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蹙着眉,偶尔想说,却也是欲言又止,那番姿态看得人真是着急。曾昭阳挥挥手一群侍卫下去,留下了大夫和王琦月。
曾昭阳看着侍卫,侍卫这才着急的开口道:“不好了,主子,七生花的阁主中毒了。”曾昭阳听完侍卫的情报,皱起了眉,按理来说,这夏远洋功夫和自己是不相上下的,为何如此轻易给下了毒。自己的妹妹的追杀又和夏远洋的叔叔有关,那他这个侄子是否参与,夏云又为何想窃取我们的机密,这又是为何。看来需要亲自前往一趟七生花了。
王琦月听七生花的阁主中毒了,倒是没有他哥哥想的那般多,倒是大夫有点隐约不安,毕竟,自己知道的太多了,会不会杀人灭口啊,可是我不是故意要听的啊,这他们不回避自己而已啊。大夫越想越不安。
曾昭阳抬起头直视大夫,大夫如针在身般的不敢动弹,未等曾昭阳开口说话,大夫抢先一步开口道:“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而且你杀了我对我没什么好处的,我又不会乱说,实在不行你给我点封口费,我啥都不知道啊,而且琦月小姐就在我隔壁啊。”曾昭阳无奈的扯了扯嘴角,自己什么时候说要杀他了,怎么这心理戏那么多。
王琦月无语的看着大夫,这我到现在都没看到自己的哥哥杀过人,他像是随便杀人的人吗,干嘛要这样污蔑他,真是好讨厌的呢。
曾昭阳正了正脸色,思绪一番开口道:“你等会随我去七生花一趟。”曾昭阳想了下,紧接着对王琦月也开口道:“月儿,等会你也随我去一番吧”虽然曾昭阳这番话死马当活马医的成分居多,但王琦月也是欣喜若狂了,在这鬼地方,肯定不需要挖掘什么古代文物,毕竟这里全是文物。只能用副业营生了。
就这样,两人随着曾昭阳走到了西侧的七生花,七生花在酒楼里面,三人绕过繁华街道,越过酒楼,走到了一个不起眼的阁楼去,谁能想到这不起眼的阁楼就是七生花的基地。
曾昭阳打算飞进去的,可看了眼大夫放弃了这个打算,思索还有什么办法进去。
王琦月看着这种阁楼轻轻一点,飞到了阁楼屋顶,曾昭阳见自己的妹妹上去了,无奈之下想拥住这个大夫飞身而上,大夫好似察觉到了什么,义正言辞的说了句:“阁下,我不是那样的人,我这把老骨头了,经不起折腾,不管攻还是受。”
曾昭阳有种想拍死这个大夫的感受,可是已经到了这里,想想算了,只能咬牙切齿的解释道:“我打算轻功上去,你是打算爬上去吗?老头?”大夫不满的看了眼曾昭阳,这家伙和她妹妹一样不懂的尊老爱幼,咋那么喜欢叫我老头,我老吗,我不老啊。大夫扭扭捏捏的将自己双手张开,抱住了曾昭阳,曾昭阳黑了黑脸,忍着不把他推开的心态直接轻功一点,就到了屋顶,大夫惊魂未定的站在屋顶。
而王琦月和曾昭阳揭开了一点砖瓦,往下面看去,一个面相苍白,毫无血色的俊俏男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周围没有任何一个人,只有淡淡的熏香环绕着。
王琦月将砖瓦弄大点,欺身而下,定定的在男子面前,曾昭阳刚想带大夫下去,没想到大夫自觉的双手张开,闭着双眼了,曾昭阳脸黑的不能在开,直接领着这个老头的衣领直接下去。
站稳了后,大夫属实很不满这曾昭阳,这小伙能不能给他点面子啊,尊老爱幼不会吗,好气哦。
曾昭阳走到了夏远洋床边,看着脸色苍白的夏远洋,轻声叫大夫过来诊治,大夫走上前来把脉,而王琦月则四处观察,走走停停。
不一会儿,王琦月走到了大夫旁边,推开了大夫,将夏远洋的嘴巴张开,眼睛翻了翻,把了把脉,在站起身来对着曾昭阳开口道:“哥,这傻逼中的是慢性彼岸毒。”大夫点了点头紧接着开口:“不过,这药量过多,已病入膏肓,恕我无奈为力。”曾昭阳听完大夫的话脸上漏出了有点感伤的表情,不一会又双眼放光的看着王琦月,王琦月看着曾昭阳这表情就知道自己的哥哥想的是什么,王琦月无奈的开口:“哥,别这样看着我,我的确能救回他,但是,他不是我们的宿敌吗”未等曾昭阳开口,大夫率先开口反驳:“这药食入太多了,已经病入膏肓了,如何治。”王琦月鄙视的看着老头,无语的开口:“你从何看出他是食入,他这是吸入,这个熏香单个闻起来啥事都没有,可混合着绿豆就形成了彼岸毒。”大夫走上前去香炉旁边,伸手抓了一点灰,往自己的鼻子边闻了闻,再步走了回来,满脸的崇拜和激动的对着曾昭阳点了点头。
曾昭阳看大夫点了点头,送了一口气,那就代表自己的妹妹能救回他,能救回就好。
王琦月催了下自己的哥哥问自己的哥哥:“为什么要救他,不是宿敌吗”王琦月属实很好奇这一点。
曾昭阳抿了抿唇,叹了口气似是回忆般的开口道:“其实,我和夏远洋原是师兄弟几年,只不过几年后,我被接其下山,而他也被接下山,继承杀手组织,却不想造物弄人,我和他既是宿敌,祖祖辈辈下来的宿敌”曾昭阳无奈的笑了笑,回忆着那几年,回忆着那个在树下,两个在练剑的小孩,小小的曾昭阳问夏远洋,长大了想干嘛,小小的夏远洋心怀大志,乐观的对着曾昭阳说长大了想救死扶伤做个快乐的侠客。哎,造物弄人啊。
王琦月听完曾昭阳说的话,看着躺在床上的男子,伸手向老头拿东西:“老头,银针接我下,别说你没带,我可不信。”大夫从怀里拿出银针包,递给了王琦月,王琦月拿着针直接将夏远洋的被铺解开,不管男女授受不亲这些废话,直接往夏远洋身上,扎了好几针。
扎完后走到香炉把香灰擦在针尖那,做完后转身对着自己的哥哥露出了个笑脸,大夫像个渴望求学的孩子问着王琦月:“为何要将香灰放在针尖那擦拭,不怕再次中毒吗。”王琦月很是怀疑这个老头到底是不是大夫了,说好的大夫呢,怎么什么都不懂,不过王琦月还是替他解答了一番:“香灰的香是毒药但香灰同时是解药,香灰在针尖能吸收且从穴位进入吸收更快。”大夫点了点头吸收这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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