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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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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妙诗欲报父仇,幼翎驱兽施救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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黠的笑容,根本不似名字那样显得木讷。

    “又要让我试啊?”陆幼翎一脸不情愿,老柯对着他屁股就是一脚,他被推出一丈远,一手捂着屁股,心不甘情不愿的朝施环走去。

    “施环,过来看看好吃的黑尤蟒肉,成捆成捆的蛇肉串烧哦!”

    陆幼翎一边靠近施环,一边从随身背包里掏出一卷黑色的蛇团,他早已不惧怕这些黑尤蟒的幼子,这些吃人不眨眼的上古异兽在长大之前其实格外弱小,牙齿都没有长出来,力量小的犹如在给陆幼翎挠痒痒一般。

    他找来一根柳枝,将幼蛇一一挂在枝丫上,然后缓缓地靠近施环,在它的鼻翼下晃动。试图将黑尤蟒的味道扩散开来,谁知施环四肢盘踞在地,两眼向上,对脚边的动静无动于衷,任凭陆幼翎拿着树枝在下面上窜下跳。

    “你个大肉虫子,非要饿你两天才算好,不吃拉倒!”陆幼翎见施环不理会他,转身便要走,谁知一条红色肉舌头从身后一把将他卷了回来,陆幼翎身上多处都是湿漉漉的黏液,心中大为恼怒,“你个大肉虫子,就不能放弃矜持点吗,每次都用你那恶心的舌头,也不知道漱漱口先,我早饭都快吐出来了!”

    施环像听懂了他的话一样,缓缓地将他放在空地上,陆幼翎摊开双手,甩了甩粘在身上的黏液,一脸嫌弃的说道:“非要饿你两天才好!”

    施环突然换了一副面孔,原先傲慢的脸上换成了憨态可掬的样子,两只大眼左右来回眨着,巨大的身体有意靠近陆幼翎,宽幅的下颚垂下来蹭着陆幼翎的脑袋,似乎在取悦于他。陆幼翎被它的舌头舔的浑身发痒,忍不住‘咯咯咯’的笑出声来。

    一旁的秦妙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施环可是号称月虱之母的存在,平日里的威仪居然在这个毛头小子面前荡然无存,更关键的,它似乎听的懂陆幼翎口中的话,而非靠什么玉石作为媒介进行通灵。

    妙音想起来了,印象中整个日照只有自己的母后能做到这一点,想不到面前的孩童也能做到这一点,不用说,这一切都是老柯教给他的。

    “柯伯伯,这男孩是叫阿木对吗?”妙音向老柯问道,老柯咳嗽了两声回答道:“这男孩是妙诗殿下从云都带来的,是不是真名就不得而知,不过有些人天生就与众不同,能与月虱通灵而不借助宝玉的,除了甄王后,这小子是老朽见过的第二人。”

    妙音大吃一惊问道:“这么说来,就连柯伯伯也做不到吗?”

    “咳咳,老朽只是负责守护这个围场的,与这些月虱兽朝夕相对,竟也做不到如这个小子一般亲近,他似乎对月虱天生就有某种联系具体是什么老朽就不得而知了。”

    这时躺在草地上的秦妙诗苏醒了过来,第一眼便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她虽然感到头疼欲裂,不过还是兴奋的喊道:“妙音妹妹,你看如何,我说过要将施环召唤出来的,哎,我的曲尺玉呢?”

    妙音捡起地上两块玉牌,一块交给妙诗,自己却重新将玉牌嵌入腰间的璎珞圈。

    妙诗见状连忙问道:“妹妹你这是干什么,姐姐我不是把施环招出来了吗?”

    “参见郡主殿下。”老柯在一旁作揖,妙诗才注意到还有其他人存在,她斜视一眼,冷冷的说道:“原来老柯也在啊,还有你这臭小子!”

    陆幼翎不知怎么见到秦妙诗格外害怕,一睹见她犀利的眼神,立马怂了起来。

    “姐姐,刚才你差点被这曲尺玉吸走三魂七魄,辛亏是柯伯伯出手相助。”

    秦妙音在一旁解释,妙诗则一脸不悦说道:“老柯,你们来的还真是时候啊,本宫现在不与你们计较,本宫今天主要是为了‘施环’而来,既然施环已经出现,我自然要收服它才行。”

    “姐姐,你不是已经有月儿了吗?施环是母后所养,她既然将玉牌一分为二,定是不希望我们将施环控制起来,我是不会把曲尺玉再给你的。”

    “妹妹,施环都已经出现了,我还需要曲尺玉干什么?再说施环是所有月虱的母亲,能力远远凌驾其余月虱百倍,为了它舍弃月儿又有什么关系呢?”

    “哈哈哈哈…”妙音身后老柯苍老的笑声断断续续的传来,妙诗皱紧眉头,她平生最不爱人打断她说话。

    “本宫同妹妹说话,老柯你又有什么真知灼见?”

    “老朽不敢,老朽只是很好奇,妙诗殿下若没有曲尺玉,又要如何驯服这只月虱之王?”

    “我只需一个皮鞭,一把匕首,便可将它驯的服服帖帖。”

    “那老朽便要说句不中听的了,甄王后将施环交由围场看管,自然是要老朽护它周全,殿下要想驱使施环,只需拿完整的曲尺玉便可,何必要对它残忍相待呢?”

    “大胆!本宫做事与你何干,你不过是以前跟随我父亲的内侍,怎敢与本宫作对!”

    “姐姐…”

    妙音刚要开口规劝,却被妙诗一个眼神给怔住了,她只好近乎央求的口吻说道:“姐姐,柯伯伯并没有恶意…”

    “住口,你个小孩子又了解多少?我的事你最好不要过问。”

    “妙诗殿下,你是否还在为你父亲的死耿耿于怀,十年前仕国将军虽然死的仓促,但的的确确是老朽亲自为他殓葬,死因是多年累积下的痨病一夜之间爆发,这件事甄王后也是亲口证实的,老朽跟随仕国将军多年,也是知晓他早年劳累成疾,郡主殿下为何要抓住这件事不放呢?”

    “笑话,我父亲去世的前一日,秦天苍是不是来过将军府?你和他又鬼鬼祟祟的说了什么?那一年我虽然只有五岁,但是怎么也忘不掉父亲死前的那个夜晚,卧室的窗户上有人影晃动,在之前的几日里我父亲都还好好的,就是你们来了后才出的问题,你们不要跟我说和我父亲的死一点关系都没有。”

    “殿下既然不相信老朽,为何不去问你的母后,甄王后对仕国将军的死一清二楚。”

    “母后带着我寄居秦天苍门下,我还能相信什么?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不过是个内侍,仰人鼻息,食人牙秽罢了,秦天苍才是真正杀死我父亲的凶手对不对?”

    “哎,想不到会有这么深的误会,如果殿下执意不相信君上是无辜的话,不如就拿老朽我问罪好了,我身上被火烧伤,苟延残喘了二十年,这条命早就过够了,殿下既然相信仕国将军是被人所害,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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