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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妃媚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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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9章、来了第三者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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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去玩玩吧。”无邪心下郁闷,耍耍主人威风,小鸟并没有在意。譬如可以蛮不讲理大发雷霆,可以满嘴脏话,可以喝酒耍沷,可以骑上马满天宇城蹓跶,见谁打谁------

    唯独不能独自在家。

    小鸟热爱主人,热爱到事无巨细只为主人考虑的程度。

    小鸟牵了马,把缰绳牵过来,按到主人怀里,唯恐他一个反悔又折过屋里去!

    靠?花粥离我而去,本太子不想出门怎么了,难不成我牺牲了我的爱情还不算牺牲,你们知道也许睡着,抑惑病着,我才能管住自己的腿不去寻她。

    自己实在没有资格去寻她,才睡觉的,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不去?我想喝酒,我想唱歌,我想找个女人——随便她是谁!入了她的港——如何!”无邪骂骂咧咧的,如同一个老辣的登徒浪子。

    小鸟是个女奴,伽十国的故乡早已沒了亲人,因此上当太子把她买回来,没有打过她,没有骂过她,衣食无忧的,她仿佛就像入了天堂。所以对太子是百依百顺,言听计从。

    “去?还是不去?”

    傲无邪望着远处雪上的天空。

    “啪!”

    傲无邪一巴掌抽在自己脸上。

    该问题当然不是问题,自己优柔寡断的性格才是问题。

    该死的小鸟。

    该死的马不是个老马,却在做老马识途的事。

    马先蹓跶到了滨河大道。

    作为天宇城最繁华的街衢,太子傲无邪很快扫眼过去,就找到了那条巷子,男左女右分作两排,和很多奴隶一样,这里男男女女的奴隶都带着笨重的铁链子,防止他们逃跑。

    只是其中一个女奴被关在铁笼中,很是显眼。

    说不出的感觉,身上衣衫破烂,沾满了各种污渍,眉目却清秀异常。

    说是清秀异常只是第一眼一片污浊之中望过去,残阳如血的背景下,那双眼睛于一个蓬头垢面之中却显得清秀可人,骨碌碌旋转之间尤如一只灵狐。

    自己不过是多回了一次头,那双眼睛太过酌人心痛:如寒星,如秋水,如珠似火,如白水银里养着两丸黑水银。

    傲无邪真是懊恼极了,最近真是太够邪乎了,怎么走哪儿哪儿都是这个女奴花粥呢?为何想要忘掉一个人如此这般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

    ……

    阳光过了晌午就暗淡下来,花粥跟着方润玉学着,釆了崖洞旁边小径上,石缝中,还有积雪覆盖下的枯树朽木上的虫子,树叶儿,还有蘑菇来吃。

    那边崖洞门里,促不及防间就冒出来一个第三者。

    花粥被凉风一吹,这才稍微清醒了一些,那女孩子风姿绰约,虽穿着青荷色的一件棉袍子,积雪覆盖中猛地一看,还着实让人有些心惊。

    “来者何人?”第一发现的方润玉一回首间就把花粥挡在了身后。他练武的身家子,可能身体底子还是不错的,虽发着低烧,好在他已是找到若干山野里的蒲公英种子,合欢树的根,甚至若干不知名的草药,一骨脑儿嚼下去,症状明显减轻了很多。

    “奴家两位都是认识的!”这姑娘蒯个篮子,婀娜曲线完美诠释着什么叫优雅,即使在这荒山雪岭之上,仍是无限的美好,道:“奴家殷雨霏。花姑娘只管叫我做殷姐姐就是了……”

    花粥一见女子是那种特别高大上的人,心里就发怵,看着女孩子慌不择言,说道:“我好像不认识你。”

    “可是奴认识你啊。”女子巧笑嫣然。

    “哦。我叫花粥……是怡红院的……后院柴女。”愣症之间,花粥结结巴巴,一时间倒不知道怎么回她。

    那女子青荷色的一身衣裙,眉眼弯弯绕绕,尖尖的小巧下巴,裙子的下摆里面一件白纱内衬。刚才来的毫无征兆,自己只看到了白纱裙风中飞舞轻扬,如今落下来,新奇有趣的就从上到下仔细打量她。

    “我是这里的主人。你们俩个借住的可还安逸……?”狭窄的崖洞门口,三个人站着,两个人有伤,新来的这个又拎着个篮子,所以显得格外拥挤;

    花粥眼见这殷雨霏似乎对润玉哥格外关注,自打从这洞口出现,眼光似乎半刻也并没有离开过润玉哥哥。

    “其实没有的……了。我们也是不小心滚下山涯,受了伤,不得已才借住了一小下……”花粥陌生人面前说话,从来不得要领。

    她看着这个殷雨霏,正自羡慕嫉妒人家一个女孩子,如何却能举重若轻,轻描淡写地飞来飞去;自己在这洞里窝了几日,却仿佛如临大敌,生死关头一般。

    “噢。不好意思,做为主人,现在才来。是不是有点儿招待不周?”殷雨霏冲着花粥说话,眼光却在方润玉身上流连:“啧啧,倒落得如此这般境地了吗?好久不见哦,青山少公子……”

    “润玉公子,咱们自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呢……”殷雨霏把篮子塞进花粥手上,双手一个屈身,算是向二人行了礼。

    “殷雨霏小姐……在下见过小姐!”方润玉有些尴尬,又有些气恼,不断余光里偷瞄花粥。

    “哎哟。这个小姐那个小姐的,……润玉哥哥也不怕闪了舌头。”殷雨霏本也一肚子话想说,但见润玉哥火气冲天胀红了脸,只好返身拎了篮子袅袅娜娜,悻悻地往崖洞走开几步。

    回头依柱冲着润玉,泪水就像夏天的雨,说来就来,:“奴家不怕哥哥笑话,这几日奴家眼皮打架,一直跳,日日为你悬着憔悴不堪的一颗心,想着怎么找你。不想你果真出事了!唔……”

    “她倒是和你很熟?人家说话,你为什么不理,多没礼数……”花粥看向润玉,见他不语,一副臭臭的表情,忍不住问道。

    “你以为天下女人都如你这般。你看不出来她是个自来熟吗?人家怡红院的,自是迎来送往会说话的。”润玉白了花粥一眼,一个闪失,估计腹伤发作,自己就扑上去扶他;不想早被殷姑娘却抢先一步扶了,崖洞口太过狭窄,容不得三个人通行,花粥只好跟了他俩个后面走。

    见前面方润玉气得半死,一味纠结选一个什么词数落自己,花粥心酸不已就笑了:“什么?咱俩是哥们,哥们儿就还当我是个女人?”花粥惯好骂人,今天却理屈词穷一般;她斜睨洞内蓝光,心想润玉哥有人喜欢,自己该高兴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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