理解哥哥的!只不过,咱们尽量还是在一块儿比较好,要不,把芸儿带回来算了,免得宫主劳累!”太平公主建议说。
小寒又叹了口气,好一会儿,才苦笑说:“目前不可能啊,芸儿下月就要生了,咱们路上要是出路问题,咋办?还是等她生了小孩子再说了,如果是个女孩,不如,就让她留在剑宫好了,那里照顾小郡主可能更好!最多,咱们几个辛苦点,两头跑!”显然,他已有了主意,并不打算让林雪芸回长安了!
“瞧哥哥这话说的,难道,剑宫比咱们这儿更好?”太平公主有点不悦了。
小寒赶紧将她抱在怀里,亲吻了好一阵,才说:“我不是这个意思,长安是咱们大唐的国都,当然,一切都是最好的;可是,这里太复杂了,对咱们的郡主反而不太好;我倒是希望我所有的女儿都在剑宫长大,那里清静,适合她们清修;长安虽然不错,但人情冷暖,谁知道了?以后,更不好说了!”小寒不觉叹了口气,显然,对未来他并没有信心。
他一说,太平公主顿时无语,想了想,才说:“好吧,哥哥说了算,那,咱们男孩子放在长安读书、做事、也学剑;女儿嘛,都放到剑宫去;只是咱们究竟以长安为重点,还是以剑宫为重点?”
“现在肯定是长安为重点了,以后,嘿嘿,说不定剑宫才是咱们的家!所以,太平最好有心里准备,咱们迟早肯定是要离开这繁华都市的;剑宫才是咱们休息的好地方!”小寒已萌生退意了。
太平公主一听,又皱眉了,却随即笑了:“哥哥的看法肯定是没错的!那,先就这么着吧,只是剑宫都谁镇守?不至于让我师父也去剑宫吧?”
“还是听听前辈自己的想法再说吧!好了,我们先不谈论这个问题了,我要起床了,你去叫莲儿、梦儿来,公主殿下不宜操劳!”小寒赶紧说。
太平公主一听,心下甜蜜,亲了他一下,才说:“是,妹妹知道了,莲儿、梦儿,轮到你们两个小丫头侍候王子殿下了,快来!”
她才一说完,两个小丫头已进来了,一脸喜色,自觉地侍候小寒更衣了。
“早餐弄好了没有?我有点饿了,哈哈,太平,快去看看!”小寒瞧了两个丫头一眼,却马上吩咐太平公主了。
太平公主一见之下,已明其意,乐了:“是,奴婢一会儿再来侍候;早餐嘛,梅儿老婆早就准备好的,哥哥一到,咱们就吃早餐,哈哈!有梅儿丫头在,她什么时候让咱们操心过?”说完,摆着娇躯就走了。
小寒笑了,将两个丫头抓在怀里,又亲吻了一阵,才放手了;那两个丫头又是一阵意乱情迷,春水荡漾,整个人又轻飘飘的了。
来到饭厅,果然,一个个大美人儿正等着他吃饭了,自得尴尬一笑:“你们可以先吃嘛,嘿嘿,以后不准等我,我是最喜欢玩美人儿的,你们都知道的吗?”
一个个都心领神会地哈哈大笑,却没一个人敢回答他!
只太平公主例外,笑了:“好了,那就按哥哥说的,雪儿,你把咱们的时间表弄出来,每个时辰该做什么都列好了;从明天起,早餐咱们就不等哥哥了,特别是咱们几个怀了孩子的女人,吃准饿不得的,小皇子要紧嘛!”说完,媚眼一抛,整个人又在讨好小寒了。
小寒一瞧,心情大乐,整个人又轻飘飘的了,赶紧在她的俏脸上亲吻一阵,才说:“嘿嘿,听见没有,这就是公主殿下的旨意;从明天起,你们都要按时吃饭;雪儿,你做时间表,三餐要定时,咱们生活要有规律;当然,我喝酒、玩美人儿的时间不要定了,哈哈,逮着谁就是谁,一个个都不准溜!”
“是,奴婢遵命!”众美人儿这才敢应了。
太平公主满意了,笑了:“雪儿,这计划要周祥点哈,特别是哥哥喝酒的时间,一定要从午时开始;如果碰上大日子,那就酉时才准哥哥喝酒;如果要上朝,也是酉时才准喝酒!”
“是,奴婢知道了!可,这监管由谁来负责?没人监督,嘿嘿,寒哥哥岂非照样耍无赖吗?”裴映雪得意地说,脸上尽是一片媚意。
太平公主思索了一会儿,才说:“还是由本公主监督嘛,梅儿、心儿做执法者,嘿嘿,哥哥不听话时,先打三十大板,轻重嘛,梅儿丫头自己掌握;嗯,你用什么打都可以,用你那张最美丽的唇打更好看!哈哈!”说完,她竟得意地笑了。
原来又是棍子高高举起,轻轻落下,甚至,还可以是恩宠!众人一听,都会心地笑了!
正午时分,果然,黎山老母来了,长路奔波,果然一副疲倦相,看得小演进不由得一阵心疼,赶紧将她扶进内堂;又让莲儿将代州的几个小丫头安置妥当了,才放了心!
“惜惜回来可以慢点嘛,反正咱们又没什么大事儿,这么急干嘛?嘿嘿,瞧惜惜这副模样,本王子也心疼得很!”小寒一脸温情地说。
黎山老母微微一笑,乐了,甜蜜地笑说:“奴婢希望早点见到王子殿下、公主殿下嘛,所以,我们也着实急了一些,对了,长安没再发生什么大事情吧?”
“有啊,嘿嘿,师父不如猜猜,如何?”太平公主高兴地说。
黎山老母尴尬一笑:“这我哪儿猜得着啊?我们远在代州,对长安的事情知之甚少,军情往来也很少谈及长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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