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肌肤,使得祁安志感受到了更加难耐的寒冷。
看了一眼不知从何处拿出酒壶,在一口一口往嘴里倒着,还兼顾着赶车活计的李天迎。祁安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也没有要说什么的心思。
对于一个把车夫赶下马车,自己吹着冷风赶车的二世祖,祁安志确实没有什么话好说的,因为他曾经也是一名二世祖,却不曾做过这等蠢事。
“我并不蠢,我一有酒,二有内功可暖身,你若是承受不住,便进车内避避风吧。”似是知晓祁安志会觉得他蠢,喝下一大口酒后,李天迎看向祁安志说道。
“一日可行多远?”祁安志没有接李天迎的话头,也没有进入车厢,而是盯着拉车的两匹马看了一会,才是开出言问道。
“日行六百,夜行四百。”李天迎同样看了一眼拉车的两匹马,才是看向祁安志有些小得意的说道。
“我们要去哪里?”祁安志并没有看李天迎,目光转向了远方,看着远方渐渐拉近,和渐渐消失在视野中的山岳,语气中依旧不带任何情绪。
“东月之滨。”
“很远吧?”祁安志将目光收了回来,看着李天迎问道。
“是挺远的,从这里到东月城的话,算是路上休息的时间,每天应该能赶八九百里,大概一个月的时间才能到。”李天迎点头回应道。
“你听说过荒海吗?”
“荒海距离东月之滨仅有九千余里路途。”
“从这里到荒海呢?”
“与到东月城差不多。”
祁安志点头,而后没有再问什么,见祁安志没有再问什么的意思,也没有要进车厢躲避寒风的意思,尤其是一个寒颤都未打,这使得李天迎觉得有些无趣了。
运转内功让身子保持温度,不被这冷冽的寒风吹袭得打寒颤。
李天迎觉得自己好似是在自寻苦果,想要看一看祁安志的笑话,笑话未看着,一不留神还有可能被祁安志给看了自己的笑话去!
与李天迎所想不同,祁安志并未觉得忍受不住寒风吹袭是件丢人的事情,他之所以未曾进入车厢避寒,是因李天迎方才说可运转内功取暖。
他在李天迎话语落下之际,便已尝试着运转了九幽诀,如李天迎所说,运转内功确实可以取暖避寒,且对内力增进似乎有着不错的助益。
故而,祁安志才未曾进入车厢内。
若是李天迎晓得,祁安志以一身不入流的内力,运转内功心法驱散了寒风带来的寒意,且内力增进比之平时打坐修炼快上许多,李天迎必定会觉得祁安志是一怪胎。
骏马拉车马车疾驰在覆盖着积雪的驿道上,正如李天迎所说,马车行驶的速度可达每日六百里之远,若是没有了这些积雪的覆盖,怕是可以接近日行千里之神速!
马车一路上没有丝毫的停滞,只因原先守候在马车四周的二十余骑中,已有十余骑赶至前方开道,但凡是沿途车辆,均被安排至道边,待这五辆马车行驶过去后才可上路。
那十余骑未曾杀人,却也动了手,因为祁安志在那些等候在道边的行人及商队中,见到了一些被打伤之人,伤势并不重,却大多都是被打成了猪头脸。
约摸着过去了一个时辰,也已行驶出去一百余里路程,只听前方传来呜鸣声,便有青烟漫起,前方的马车快速停了下来,李天迎亦勒马,在滑行出去二十余丈之后停稳了马车。
青烟弥漫,哪怕是紧挨着坐在一起的李天迎,祁安也只可看到些许轮廓。
但声音依旧可正常传播,在他疑惑,且准备迎敌之际,李天迎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中。
“是冥楼的人,似乎有些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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