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光顾着祷告了,根本没听清女人说的什么。
还是肖剑用下巴触了触她的头顶,她才反应过来:“小姐姐。我真的憋不住了,我我……。”
女人微微地松了一口气,不知道是不是为这还不算晚的松绑。
女人终于拿着剪刀,把云梦身上的胶带剪开了,云梦却腿脚麻木得立不起来了,女人没有犹豫,伸出左臂,把云梦一夹,提到了门外。肖剑看着女人把云梦弄出去,他肚子上的胶带也就开了,他活动了下,酸痛之余,他也很憋呀。
然后,他听到云梦稚气的声音:“,小姐姐,你把小哥哥也放开,他也憋坏了,他的小didi刚刚都顶着我的……”
肖剑吃惊地看着腿间的小帐篷,脸腾地红了,妈呀,这丫头,唉,没脸活了。虽然这种基本的反应并不丢人,但肖剑还是觉得,没脸活了。
云梦终于走着回来了,她看上去身体和精神还不错。她一边往里走,一边提醒女人,她的小哥哥还没有撒尿呢?
肖剑刚刚好转的脸又红了。可女人好像根本没注意到他的不自然。一边用胶带缠云梦的手,一边怪腔怪调地冲着肖剑道:“你也要撒尿?”
她不说还好,这一说,本来涨的厉害的地方,更他妈涨了。肖剑翻了下白眼,心说,废什么话?没见老子腿都夹成什么样了?
看肖剑白她,女人冷冷一笑,说实在的她对云梦是有一些好感的,可对肖剑,呵呵,太聪明的男孩儿还是少搭理为妙。
不过,她也是不愿意有谁污了她的屋子。
也罢,她把云梦推到墙角。她则走到肖剑的身边蹲下身子,好像检验一样,将手放在肖剑的小腹上。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尿急,是不是耍的一个花招。
“唔,唔唔”你这女人要干嘛,唉唉,你别碰我,肖剑吓了一跳,身子一挺,向后面躲着,他妈的,后面是墙啊。
躲得还挺快,力气还挺大,可是,终究是绑着的呀。这女的力气也不小,没两下,就把肖剑摁住了。
女人的三根手指,像一个怪异的爪,按在肖剑的小腹上。吓得肖剑也不敢动了,他的头已经顶住了墙。再使劲身子只能往上弓,她的手就在上面横着呢,万一,再碰到他的那啥上。唉,会恶心死他的。
女人的手放到肖剑的腹部,嗯,已经圆鼓鼓地,看来是憋得不行了。她冷冷一笑,用手在憋涨的部位那么还算轻柔地揉了那么两下。她恨死了男人,她希望所有的男人都挺他妈的憋死,疼死。,肖剑应该感谢她男人,感谢让她的手还疼呢。要不她早按上去。
“噢唔。你干什么肖剑发出一声痛苦的,他妈的,这是要往死里整他啊,妈的。还有那脏手,拿开拿开。啊。
云梦看到肖剑难过,不干了,她冲着女人就冲过来:“你干嘛,你别碰我小哥哥的屁屁,你个坏女人,我恨死你了。”
女人冷笑,手指又加了点力度:“你恨我?小丫头,你知道他说的什么?我倒觉得你小哥哥很享受呢。”
肖剑咬牙挺住她的施虐。享受个屁。有本事你躺那让我摁两下试试。不对,脏了他的手,跺两下试试。
这一说,云梦倒是停下了向她冲过来的身子,她要确认一下到底肖剑到底是难受还是享受。
……
他们都被一泡尿吸引了注意力里,根本没注意一个身影立在窗户那里许久了。他个子高高的,又一圈的络腮胡子,他正神色悲戚,恼怒地立在窗前外。他怒目圆睁,脸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好像很隐忍,又好像很痛苦。他的手已经攥成拳头,按在窗户上,指尖都成了白色。
人们总是相信眼见为实这句话,可有时候人的这双眼睛也是会跟你开玩笑的。比如此刻,这个女人对肖剑的凌虐,站在男人的角度就变成了她在揉搓肖剑的……肖剑痛苦地反抗也因为封着嘴,变成了耐不住的。
男人的脸一时间变了好几个颜色灰黑,青紫,再到灰白,手也是攥成拳,再张开,最后再一次握掌成拳。然而,他没有进屋,而是闪到了一边。
女人检验完了,用仅剩的三根手指把肖剑手上的胶带剪断。剩下腿上和脚上的。
她指着问外对肖剑说:“去吧。”
肖剑一咬牙,站起来,双腿弹跳着一步步蹦到门外,其它的都搁一边,先方便了再说。
一走出屋子,肖剑发现这里竟是已在深山。这里四面环山,这座小屋就建在山谷里面,这里除了山,就是树,除了树,就是草。
屋前是一个不大还算平整的平台,平台左侧是一个用石头砌成的茅厕。平台中间一条两尺多宽的小路蜿蜒着向更下方的谷底伸展下去。再往下看不见了,不过可以看到谷底一个结着冰的小溪。
肖剑大概地扫了一眼地势,便赶紧蹦到了厕所里,先把这一急解决了再说……
屋里的女人在肖剑的身后跟了几步,又停下来,停到了门边,狠狠地咬住了下唇,好像很犹豫,也好像很紧张。
云梦在角落里立着,开始还为这女人弄得小哥哥难受生着气。她还嘟着嘴不搭理这女人呢,可一看到女人坐立不安的样子,就心软了。她以为自己的话把女人气到了。她蹭啊蹭啊地挪到女人的身边,用小手触触她的胳膊,小声地说:“大姐姐,对不起。我让你生气了吗?”
女人正在某种思绪里挣扎着,云梦的出现把她吓了一跳。她盯着云梦萌萌的满是愧疚的小脸,看了好一会儿,直到云梦柔软的小手触到她的脸颊,擦去她腮边的泪,她才不再踌躇,下定决心一样把云梦推到门口,对她说:“你去……你去看看他尿完了没有?”
云梦很乖很听话地跑出门去。临出门她又回头看了一眼这女子。感激地一笑……
女人呆呆地看着门口的方向,失神了好一阵子,才站起身,好像很轻松又好像很疲累地走回东侧那间屋子,坐到床上,然后,软软地躺下去。
但愿这一切都结束吧,都早点结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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