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微微躬身道:“老奴见过韩小姐,韩小姐此番气度担当,不愧是天降祥云。”
我心中暗自鄙夷,面上却不得已地应付道:“公公不必客气,将军府虽不大,但你们三人,恐怕也要搜些时日,实在是辛苦。”
“小姐打趣,老奴一时情急,口不择言。您和夫人千万别介意。”赵公公陪着笑道。
“既然事态紧急,我可以跟你走。不过,我进宫之后,还是要按照圣上的许可,让肃太师伴我左右。否则,且歌生性胆怯,又受了这一惊,万一状态不妥,影响到术士大人祈福,公公恐怕也逃不脱干系。”我斟酌着提出条件。
“这是自然,小姐不必担心。太师就住在京城中,我们彻夜赶路,定能在明日朝前到西望,彼时肃太师定会在宫中候朝。”赵公公放缓了声音,细细说罢,半俯身,一展手臂,“有请上路。”
娘挪步过来,强挤笑意道:“公公,小女体弱,不耐车马。待我与丫鬟交代几句,与她一同前去,路上也好照拂。”
赵公公眼眸一转,想了想,点头道:“好。只是夫人需自乘府内轿子跟随,老奴带来的轿内有术士大人所施阵法,只得祥云一人乘坐,轿帘都未敢掀开。”
见他说的煞有其事,我心底暗自翻了个白眼,这帮迷信头子,做个法还要整全套啊。
见娘面上露出忧色,我附耳轻声道:“娘,既然圣上都相信我是祥云,别人应该也不敢逆天而行,对我有什么伤害。我们虽是分轿而行,但总有下轿汇合的一刻,您不要担心。”
娘勉强牵起嘴角,点了点头。为了让其安心,我故作毫不在意,笑嘻嘻地抬脚当先出了府门。
门口除了几匹马,果真还停了一部“马拉专轿”。说起来,这轿子外表普通,毫不显眼,不但看不出施了术法,甚至一点皇家气派都没有,着实让人失望。
我正围着轿子腹诽,一旁的赵公公面上带笑,却是寸步不离、见缝插针地督促着,犹如一只苍蝇,嗡嗡地令人心情烦闷。
待我钻进轿厢,一个小厮立刻坐上车梁,赶着马儿缓缓起步。
我打开侧帘,向外望去,见刘公公和另一个小厮利索地翻身上马,不远处,家中的马车也哒哒地移动过来,娘在门口和霞姑交代着什么。
我本来对皇宫什么的并没有太多敬畏,知道娘跟着,也就放下心来。落下帘子后,呆坐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十分困乏,即便坐着不太舒适,竟然也很快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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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曾想到,这一觉醒来,竟是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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