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情义?”
高融劝解道:“太子乃我大魏储君,日后当承继大统执掌江山,陛下待太子与他人不同,乃为太子可砥砺德行。”
元恂此时已心生厌烦:“吾既为储君,便该立威于众。然阿耶日日朝督暮责,吾虽身处高台,却是如履薄冰…此种储君,不作亦罢!”
元恂愈想愈恼,自其受太子印玺以来,事事处处皆须上禀,从未有独自料理政务之机。如今受了元隆挑唆,心内更是萌生恨意。
此时见陆琇与高融二人无半分偏袒之意,更是怒从心来。抬起一脚将几案踢翻,元恂道:“滚!都给吾滚了出去!”
高融与陆琇相视颔首,伏跪于地,齐声道:“太子息怒!太子当知陛下为君为父,太子出言不逊已是大逆不道…太子倘若执意离京,臣等便以死谢罪!”
元恂又惊又怒,正欲再度发作,忽想起元隆所嘱之言。元恂虽行事鲁莽,然此事涉身家性命,不得不敛了怒气,佯作受劝,道:“罢了,罢了!吾不该见阿耶责备之严而心生怨忿。吾本无离京之意,不过与右孺子唇齿之戏,尔等毋需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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