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觉。
终于方迟笑的身体被白自赏完全吞噬,他甚至来不及呼喊出来,这一幕亏是没有其他人看到,否则定会惊掉大牙。
屋内重新恢复的安宁,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白自赏才从昏迷中慢慢苏醒,现在的他是没有记忆的,如同喝醉的人断片儿了一般,不过他醒来之后反倒是感到周身舒坦,远比之前的情况要好得多,他不禁感慨道,莫非自己已经慢慢适应了强练天绶心经带来的反噬?他穿好衣服,站在窗台前运气行走一个周天,发现丹田处多了一味金相游走的力道,这股力量虽小,却和自己的水相融汇共存,所谓水可生金,自己曾经偷学萧略的‘破空刀法’,并用水相之力来催动,以为做到了两行一体,谁成想司徒洪源被萧略击杀,彻底坐实了五行之力不可混用。如今自己强练天绶心经,令水相生金相,破空刀法自然可以用纯真的金相之力驱动,威力自然不言而喻。
白自赏想到此,连忙提气至单臂之上,一股金色耀眼的光芒跃然出现在指尖,他心中暗自笑道:“谁说我的天份比不上极道非乏,明天便能让你们见到我真正的实力不可!”他手指一挥,一道金光于急促从指尖射出,屋内的烛台被拦腰切断,黑暗中只留下白自赏狂浪的笑声……
萧略见方迟笑迟迟没有复命,不免忧心忡忡。刚才宫内已经敲过亥时的更,方迟笑办事稳妥,没有理由过了一个时辰还不回来复命。
萧略终于不再坐以待毙,他换上自己平日所穿的金圣宫黑色锦袍,随行叫上六名内侍便向迦礼寺摆驾。
萧略有的放矢,径直来到洛川苑,洛川苑闻国君驾临,便纷纷出来接驾,只是很多人睡意绵绵,似乎是刚被搅扰清梦。
于观山理所应当通知白自赏,白自赏不禁狐疑到:“萧略这个时候来究竟何事?”
门外于观山回答道:“想必是为了明日继任大典之事。”
“门下弟子可有迎接?”
“那是自然,洛川苑所有仙师教头都在中堂等候。”
“混账!为何只让洛川苑的门人迎接?你去把其他四门全部叫醒,恭迎国君驾到。”
“这…”于观山为难道:“国君显然是来洛川苑议事,这时候搅扰其他四门清梦似乎不太好吧?”
白自赏勃然大怒道:“究竟你是执事还是我是执事,让你做个事为何总是推三阻四,还不去照做!”
于观山唯唯诺诺的离开,白自赏背后言道:“若将洛川苑交由此人打理,无异于自掘坟墓!”
于观山按白自赏的吩咐依次叫醒所有仙师教头,大家不明所以来到中堂,面面相觑,不知何事着急大家深更半夜来到这里。
萧略见迦礼寺全体聚集中堂,心中顿感不爽,他明白定是白自赏的主意,既然来了这么多人,有些事便不便说出。
白自赏领着洛川苑的仙师教头入堂,白自赏作揖道:“未知国君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萧略看了看堂下一双双盯着自己的眼睛,一时语塞。
“呃,今次前来主要是为了明日大典事宜,不知白执事的人事安排是否已经妥善?”
“这个不劳烦心,我们迦礼寺为明日大典整日奔波,场地人事都已整备齐全,你们归元殿只管负责登基礼仪便可。”
白自赏作答中一句‘你们’和‘我们’,无形中让归元殿和迦礼寺泾渭分明,很自然的,萧略已经不属于迦礼寺这方势力。
“既然诸位都已布置妥当,那本君便没有重要的事情交待,各位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萧略什么都未说便让众人回去,众人自是心存抱怨,只是大堂之上不便说出口而已。萧略也是尴尬不已,他趁路过人群之时忙拉住于观山,于观山躬身作揖道:“不知国君找在下何事?”
“方迟笑可曾找过你?”
“方兄并未找过在下。”
“哦…”萧略素知于观山不似他胞兄,其人忠厚老实,自然不会诓骗他,可是方迟笑若没有来过洛川苑,又会去哪里呢?
萧略望向堂上,见白自赏坐在梨花木椅上正深凝自己,犀利的眼神中充满深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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