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生死有命,我本不该计较太多,只是我走之后,还需裴妹帮我盯紧白自赏才行。”
“大哥让我盯着二哥白自赏是何用意?”
萧略掩声说道:“你不觉得白自赏的行为很是古怪吗?辰河上游闸口可以说是提防日照国犯境的天然屏障,如此险要之地不增兵倒罢,执事怎么会让白自赏先行撤回?执事向来做事机密,若真要白自赏回来岂能不面授机宜传示我等?此为可疑点一。其二,国君任命我为征讨先锋,迦礼寺无人代理执事,三弟新亡,四弟也远赴前线,单留裴妹一人留守,白自赏便可一家独大,鉴于他平日趁执事与我不在,就有僭越理事的举措,所以不可不防。”
何裴点点头,说道:“还有其三,便是三哥的死对吗?”
“嗯,裴妹果真蕴藏绣花般的心思!你和万重上回所说的话我牢记在心里,便时时刻刻留意白自赏的举措。还记得万重与白自赏过招的那次吗?万重背后露出破晓之际,白自赏痛下杀手,以三枚冰针逼近万重下足,若非我及时出手,万重只怕会成为残废。事后我才想起左天岸是死在冰刃之下,且是后背施刀,证明是在毫无防备之下被人杀害。白自赏本就掌管洛川苑,炼气为水,执掌五行中的水相,平素里极少见他出手,只是偶然见他手持折扇御敌,今次被万重逼出了看家本领,方才知道他的修为早已做到凝水成冰,如此说来,他便是杀死左天岸最大嫌疑之人!”
何裴叹道:“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二哥这么做究竟是为什么呢?”
萧略摇了摇头,说道:“现在还不清楚他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不过他既然独自回来复命,甘愿留守迦礼寺,证明他下一步行动也会是在这里,我希望你暗中监视他的行动,并且处处设防,小心行事才好,切不可轻举妄动,等执事和我回来以后再做商议。”
何裴花容黯淡,顿时惋惜道:“我们本是情同手足,何故到了自相残杀的地步?真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萧略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谜底终有解开的时刻,我们唯有尽人事,听天命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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