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对面方公子,终于耗尽了他最后一丝力气,嘣地昏倒了……殷姑娘就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随即就又看了一眼天色,道:“貌似吉时已到!”
“这……”花粥吐出一个字,就只听殷姑娘高声喊道:“一拜天地!”
喊出“一拜天地”之后,殷雨霏就怔在了那里,他实在是想不出来这“二拜高堂”该去拜谁?
古灵精怪的花粥,一眼望去,笑意盈盈的说道:“殷姑娘,二拜姜央神……如何?”
“不行。媒妁之言,我说了算!”不等花粥把话说完,殷雨霏就没好气的打断道。
殷雨霏抢白一番,连伶牙俐齿的花粥,一时脑痴俱是是一阵无语。
突然间,殷姑娘好像想到了什么,双手一转,将无邪和花粥扭转都面朝于他,高声喊道:“二拜护国公!”
听到“二拜护国公”数字,崖上崖下之万人彻底无语啦,额头上黑线直冒,背后冷汗直流,谁家在成亲这样大喜的日子拜自己的死对头,简直就是千古奇闻,闻所未闻。
不过殷姑娘却是颇为得意之极,频繁点头,从怀中掏出了一对银白色的美人颈瓶子。清风拂来,顶当作响。
“闲言少说,夫妻对拜!”
砰!
话音未落,夫妻二人的脑袋,当即就碰在了一起。
“哎呦!”花粥眼冒金星,手捂住脑袋,尖叫一声。
殷姑娘见势,耸耸肩膀,一摊手,笑道:“见谅,见谅,真不是有意而为的!”
花粥也没有说话,而是捂着脑袋,对着殷姑娘翻起了一个白眼。道:“殷姑娘今日可是一箭三雕呢!”
一则除了情敌。
二则得了蛊王心意。
三则这护国公也该算是除了心头之患:他早已看出太子无邪并非女儿一生可倚重的人,只是忌惮蛊王淫威,不敢造次。
如今自己灵血失灵,护国公已然扫除了称霸魔域的所有障碍。
无论是方公子昏倒前的怒视,还是花粥的白眼,还有无邪的乐疯了,还有半山腰上郡主的决眦欲裂,全然一概无视,殷雨霏朗声唱道:“下面开始最后环节,送入洞房!礼……成!”
“哈哈……哈哈……”
发出笑声的两个人。一个无邪,一个护国公。
无邪居然崖头门口,冲护国公作一个偮笑道:“见笑,见笑。自家内子……”
护国公也是有礼貌素质的人。就放声大笑起来,笑的不但直不起腰,还直接拽了自己胡子,把铺天盖地的藤蔓收了起来,也冲无邪躬身一个诺道:“无妨的,无妨的。自家后院起火,才灭火才好!”
心道,煮熟的鸭子能飞了不成,况且这场貌似固若金汤的围堵战,还有另外一个目的。
此处崖口貌似朴素简单,仿佛不过随便一个自然崖洞改良而成,大门洞开,甚至于连个基本的遮挡也没有;实际上里里外外处处透着玄机。
笑了足足有半刻钟的时间,护国公实在是笑不动了,这才手搭了凉蓬,道:“竖子,你可真够丢蛊王人的,甭说你父帝,还是这天元国堂堂的一大统的魔帝,这人丢到全魔域大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面对父王的讥讽,郡主先听得高兴,继而马上又觉得吃了亏。
“全魔域大陆都知道了!”
“那太子,当着全天宇城人的面,轻簿娶了那女奴!”
“那,女儿以后如何作人!”
他以前也曾护国公探讨究竟这魔镜的功能,那日大殿上,不过听从爹爹说法:“此回定当让那太子情何以堪,躬手称臣!”
当时不过想着不过把罢黜太子的圣旨让天元国人悉数尽知而已。再加上自己与父王功夫远盛于太子,所以丢丢他的人,让他见识见识自己与父王的实力,然后让他不得不拜倒在自己脚下而已。
不料却让鬼去马八的无邪占了先手,此番下来,那无邪至少得了两项好处,一则向天下人宣布主权:我只与花粥好,其他都是假的。
二者,无邪趁此机会,向天宇城人宣布自己与护国公并非一党;爹爹从政三十余年,算是三朝元老了,自是朝中树敌不算少,加之青年蛊王当年智擒虞帝的故事在民间广为流传,拥戴太子无邪本人的年轻人,不在少数。
郡主已经不耐烦了,只是她举着铁剑去刺天。一路沿着西边蜿蚓曲折的山路,以之字形几个来回,一口气就顶到了半山腰……
护国公运功一路藤蔓缠绕追击护住女儿,。
“是不是你那个懒鬼师傅没教好你?”护国公见女儿没有答话,冲到半山腰就歇了菜,心下自有几分不满。又带着几分调笑的语气,问道。
郡主微微的顿了片刻,喘息未定,道:“不是,昨晚未曾休息好,心下气短而已。”
不等女儿话音微弱传来,护国公脸上就写满了“不信”二字,只见他摇了摇头,道:“你连撒个谎都不会,没有休息好,怕是因为唯恐那个无邪抱了别人,气短罢。”
一听到“无邪”这个名字,郡主脸都绿化,急忙问道:“爹爹,这无邪和那个润玉,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怎么出得崖口肠子就流出来了?魔镜说他死了,他怎的又活了?还是……那花粥的血又救了他——”
“哪来的这么多问题,你个小丫头怎么就这么喜欢听别人的隐私?”不等女儿说完,护国公就没好气的打断道。
虽说压了郡主不让她吭声,护国公心下也是早有疑惑,道:“这花粥的血,说‘灵’却又‘不灵’!”
说“灵”,那方公子就应该好好活着。
说“不灵”,那方公子就应该好好死喽。
如今这半死不活的,却是唱哪出?!
远远崖头之上望过去,见那方公子弯腰驼背,双手死死握着他自己腹部,想来这伤口应该还是上次护国公府中的匕首所刺的部位。
护国公没好气的冷哼一声,道:“嗯哼,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今日就算是倾家荡产,掀了这座山头也再所不惜……”
声音之大,鸦雀环飞,山波上,森林里,崖下积雪覆盖中,扑愣愣,一群不知名的鸟儿惊飞一片。
说着只见崖头之上的无邪身形一闪,围抱了另外三个,直接裹挟入内,气息未定,一堆人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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