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安,你等等!”
快出校门的云安,突然听到高企泽的呼喊,不由疑惑地回头问:“怎么了?”
“我有话想跟你说,我们进去坐坐?”高企泽指了指学校对面的咖啡厅。
云安看了看他的身后,摇了摇头道:“想说什么快说吧,橙子还在里面等着呢。”
高企泽再忍不住,双手搭在云安肩头,一脸认真地开口:“云安,你怎么就不明白,我喜欢的是你啊!”
“什么?”云安傻了。
少有的,高企泽能这样直视着云安的眼睛,面上没了腼腆的笑容,郑重又真诚:“对不起,我没想到我在柳橙那里打听你的消息,会让你误会……但是云安,在我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云安,做我的女朋友,好吗?”
云安似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好半天都回不过神儿来。
“轰隆!”
一道惊雷,唤回了云安的神志,这才发现不知不觉间,天阴了下来,头顶密布的乌云,仿若下一秒就会砸下来。
周遭的空气变得寒冷,云安不受控制地抖了抖,潜意识里泛出了些许不安。
这不安的感觉太过熟悉了,这是每次即将遇鬼的征兆!
高企泽还没什么感觉,只是抬头看了眼天气,无比担忧地开口:“要下雨了,我们先找个地方吃饭吧。”
柳橙早就出了学校,远远地看了半天热闹,这会儿小跑似的过来,嬉笑着开口:“是呀是呀!先吃饭,有什么事等吃饱了再说!”
狂风骤起,吹得云安的心更加的七上八下。
不能再留在这里了!
转头,云安有些为难地看了眼高企泽,她不知道该怎么委婉地拒绝自己为数不多的好朋友的追求,只好焦急地说道:“抱歉,二位,我是真的有急事,阿泽,我们的事以后再说吧!”
话落,不等高企泽在身后的呼喊,云安骑上路边的共享单车,火速离开了现场。
柳橙一脸迷茫地望着云安离去的方向,喃喃低语:“这是出了什么事了?她怎么一副见鬼了的样子啊?”
此时的云安,只想逃离那让她心慌的阴云。
“当啷”一声轻响,云安刹住了单车,有些气短地急促喘息着。
口袋里的那枚令牌在急促的骑行中掉了出来,云安不得不下车去捡。
抬眼,云安才发现不知不觉间,自己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破旧的巷子,阴暗的天,狂风不住地呼啸,吹乱了她鬓间的碎发,脑后长长的马尾也被风吹得飘啊飘。
手里攥着凉丝丝的令牌,云安的心里不得不疑惑,七太婆明明说过,有这个令牌,那些鬼都不会来找麻烦的,可是眼下这个情况,明明就是在说,这破牌子没有用啊!
云安缓缓做着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跟她以往经历的鬼打墙都不同,以往,只是迷惑了她让她在经过的地方不停地兜圈子,这一次,却是把她带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空间里。
云安之所以否定了障眼法的猜测,是因为狭窄的小巷子里,两边墙壁的触感都是真实的,鬼魂可以迷惑她的眼睛,却迷惑不了感觉,所以它们能做到的,只有让你在原地兜圈子而已。
再度看了看令牌,云安似乎有些明白了。
如果七太婆说的是真的,那么,能搞出这些名堂的,无非就是这块令牌的主人!
想到自己似乎不明不白地嫁了个人——啊不对!嫁了个鬼?好像也不对……这也太诡异了!
云安心里又是害怕又是慌乱,无比纠结。
环顾四周,云安还是大着胆子高声开口:“有什么话出来说!别在这吓唬人!把我困在这里,困到死对你也不会有什么好处!”
“呵!”
这个声音!
云安的心猛地一紧。
不会错的,这个声音,不就是那晚……
只听他用无比冰冷的语调沉声责问道:“这才几日,你就已经忘了自己已经嫁人的事实了?”
云安的面前,赫然立了一个人影。
阴沉的天气让云安看不清他的样子,只是那一头雪色的长发分外惹眼。宽袍广袖无风自舞,与这诡异的气氛交相呼应,显得更加的阴森可怕。
“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看到他,自己的心会这么疼?
男人似在思考,好一会儿才答:“用你们这里的话要如何说?丈夫?老公?”
云安满头黑线。
“明白了的话就少在外面给本尊沾花惹草!”说着,男人指了指身后冰冷的砖墙,继续道:“今日这个,是警告,惹怒了本尊,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如此霸道的语气,成功激起了云安的反抗意识。开玩笑!这么些年她什么鬼没碰上过?你不就是死的念头久远了点儿么?不还是个鬼!
“喂!你难道不该给我一个解释么?”云安隐忍着怒意问道。
“解释?”男人略带着些许慵懒的语调,不屑的意味十足。“你想让我解释什么?”
云安满脸怒容:“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太多的问号,如今见到了当事人,云安生怕自己这次不问个清楚就再没有机会了。“我一个马上要死了的人,却被你给救了,化解了我的劫难不说,还给了我这个用途广泛的令牌,你不觉得你殷勤的过头了吗?”
男人的似乎变得有些不悦,就连周围的温度骤然降了下来。云安不受控制地抖了抖,却依旧冷眼看着他,没有丝毫胆怯的模样。
他终于开口了,可语调又变得冰冷,甚至比周遭的气温还要低:“本尊说过了吧?激怒本尊,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云安满脸讥笑:“这就激怒你了?你怕不是恼羞成怒吧!”
狂风骤起,吹在脸上刀割似的疼,云安不得不偏过脸躲避冷风的侵袭。
到底为什么,她的心会这般的难受,这份感觉,在此情此景下,显得那样的不合时宜……
风,止了。
云安诧异地回头看去,他就立在自己一步之遥的位置,这么近的距离,她只看得到他衣襟下健硕有型的胸膛。他的发丝和衣袍不再乱舞,整个人仿佛静止了,纹丝不动,就这样站在自己面前。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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