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还算有点复杂?”
傲无邪刚落地,数不清的蛊物朝他爬来,将他围住。
面对这些蛊物,作为蛊王的傲无邪自然不放在眼中,他随手一挥,数十只战蛊散落在他的身周,那些围绕在他身旁的蛊物顿时一哄而散,不再敢进犯。
再一挥手,傲无邪身边多了八只拳头大小的飞天蛊,犹如捧月般将他护卫在中间。
傲无邪所过之处魔蛊或死或退,无一能近他身边。
一道身穿白色衣裳的人影在战场中挪动,他是敌方的大将,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后,舌头在唇边舔了一圈说道:
“没想到在这种地方还能遇到对手,有点期待啊!”
白色身影有意靠近傲无邪,不停的有鬼物给他开道,沿途的生人、妖,都被他送去了极乐西天。
在白衣人的指挥下,数十只邪灵攻向傲无邪,触不及防下,傲无邪身边的飞天蛊死伤殆尽,他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他的蛊可以克制魔蛊,但是对于邪灵,这些蛊就显得无用,短短几个呼吸间就被剪除。白衣人趁机欺身而上,一掌映在了傲无邪后背。
噗嗤!
一口鲜血喷吐而出,有些血沾染在他的衣服上。
对于袭击自己的人,傲无邪没有丝毫的映像,他擦去嘴角的血,疑惑的问道:
“来者是何人?”
面对的傲无邪的提问,白衣人不由哈哈大笑,说道:“我不是来者。这片土地本该属于我父皇。你倒应该算是个地道‘来者’。。”
“奇谈怪论!你是何人,本蛊王为什么不记得你?”傲无邪叫真面目示人时,不喜自称太子。
“哦。别人把战场视为生死场;本将却当它是个玩笑场……我是无恶不做的罪太子:程瑞祥……”那个程瑞祥混身插满旗子,花红柳绿的像一棵春天的桃花树。
“是吗?”傲无邪轻描淡写的一句嗯。早就听说魔珏国有个混拎不清的“罪太子”,原来如此这般五短身材,面像如同一个七八岁的孩子。
“人生本来一场空,何必认真!这招叫挠痒痒……话说,你痒吗?”
两人虽在对话,但程瑞祥手中的动作,各招各式越发凌厉,眼花缭乱之间,身高不足三尺的“罪太子”一个后空翻,傲无邪的屁股上的环跳穴被点了穴。
虽说几下调动,行动无有大碍;但明显的是,自己渐渐落在下风。
傲无邪的蛊物可以对付魔蛊,但是对于邪灵却是束手无策。他边打边退,推到城门边缘,眼看就快要落败,随着一道娇喝声,有点点滴滴的水滴飞向这边。
定睛看去,那些水珠是血液,鲜红透亮,滴在邪灵身上,周遭邪灵顿时化作青烟飘散。
只是几滴血就将邪灵磨灭,傲无邪不由抬头看去,只是可惜,那女子带着面纱,看不清她的容貌。
“多谢出手相助。”傲无邪道谢,程瑞祥仿佛遇到克星,快速后撤,不敢靠近那女子。
“我让了你,你知我知便好!”女子恶狠狠地道,说话间气得自己直跺脚。
“你让了我?”傲无邪惊问。
“那个女奴不是比我更重要吗?”女子再次问道。说话间,有几滴血液从她的指尖射出,一只正准备吸收生人魂魄的邪灵,化作了飞灰。
“算得上......也算不上......”傲无邪这次已经彻底知道了该女子是玲琅郡主,是有些奇怪,自己克服不了的邪灵,只有护国公和他的这个被父皇捧上天的玲琅郡主。
此话一出,心里一阵搅疼,傲无邪痛恨自己的不坚定;所以此处应该赶紧声明,轻声细语一字一句地回道。“我倒是宁死,也不需要你帮忙。”
莫名地涌上来一股罪恶感。
为什么要像父皇一样,假借这对父女的威力。
他憎恨自己无能。因为他无法控制自己,刚刚那个自己还抱在怀里的花粥,究竟是有何魔力,让自己一时三刻都在想着她。
“你是个大傻子!看你小心翼翼,倒像个卑微的奴仆……”看着大批量的邪灵涌来,那女子也不由的眉头紧锁,纵使她的血能克制邪灵,但数量实在太多了,应付不过来,郡主看了一下身边的傲无邪,他也是应接不暇,要不了多久也会败退下来。
“她说不跟你。你就像个囚徒一样在铁笼里呆了一宿?”郡主满眼不屑的讥讽。
傲无邪悠悠回到:“我并非要让她跟我。如你想像得那般龌龊!”默默地抵挡着攻来的魔蛊和邪灵。
高达百丈的城楼上,护国公一双鹰眼关注着城外的战事,城外两人大批量的屠杀邪灵魔蛊,自然被他看在眼里。
“蛊?用蛊这么出神入化,非蛊王不可,如果是蛊王的话,那他......”护国公一身铠甲,身材高壮,低声道。
玲琅郡主听闻无邪不需要她帮忙,直接气急,丢了武器,朝着城门退避,想撤回城内。只是城门被郡守法术加持过,想进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刚想到该如何进城,门上的藤蔓挪动,现出一条通道,刚好可以容纳他两通过。郡主不再犹豫,闪身进入。
傲无邪却返身冲向了程瑞祥。
没想到一个后座力,城门之上的护国公骂道:“胆敢忤逆我儿!”一股气道,把他扔回了郡主身旁。
“这几滴血送给你。”五滴血在她的掌心浮动,被送到傲无邪的面前。
傲无邪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拒绝收下血滴。这血能克制邪灵,这对他有莫大的帮助,要是再次对上邪灵,他可以出奇不意地获胜。
但是胜利不能以此为代价。
否则就不能算是胜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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