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可还自在?”声醒震石,树上麻雀惊飞。
甚至于有些稍显开阔的视野中,揽动得层土飞扬!
“粥儿。没有认识你之前,我庆幸我生来就没有什么好运气,我觉得一切都无所谓。本来一个破落的青山幽冥派,大掌门早已不知了去向;整个狐族早已七零八落,不成体统的很。只那日曼陀飞轮山上你冲进来那刻起,我知道一切都有机会,一切还来得及,所有糟糕的结构都还能改变,在命运的轮盘还没有停下来之前——我的一生只需要这一个好机会就行了……”老母鸡一样把花粥护在身后,“哒哒……哒!”马蹄声渐近,又渐远,危险解除润玉继续说。
“润玉哥哥,你找到我,我找到你,咱们是好兄弟,你保护我,我也保护你——”心里总觉得润玉哥哥之于我一片赤诚,肝胆相照,我也应该表表忠心才好。
“兄弟?按理说,这个时候说这个,有点儿乘人之危,我只是想说,你可以把心放在我这里……”
“润玉哥哥有些激动过火……我们本来就是一处的呀……”
忽然一个生扑,一团火焰喷射状椭圆形从空而降,身后积雪覆盖的地面一层薄薄的迷雾飞将起来……
一位年轻灰衣男子生生掠过来,一个侧马斜跨,海底一揽,豹子一纵上马,将一物横跨于马背之上……
白狐一惊,灵光一纵,咬了马尾……
风几个轮转颠狂之后静止。
那件似是极不合身的灰色长衫扑椤椤地响作一团。
“几刻未见,你果真迅速投入他人怀抱?你真的没有……心吗?”又高又瘦登徒浪子低语骂道。
以致他手抵着墙壁,用膝盖顶着花粥上移,以至他一手撑过去于花粥右肩扛住,把那花粥死死箍进一个狭小空间里,以防她滑走。
“登徒浪子,光天化日,强抢民女,非奸即盗……”手脚被捆绑,花粥跺了跺脚,满眼喷火骂道。
“强抢民女?”登徒浪子一双眼睛像是被火烧连营通体炽烈……“嗯哼,本太子就抢了你了,你叫啊——有太子非礼女奴一说吗?我怎么忘了,你哪里像个怡红院的女奴?倒像是比老鸨儿更像老鸨儿,朝秦暮楚……”
那人应该是笑了,因为笑容过于扭曲,在他那张过于俊秀的脸上,太过狰狞——
他一嘴直接啃了上去。
那张红唇,肆无忌惮地享受着嘲讽自己的痛快,嘴角上扬歪邪,唯恐激怒不了他,眼见他像一个猪尿泡,花粥一句话一加码,气得鼓鼓的。
“朝秦暮楚……”花粥嘴角那抹笑继续往上扯,眼角一挑,道:“哪里有朝……我只有暮暮颠鸾倒凤!”
花粥言下之意“朝”那个根本不算什么,正如她自己所言,只能算被狗咬了。所有男欢女爱的词汇中,自己脑海里只有怡红院后院听得的这句“颠鸾倒凤”,气极,也就用了。
为了加强效果,她就冲着只尺的那张脸,伸出舌头,一吱嵧,粉嫩粉嫩的一盏小舌,故意在他嘴边一晃,脸上是痴痴憨憨的卖弄风情……
“我就是老鸨儿,花魁儿,还有人尽可夫,又如何?”花粥气得满脸通红,眼见对方被她的舌头吓到一愣,越发肆无忌惮全套重做了一遍……
“你……”无邪的眼神纠结,越来越深的自责,以至愧疚,还有不余,他歪头咽了数口口水,放下腿来,决定放弃要走。
“你说的有理——”无邪好似下定了决心,一跺脚摞了花粥要走。
那花粥本来被无邪举到柴垛子上顶着,花粥的直裾大褂被挂了上去,一被扔出的同时,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了——
“哈哈!你站住……”花粥心里亢愤到不能自已,凭什么你想抢就抢,想扔就扔?双手嘴里一叠她一个唿哨悠扬响起……
说时迟那时快,那匹红鬓白马忽然发了狂,原来白狐一路追随又咬了它的尾巴椎上的毛……马儿吃痛,一个嘶吼趔趄坐地,无邪就从马上摔下来……
他又要上马,花粥又吹,马儿又闹……
花粥呵呵大笑,捂嘴,顿脚,叉腰,伸出去自己的腿还要踢无邪的马,一气呵成的动作完全把无邪看痴了。
花良臣不远不近,另一匹黑马上,蹄蹄答答,冷眼旁观看着两个,纠缠不清的。
“你的腿露给谁看?”无邪的脸变得阴沉,回头只扫了那几个随从,他们一起举了双手捂住自己的眼,又迅速转了马头,看向他处。
原野里的风,吹着。
声线极度磁性,无邪说:“你个笨猪,发展的好快呀。都拉上小手了……这样一个酸腐气的……什么玉哥哥,真的能够满足你吗?要不,粥儿,和我一起做一次,你看怎么样?”
“…………”花粥一下哑巴了,继尔吱哇乱叫。
“我早上说错了,是的,我要灵血!”他铿锵有力一字一句:“不过,这腿本太子也要了,能玩一年!”
双脚往下一跺,用尽吃奶的力气花粥逆天顺时针旋转往上,本急中生智,打他个促不及防,煽他个极其响亮……耳光……
中途一个黑虎掏心直取了他的要害……
“哈哈……哈哈……”那人吃了亏,却不是第一时间还手。“果然是狼群里混大的!……嘶,不过,你这……”他回落瞬间站立不稳,居然屈身扶住了花粥,摆正位置。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般的快捷完成,那边的无邪已经疼得脸色发白——
“哈哈……笑死了……这次就变了!什么独家心法修炼口诀……每次都有不同!哦,疼死了!”他终于伪装不得,大叫“我不过要你的腿,你却要要我的命……根子……”
“你怎么知道的?本来都是腿吗?……快快收回刚才的话……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花粥曲身回转,腿就又露出来,笑道:“我的腿在这儿,有本事你来取呀?”
裙摆飞扬,那双腿,一瞬间夕阳西下的余辉里,倾长白晰,从大腿根部延伸至脚踝,熠熠闪着美好动人的光芒。
登徒浪子迅速扶他的衣衫,扬眉斜目看了几眼太阳,居然认真想了半天。
他想起了花粥唱过的那首歌:虫儿的尾巴在后边,男人的尾巴在前边。
当时自己还纠正过她,不准她痴痴地笑,不准她叫“尾巴”,要叫“腿”。他邪魅狂狷一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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