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之中的名声负责,不可以伤人。”
“废话。”
“可是……”方瑜话锋一转声音忽然放低,凑到离澈耳边继续道:“不是还有夺魂术士没有公之于众吗?都过去三百年了,为何不拿出来练练,看看法术有没有退后呢?”
“呵。”离澈嘴角漏出一丝冷笑,开口道:“好,只是给你开路,不可以让我的人受伤和暴露。”
“这个是自然,如此便多谢宗主了。”方瑜说着嘴角笑意更胜,又打开一坛酒,酒香四溢,更是醉人。
“天师一脉的承雪殿不该有此,被你毁了,不喝了。”离澈说着放下了手里的酒杯,转身要走。
“恭送宗主。”方瑜弯腰表示恭敬。
本来以为离澈会毫不停留的离开,却在他刚刚放松一刻的时候离澈转头,眼神中带着凝重的杀意。
让站在原地的方瑜平白打了一个寒战,又一次恭恭敬敬的低下头。
这个宗主,百年仙门之首的天师一族都败在他的手下,他可是不敢惹。
“不许伤害她,否则,杀。”离澈简简单单说了几句话,却让方瑜吓得不轻。
“是,遵命。”他颤抖着对着离澈行礼,离澈却已经悄然消失了。
方瑜站直,正要走,却看到后面桌子上安然喝酒的余纾随,她眼中怒意更胜,看着他“哼”了一声。
放下手中的酒杯说道:“看啊,冥师的本事就是大,让仙门之首的清尘宗都对她俯首称臣,真是厉害。”
“呵!你无非就是想要她死,可是,你别忘了。”方瑜走到她旁边坐下,道:“仙门百家围剿都只是将她封印,她如今又复活了,就凭你能杀死她吗?”
“呵呵,冥师出世,天下共诛,只要把这个事情公之于众,你说她应当如何自处?”
“可以吗?”方瑜说着眼睛中也露出了些许光芒。
“到时候再说吧,看我的,你就负责攻城,我不要枢璃国的皇位,我只要慕轩和那个冥师为我父亲……”余纾随说着,手上一用力酒杯轰然变成碎沫道:“偿命。”
“那就预祝余护法计划成功。”方瑜说的随意,却是少有的坚定,抬手饮尽了杯中的酒。
第二日,阳光没有如约光顾大地,留下来的只有淅淅沥沥的小雨,不断的拍打着大地。
离澈睁开眼睛,看着在椅子上靠着睡着的流微,心中不禁多出了一些暖意,他记不清已经多少日子没有与她这样单独呆在一起过。
他起身向前走了两步,走到流微面前轻轻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低眸认真的看着她。
她的容貌,较之于他刚刚苏醒之时似乎有些变化,更加靠近了三百年前的她自己,他还记得,那个时候她是怎样的一个天真可爱的女子。
“我创造了你,你却落到了天师手里,早知会有今日,我当初不要整个宗门也要将你带在身边。”离澈说着,抬手抚上了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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