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林与包黑炭等人为了一百来块钱撕逼之时,弼马温赵马却正在天牢受审。
负责审讯的是托塔天王的二儿子木吒,这位平时在天王府不显山不露水的,可在天庭的职务却不低。
自从天庭体制改革后,木吒同学犹如被学霸附体一般,先后通过了天庭干部子弟的三次考核,成功晋升成了天神监督处副处长。
可谓是真正的位高权重之人,比起他老爹和三弟也是分毫不差。
此时,木吒身着黑色红边的官服,脚步稳健的走到了弼马温前,打量了一番这个被自家老头子重点关注的嫌疑犯。
赵马到也不亏是有能耐有勇气玩阴谋的人,居然丝毫没有紧张,和木吒对视着。
敲了敲桌子上那几本《公子风流》、《庶子风流》等书,道:“赵马,你身为天庭正神,居然明目张胆的再官邸看这等庸俗之书,你可知罪?”
铁证如山,赵马但还没丧失理智,平静而略带一丝悔悟的点了点头。
这等小事儿,他不屑于去否认,他真正关心的是这场突如其来的抓捕意味着什么。
见赵马承认了这第一宗罪,木吒的态度也稍微温和了些,继续问道:“很好,我天庭的规矩想来你是清楚的,这坦白虽不从宽,可若是顽抗到底,必然是罪加一等的!
我再问你,前些时日,御马监苏林向天庭重案科举报你贪污受贿一事,你可有质疑?”
这句话明显就是栽赃陷害了,可木吒到也不怕对方不承认。
他在这监督处待了快两百年了,可以说整个天庭除了极个别天神外,就没有一个干净的。
因而,这虽是栽赃,他却是问得理直气壮的,甚至,就连赵马的反应也在他的预料之中。
果然,赵马一听到贪污二字,脸色都变了,不待木吒说完便开口辩解道:“上仙,这真是冤枉了啊。小神自得玉帝信任,让我管理这御马监,这两千年来我一直兢兢业业,从不敢有半点懈怠,这贪污更是从未有过,上仙明察啊!”
“呵呵,你这意思是我这监察处副处长冤枉了你,想要将这莫须有的罪名栽赃与你咯?”赵马的话木吒一个字儿都没听进去,直接斥责道。
饶是赵马城府颇深,可毕竟做过最大的官儿也就是弼马温罢了,在木吒这副处长兼仙二代、官二代面前,竟是有些慌了神。
只是听木吒这一句话,他便清楚这事儿绝没有那么简单。
哪怕对方并没有查出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可要将一个贪污受贿的罪名加在自己身上,这还真没有多少难度。
到了这等地步,赵马也不敢再与这木吒交谈,生怕一个不小心这位副处长又给他安上一个罪名。
索性低头看着桌子,嘴里轻轻的哼道:“大人,我有权保持沉默。”
“是的,你有权保持沉默,可你的沉默救不了你。
我再问你,苏林举报你作为天庭内应,暗中协助妖魔霍乱天庭,可有此事?”
这老滑头不好对付木吒早有心理准备,可这也难不住他。毕竟,他这副处长可不是自家老头子运作来的。
赵马依旧一言不发,脸色也从开始的慌乱慢慢平静下来了。
只见木吒突然起身,张嘴大喝道:“赵马,你身为天神,与妖魔为伍已是罪大恶极,如今真要顽抗到底不成?”
“……”赵马继续研究着桌面上的木制纹路。
站一旁陪同审问的小吏趁机说道:“大人,此人冥顽不灵,不如使用搜魂术吧。”
听到这搜魂术,木吒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有点头。
倒不是他心地善良,主要是这搜魂术虽更直接方便,可有些信息若是对方提前做了防备,他们是什么都得不到的。
而一旦用搜魂术,这赵马也就废了,与行尸走肉没有区别。
看了看对面仍旧低头沉默的赵马,木吒双手按住桌上的材料,伸手直接将赵马低下的面庞抬了起来。
两人又是确认了一次眼神,木吒这才说道:“就在抓捕你不久后,御马监管事宁静已畏罪潜逃……”
木吒显然得到了李老头半句话绝技的真传,给人以自行脑补的空间,却又掌握了最终解释权。
这番话是攻心之术,可赵马依旧保持沉默,甚至就连呼吸,心跳都没有任何一丝变化。
尽管没有丝毫进展,可木吒有的是耐心,这两百年来像赵马这般大案他虽是没碰到过,可芝麻蒜皮的小事儿他是处理了不知多少。
这若是没有耐心,在这个位置上根本就坐不住。
既然这赵马不配合,木吒索性当他不存在,自顾自的问道:“我听说,你们明日想在晚宴上投毒?”
“你也不必急着否认,我就明说了吧,就算你们投了毒也无用。
我早已通知下去,明日晚宴上所有食材都会在上桌前再进行一轮检测。
你们,注定是徒劳无功的。”
木吒看似随意的说着,可注意力其实一直在赵马身上,前面那么多话他都毫无情绪变化。
可当他说到徒劳无功之时,木吒明显注意到赵马的血液流动速度比之平时快了一分。
哪怕只是一秒不到就恢复如常了,可木吒向来细心,又怎会发现不了呢?
“今日,先到这吧,明日晚宴后,我会再来。”
面对一个沉默不语的家伙,继续审问下去意义不大了,木吒眼神示意了下之前那小吏。
接下来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审讯室,还不等他走出审讯室的大门,身后便传来了赵马撕声裂肺的惨叫。
原来,那小吏正指挥着周围的天兵对赵马用邢呢。
如木吒若说,他明日晚上再来,这就是说,赵马这受刑的时间将会一直持续到木吒再次出现方才结束。
对于某些人而言,纯粹的讲理是没作用的,可若是一味的屈打成招也不见得就有效。
在木吒看来,这赵马显然不是通过证据或是严刑拷打就能幡然悔悟的,哪怕是灵山那群和尚来也是如此。
因而,他此番审讯并不在乎有多大的收获,他更希望的是在赵马的心里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等待着时间和酷刑让这颗种子慢慢发芽。
从审讯室出来,木吒对着身前一个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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